醒尘进这地隐宗来,却无心看这房子的装饰,他是来救人和寻兵器的,但是他现在却迷了路,尽管他来过这地隐宗,但是因为这地隐宗太大,地貌特殊,地下的环境又极复杂,所以,醒尘才迷了路。
就在醒尘寻不到路时,那昏暗的通道中,却闪出一个人影来,说是闪,也太快了些,这个是步履蹒跚,看似十分衰老的样子,再看他的打扮,他光着脑袋,头上烙了十二个戒疤,一袭陈旧泛白的僧衣,胸前还挂着佛珠。
醒尘暗中一惊,这个地方哪里来的和尚?想到这里,醒尘身子一闪,跟了上去。
若是说跟人,却又不被人发现,却也是很难,毕竟眼前这个和尚是有修为的人,有修为的人,百步之内,都有一个能感应的气场,若是入了这一百步,不被人发现,却实在是很难。
醒尘却也不傻,他使了一个镜水身法,镜水身法肉眼极难看见,那和尚自然难察觉到他。
只见那和尚来到一个花园,顺着这花园的小径,来到一间禅房。好一个和尚,原来在这里安了家,在这里吃斋念佛,却不去那经庙佛堂。
那和尚的禅房里挂着西方三圣的画像,还供奉着释迦牟尼尊者,只见他走到禅房的释迦牟尼尊者的佛像前,双的合十一拜,然后敞开佛卷开始诵经。
醒尘当然不是来看这和尚念佛的,正要离开,这时,一个人穿着青色宽大长袍的老头子推门,闯入禅房。
那和尚放下手中的佛经,回过头来,起身来迎,只见他对那老头子做了一个阿弥陀佛道:“不知宗主到贫僧这里来,有何事!”
原来这个人,正是地隐宗宗主陆玄机,不过醒尘却怀疑他的身份,他应该不叫陆玄机,和他们一道来的那个自称刀皇的才是陆玄机。
“菖荨大师,自从老夫得到那大悲寺的佛宝,金光舍利之后,按你说的方法,日夜苦修,可是最近修为却不进反退,不知是为何!”那地隐宗宗主皱着眉头说道。
醒尘在门外听得清楚,原来,这和尚叫菖荨大师,看字辈名号,定是那大悲寺的和尚无疑。
菖荨大师听陆玄机这么一说,先是一惊,随后问道:“你修炼之时,除了用那金光舍利外,还用了什么法宝呢?”
陆玄机摇了摇头:“老夫只用这金光舍利,不曾用其它的法宝!”
菖荨大师摆手道:“贫僧不信,你身上定是带了什么法宝,和那金光舍利抵触了,才致使你修为不进反退。”
陆玄机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老夫是有一个法宝,这法宝因为稀有罕见,我是一直携带,离不得身,不知道是不是它的原因。”
菖荨大师一摊手道:“拿来给贫僧看一看便知了。”
陆玄机闻言,慌忙在衣袋里去寻,很快,他便掏出一个红色的铜铸法宝来,这法宝呈人形,金光闪闪,醒尘在外面看了,暗惊道,原来这第三件人形法宝果然在地隐宗。
菖荨大师一把年纪,一生所阅法宝无数,但见了这个法宝,却是格外吃惊,连连叹道:“好精致的法宝!”
陆玄机生怕那菖荨大师拿走他的法宝,一把夺回,那菖荨大师却笑了笑,握在手中不肯,只见他说道:“这法宝是好法宝,但却和你那金光舍利想抵触,致使你修炼不增反减,你若真是想好好修炼,这法宝不如交给贫僧保管,我是你们地隐宗的人,这法宝放在贫僧这里,宗主难道还有什么不放心么?”
陆玄机思量再三,方才松了手,捋着胡须,点了点头道:“放心,放心,真个十分放心。在大师这里,比放在自己身上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