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刀钝了?”南宫妇好暧昧的换了个姿势,贴着拓跋秦亦的胸膛从他怀里掏出了随身的匕首。
然后她拔出刀鞘,“刀还是很快的,”寒光冷冽的刀,哪里有一丝钝了的样子:“怕是,你的心钝了。”她像一条蛇一样,柔媚无骨的贴着他的身子,喝气如兰。
心钝了,拓跋秦亦呆呆的看着南宫妇好的眼睛、一时间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无法自拔:好累呀——心钝了就钝了吧——
不对,他在想什么?!有些头疼的拓跋秦亦恼怒的猛然醒过神来。他刚才又中了南宫妇好的眼媚秘术了!
竟然还像个傻子一样吃吃的笑,“不错,有进步、清醒的快多了。”南宫妇好由衷的夸赞道。
“我们,应该说这些么?”拓跋秦亦尴尬的摸着鼻翼掩饰道:“陛下是不是该准备接受公玉武丁的道别了?”这才是他们该谈的。
南宫妇好无所谓的潇洒挥手道:“你安心吧,没啥可准备的、他一走,你们也清净了是吧。”她一直很清楚。
那天,在花园里对公玉武丁放冷箭的就是拓跋秦亦、当然,这并不是南宫妇好授意的。“其实吧,我不这么认为。”拓跋秦亦摇头。
“恩,我一直好奇着呢、你是想把我和他一起除掉,还是只想给上官霜竹制造一个救人的计。”南宫妇好清楚,她正在养虎。
“对于柳秦亦来说,是想前者、对于拓跋秦亦来说,是想后者。”拓跋家,上官家、论起来有那么点瓜葛。拓跋秦亦从没打算对南宫妇好扯谎,因为她亦是如此。
“这个答案,我喜欢。”南宫妇好十分满意的夸赞道,养虎不一定为患、还有可能养出忧患意识。
“陛下也许想听听别的答案。”跟着南宫妇好久了,拓跋秦亦发现自己也学会调侃斗嘴了。
哦?还有第三个答案?“我还以为,你的心思就一点点呢。”南宫妇好十分感兴趣的洗耳恭听。
拓跋秦亦轻佻的冷然托起南宫妇好的下巴,酷酷的说道:“作为你的夫君,实在是不能容忍妻子还有别的夫君呀——”他的话半真半假。
“我可以为这个理由,高兴一下吗?”南宫妇好眨眨眼,逢场作戏的反问道。
其实她心里是不信的,拓跋秦亦点含在最深处的意思,被藏的很好。最终的结果就是,此刻的互动、被当成了玩笑
“启禀陛下,”玉璧的话打断了拓跋秦亦和南宫妇好略微有些暧昧的互动。“君侯殿下要见您。”
来的好快,南宫妇好心底里感慨了一句、看起来他也是急着回去看好戏了?!“请。”她开口道。而拓跋秦亦则是转身走到南宫妇好身侧
只要有第三人,拓跋秦亦就从不肯站在南宫妇好身边两步之内。对于他的习惯,开始南宫妇好还纠正过、后来鉴于他的固执,索性放弃
玲珑引着看起来像是夜不能寐的公玉武丁来见南宫妇好,因为有了订亲关系,所以南宫妇好选择在寝殿见他。
“夫人,看起来你气色不错、是准备妥当了么?”饶是如此,公玉武丁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先开口。所谓的抢占先机,就是这样
“尚可,”南宫妇好淡淡的说,然后请公玉武丁坐下道:“佳婿不会是只为了来问候我气色如何的吧。”她眼睛里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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