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会儿,我们也吃饱了。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于是乎我们拿着行李开了间房就上楼休息了。
晚上,我和方文清各自沐浴洗白白之后,就熄了灯就闭着眼睛慢慢入睡了。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总床前有人影在晃动……大半夜的不睡觉,起床找什么?
我实在困,只是伸手在边上摸了一下。手里摸到了软软的,暖暖的他的胸,我整个人愣了一下,方文清没起床?那站在我床前的是什么人?我眼睛猛地睁开了。看着外面月光洒进来,照着那人长长的身影。我整个人僵硬着,我在心里想着这到底是什么。半夜三更潜入我们的房里是干什么?偷窃的?还是cǎi_huā贼?嗯……应该cǎi_huā贼的可能性不大。那人也没什么太大的动静,慢慢的我也就不那么紧张了。
“咳咳……”那人低低咳嗽了一声。
哎呦我去,真为他的智商捉急。都这个时候了,您即使想咳嗽,也得忍着啊。这万一惊醒了睡梦中的人咋办,你不就暴露无遗了吗?
显然,那人也在稍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呆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又继续在屋里翻箱倒柜着。 我轻轻呼吸了一下,太笨的贼应该不会太坏。我轻轻翻了个身,身体向外。
黑暗中,我看到那个笨贼在我们的房间里来来回回走来走去。偶尔嘴巴里还说着什么。最后又找了两下,也没扒拉出什么东西。他气恼的挠着头发泄着。
看他那个着急抓狂的样子我真是于心不忍。要不是怕吓到他,我真想坐起来安慰安慰他,再顺便问问他到底需要啥东西,要是可以的话我就帮他找了。
我眯着眼睛,他怎么这么笨啊!找看了这么久都还没找到,我都要睡着了马上。我看看窗户外面的天色。马上就要天亮了呢。那小贼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靠在柜子边脑袋一下下地撞着。
这个小贼忒不着调了,这东西没偷着也不能寻死觅活啊。我叹了口气,他也叹了口气。最后他转过身又扫视了一圈房内。看着样子是要跟这里告别了?没想到他还真是这样,看着往后退着,“咔”……
我深深地闭上眼睛,我滴个神啊。这孩子这孩子……倒霉催的怎么撞到了?是绊倒在门槛上了?
趁着月亮,我看到那孩子趴在地上好半晌没有动静,这不会是受伤了吗?不会是晕倒了吧。我一想,这哪还得了。很多时候人的生命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于是乎我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看着他我一边穿着鞋一边问着:“你没事吧?摔得怎么样?”
“我膝盖疼……”传来一声委屈的声音。接着他忽然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转过身满眼警惕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愣了一下看着我威胁着:“你……你站着不许动……”
我本来都走了两步的,一看他这敏捷的身手,再听他这么说。我也只好后退两步又重新坐在了床上。看着他我“嘘”了一声,小声说道:“别那么大声,要是把大家都吵醒了你就完了。”
一听我这么说,好像他又再次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捂着嘴看着我,“你怎么醒了?”
我翻着白眼:“醒了好久了。”
“那你怎么不出声?”小毛贼生气地看着我质问着。
我叹了口气:“我就是怕吓着你啊。”
他点点头“哦”了一声,“没想到你还挺善良的。”
我点头,小声说着:“过奖了。不过做好人就要做到底,你告诉我你准备要什么的?要命没有,要银子……你要是真的十万火急的话,我可以接济你一下。”
他哼了一声:“要你命干嘛。要银子,我自己的都花不完。”
哎呀,看来还是个挺阔气的的小毛贼啊。可是他这么说我还是很难理解的,不求财,那么是求什么?我看着他:“那你想要什么滴?和我说说呗。”
他忽然满脸委屈地看着我,“姑娘,一看你就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你能不能把你的玉佩给我看看,我白天看到了你的玉佩我,我真是喜欢得不得了。但是怕你误会,所以我就想着现在偷偷的来看一下,看过之后然后再偷偷地放回去,只不过好像现在弄巧成拙了。”
我纳闷着:“玉佩?什么玉佩?”
“就是你白天系在腰上的,那块琥珀色的……”他着急地说着。
我还是有些奇怪:“你认错人了吧。我一穷二白,哪有琥珀这么高级的东西?”
“认错人?怎么可能?你爹不是叫汪全德吗?”
我满脸黑线地看着他,“你认错人了,我姓林。”
“我没说你,我说你爹姓汪!”他瞪着我,似乎是在为我的听力不好而生气。可是我也为他智商感觉悲哀啊。我看着他摇了摇头:“您还是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哦,好像是找错人了。”他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看着他我好奇着:“看样子你是认识人家啊,而且还有预谋啊,你说你是不是要对人家企图做些什么?”
他瞪着我:“你知道得太多了。”
我挑眉:“所以呢?”
“要不我们做朋友,要么我们就做敌人。”他说着已经坐到了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