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月离陛下,今天我想歇息半天,明天一早我们再来赌吧,至于怎么个赌法,明天我会告诉你的。走吧,走吧,快走吧,?e在这儿碍眼。”月离这个赌局是你自己答应的,到时候可别后悔,兰水芙脸上露出了一丝算计得逞的奸笑,看的令人毛骨悚然。她不顾月离的尊贵身份,使劲把月离往厢房外推,边推还边用脚踢,蒋少陵和竹东偷偷在一旁嘿嘿直乐,馆长真是有个性,敢把月离当球一样推来踢去。
月离不仅不生气,还把自己的身体全都靠在兰水芙身上,他皮糙肉厚不怕被踢,权当给他疏通筋骨。“芙儿,我没有地方去,能不能在你这儿待着?我保证不惹你生气,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对不和你唱反调,只求你别赶我出去,好不好?”月离一贯是没脸没皮的人,只要能待在兰水芙身边,他什么也不再乎,让他看大门都行。
兰水芙推了月离半天,也没有把月离推出厢房,自己反而累得直喘气。这个该死的家伙,太可恶了,竟然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身上,哼!兰水芙瞪了一眼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两个闲人,“你们俩干嘛?没看见我正在扔拉圾吗?快来帮帮忙,帮我把他扔出去。”蒋少陵和竹东见兰水芙真的生气了,连忙上去帮忙,把月离从兰水芙身上拎起来,强行把他扔出厢房,?g在走廊里,顺手关上厢房的门,任由月离在外面惨叫。
莫准给兰水芙安排的厢房挺宽敞的,中间是客厅,里面有三间卧室,收拾得干干净净,好像随时准备迎接客人的到来。这间厢房是莫准专门用来接待莫氏兄弟而准备的,比普通客房舒适多了,中间的卧室兰水芙住,左边住竹东,右边住蒋少陵,两人要保护兰水芙。莫准考虑得很周到,在厢房外安排了好几个暗卫,厢房里的一切动静全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主人嘱咐过了,兰水芙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月离坐在走廊的地面上不肯离去,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厢房里也点起了油灯,必胜赌坊大堂里赌钱的人也多了起来,吵闹声不绝于耳。必胜赌坊的伙计给兰水芙三人端来饭菜,月离借伙计送饭菜之际,钻进了厢房并坐在饭桌上,厚颜无耻的说:“我正好也饿了,大家一快儿吃吧。”兰水芙正想骂月离,厢房外又传来一阵笛声,笛声中的忧郁之情流淌在夜空之中,诡异极了,就像是半夜在呼唤远去的恋人。
“伙计,这是谁在吹笛子呀?这么哀怨,听得我都有些伤感了。”兰水芙好奇地问送饭菜的伙计,她本身就是一个性情中人,受不了笛声中的别离之苦。让她想起自己无缘无故穿越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年迈的母亲身体可好?自己很想她,很想回家。
“回兰馆长的话,我们必胜赌坊里只有一个人会吹笛子,就是失踪了的前掌柜青石。他有一支铜笛,空闲时会吹上两曲,我们经常听他吹笛子,刚才的笛声和青石掌柜平时爱吹的曲子一样,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至从青石掌柜失踪后,我们天天晚上都会听到笛声,早已习惯了,兰馆长不必太在意,吃完饭好好休息吧。”伙计很健谈,几句话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失踪的青石和这笛声会有什么关联呢?奇怪!既然整个必胜赌坊只有青石会吹笛子,那么青石失踪之后,这儿不应该会有笛声,难道有人装神弄鬼?为什么呢?装神弄鬼的人有什么目的?是想说明什么,还是想掩盖什么?今天晚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找找笛声的来源,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端倪,今晚有戏看了。无论是谁,都和青石失踪一事脱不了干糸。
“大家赶紧吃,吃了好早点休息。我说月离陛下,你吃完了也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和我赌一局呢,你可别忘了?现在就回去休息吧。”兰水芙白了一眼狼吞虎咽的月离,好像饿死鬼投胎似的,一点形象也不顾,一桌子饭菜他吃了一大半,有那么饿吗?
“兰儿,今天晚上就让我待在这儿吧!外面的笛声好渗人哟,我害怕,我一个随从也没带,吓死了也没人替我收尸。让我留在这儿吧,我保证不妨碍你,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不好?这儿有三间卧房,我就住左边这间好了。”月离不等兰水芙答应,径直往左边的卧房跑去。竹东笑嘻嘻的拦住他,朝他摆摆手,宣誓主权。兰水芙飞快跑进中间的卧房,重重地把卧房的门关上。蒋少陵站在右边的卧室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月离,这间卧房归他。
怎么回事?他可是堂堂浩月国的皇帝陛下,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三间卧室总会留一间给他好不好,怎么能全都霸占了呢?“你们两人挤一间,这间归我。”兰水芙早进卧房了,他也不用装可怜,端起皇帝的架子趾高气昂地对竹西和蒋少陵大呼小叫,态度极其嚣张蛮?m。与兰水芙在他面前的样子截然不同宛如两人,翻睑比翻书还翻得快,如果让他去演戏,一定会拿一个最佳表演奖。兰水芙躲在门缝中偷偷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赞叹月离的戏剧化的脸色,这家伙不去演戏太可惜了,真是暴殄天物。
竹东阴森森地冷笑一声,用力把月离推向一边,转身进了卧房,把卧房门关的死死的,敢在他面前充老大,不知死活。“混蛋,你不想活了吗?敢把我推在地上,还不赶紧过来扶扶我,我饶你不死。”月离被竹东推在地下趴着,像狗吃屎一样,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在地上骂骂咧咧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