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杀只是一个杀手,有人花钱雇他杀人的时候,他才会出手杀人,平时他轻易是不会破戒的,兔费杀人的事他才不会干,凭什么呀?好像今天不破戒不行了,有人似乎想要向他挑战,闲着也是闲着,自己就陪他们好好乐一乐,玩一玩。尤憨把眼中的杀气慢慢藏匿起来,装成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人,看见什么都稀奇,就像是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似的,东瞧瞧西看看,眼睛不停地转动。
就在尤憨拿起桌子上的卤鸭的时候,那两个人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笑容只是一闪而过,快极了,快得想抓也抓不住。尤憨却在这千分之一秒的时间里抓住了,他看着手中的卤鸭,心里怱然想到一个好办法,一石二鸟的好办法。
兰水芙看着尤憨拿着卤鸭发呆,纳闷地问了句:“哥哥,你怎么不吃呀?卤鸭最好吃了,你分一半给我。我正好想吃。嘿嘿嘿!我要大块的,哥哥你要小块的,我不贪心的。”兰水芙相当的厚颜无耻,自己要大块的,把小块留给尤憨,还说自己不贪心,真是没有办法理解。尤憨在短短的时间里,很快就适应了兰水芙的说话做事的风格,只要兰水芙高兴,让他做什么都可以,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一块卤鸭肉又算得了什么?
“沐遥喜欢吃,哥哥就帮你扯开,大块给沐遥,小块的哥哥吃,我们家沐遥是从来不贪心的。”尤憨手上的力量似乎不大,费了好大的劲也没有把卤鸭扯开,兰水芙看了看尤憨,转头正准备请伙计拿把菜刀来的时候,尤憨猛地一下站了起来,使出了吃奶的劲,终于把卤鸭址成了两块。兰水芙高高兴兴地伸手去拿卤鸭,这时意外出现了。
尤憨由于用力过猛,整个身子忽然向前一倾,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手上的卤鸭瞬间从手中飞了出去,不偏不倚,刚刚飞进了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嘴巴里面。这两个人正在看热闹,他们看见了尤憨坐在兰水芙的身边,认定这个魁梧的汉子是兰水芙的帮手,正想着如何收拾他呢!原以为魁梧汉子的武功有多高,从扯卤鸭的动作就知道了,也不过如此。他们随便动一动小指头,就可以将这个牛高马大魁梧的汉子置于死地。
他们俩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偷偷到厨房里面下了毒,就下在兰水芙的饭菜里面,卤鸭什么下药最多。因为很简单,卤鸭的味道重,可以掩盖毒药的异味,要是把毒药下在素菜或是饭里面,很容易被人发现。那就有可能功亏一篑,得不丧失了,素菜和饭里面他们也下了毒药,只是没有卤鸭上面多,就在他们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令他们没有想到的一幕出现了。
那个笨蛋手中的卤鸭居然飞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面,等他们俩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力气把卤鸭从从自己的嘴巴拔出去了。卤鸭之中的剧毒刹那间就直接要了他们俩的性命。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脖子一歪,倒在桌子下面死掉了,死的非常快。
这惊恐的一幕被大堂里的人看见了,有些吓得说不出话来,有些立刻尖叫起来,大堂里面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奔跑的、哭爹叫娘的、好不热闹,“杀人了!”“死人了!”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兰水芙也愣住了。不就是两块卤鸭肉吗?怎么会把人杀死?就算是不小心掉进了喉咙里面,顶多是窒息而已,不会要人性命的。
“沐遥,还愣着干什么?我们赶紧逃走吧!这两个人是中毒而死的,有人在我们俩的饭菜里面下了剧毒,目的就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刚才我们俩要是吃了那只卤鸭,现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我们俩,不知道是谁在我们饭菜里面下了剧毒,我们没有时间去弄清楚这些。来日方长,我们以后有时间再去查清楚这件事,趁着大堂混乱,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我们赶紧走,东西不能吃了,马匹就在院坝里,你跟我来。”尤憨拉着兰水芙很快挤到院坝里面。
院坝里的马拴在门口的木桩上,尤憨解开木桩上的绳索,牵着马走到兰水芙的身边,一共两匹马,一匹给兰水芙,一匹给他自己。两匹马都非常干瘦,身上没有一丝肥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专跑长途的好马,不能说是日行千里,几百里地是没有问题的。
兰水芙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尤憨手中的缰绳,红着脸低着头,小声说了句:“哥哥!我不会骑马!小时候家里穷,连马都没有见过,没有机会学骑马。”兰水芙真的没有撒谎,现代文明社会里最长用的交通工具是汽车,没有汽车还有自行车,马匹早就被淘汰了。生活在草原上的人会骑马,可惜她不是生活在草原上,没有那个福气学骑马。
“什么?不会骑马?”兰水芙的话震撼到了尤憨,在三国之中不会骑马的人少之又少,马是最基本的交通工具,不会骑马的人寸步难行。听了兰水芙的话后,尤憨心里非常难受,有种说不出来的酸楚,眼泪在他心底里流淌。十年前那个冬季的早上,芙儿穿着薄薄的白纱裙在梅花树下的身影他还记得,冻得双手通红的芙儿,跑回家中给他拿饼子,身上连一件棉祆都没有穿。是啊!穷人的孩子连马都没有见过,怎么可能有机会学骑马呢?等过些天空闲了,他就教芙儿学骑马,还有轻功,遇到危险的时候,逃命最重要。
“沐遥你不会骑马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