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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一人坐在临街的酒楼上,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桌子上只放了一壶花茶几个杯盏,靠窗的位置还摆了一瓶鲜花。阳清河一个人呆在雅间里,微眯着眼睛阳光似乎很和煦的样子,这样的感觉真的还不错。不是手下偷懒让阳清河亲自出门办事,她瞧了眼纹丝不动的朱红色门?a?嘶姑挥欣吹募o螅?羟搴有睦硪才绦?隽思阜植荒汀?p> 是不是自己被人骗了,阳清河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可笑都念头,不过想起传书之人的功力,她真觉得有那份能力的人没必要特地跟她开这么个玩笑。
阳家完全接收丰远城也不过是几天的事,幸好她带的人手足够,帮她分担了不少事务。而就在某天,一只飞镖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一封书信钉在柱子上,差人将信件取下来以后,阳清河打开信纸上面只写了“四月十二午时,邀阳城主到云来酒楼一见。”整张纸上连落款都没有。
相比较这封书信出现的如此神秘,里面约见的地点儿反而普通的令人诧异,云来酒楼只是丰远城的几家大酒楼之一,甚至不是最大的,地点也不偏僻处于闹市区。阳清河对于信的主人将见面地点定在这个地方,很疑惑完全揣测不出对方目的,如果是为了隐秘,完全可以挑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地方,约在这里的话又何必采用那么奇怪的邀请方式。所以阳清河望了眼开得正灿烂却被摘下来的鲜花,感慨一切都是扑朔迷离啊。
就在阳清河百无聊赖等待的时候,秦风正走在街上身旁还随着一个打扮普通的男子,两个人都身材高大天然有种气势,特别是秦风今天穿着绣着金线的锦袍富贵奢华,头发用鹅黄色的玉冠束起,冰雕般的俊美五官,被身旁无论穿着打扮还是长相都普通的男子一衬托更显得出众。也许是来往路人打量的目光太过灼热,秦风步伐加快多了一丝不耐烦,身边男子似乎感觉到他的情绪微笑着跟上。
想到将要见的人秦风有点儿鄙视自己,从北云城千里迢迢来到丰远城,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吧算了不想了谁让自己……欠那个女子一份人情呢,这样也该还的差不多了吧。秦风很快为自己见阳清河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顿时觉得安心,却没有想到自从遇到阳清河他的很多观念已经悄悄改变。比如,只是提醒而已并不需要他亲自过来,甚至一封书信就可以了,如果不放心派手下来也是一样的,这些秦风自动的忽略了。当他得知那个真相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告诉阳清河不能让她蒙在鼓里。
云来楼近在咫尺,秦风与身边男子在殷勤的店小二招待下走入店中,就在这时二人才发现了一件乌龙事件,两个人在给阳清河的信上似乎没有约好房间。意识到这些正要上楼的秦风神色一僵,从袖中取出一些碎银子塞给店小二问了声:“小二哥,今天有没有单身女子在楼上定下雅间。”
那个小二麻利的将银子一颠塞入袖中,把搭巾往身后一甩回话道:“呦,客官您可问对人了,只要是进了我们云来楼的客人,没有一个我钱三儿不熟悉的,今天上午确实来了一个天仙似的女子,那风采啊令一干人都傻了眼她说起话来声音……”眼见自称叫钱三儿的店小二说起话来有停不下来的趋势,秦风无奈打断他“好了,你只要告诉我们她在哪里就可以了。”“好叻,客官那位客人现在就在天字三号贵宾房,要不要小的替您传下消息。”
“嗯,好的,你就说是秦姓故友来了。”依旧是秦风与小二交流,旁边的男子似乎一直没什么存在感让人很容易忽略。
门外传来扣门声阳清河神经一紧,接着小二洪亮的嗓门儿让她陡然放松,不过接下来小二说的话让她疑窦丛生。“客官,有位公子说是故人姓秦,您要不要见一下。”姓秦,阳清河眉头一皱,难道是秦风只是不会那么巧吧。
“嗯,请他进来。”艺高人胆大阳清河面不改色,说出了这番话。她转脸看着房门,随着吱呀一声,出现在她面前的赫然是阔别已久的秦风,他后面还跟着一个陌生男子,这让她惊讶万分。
“秦风,还是该叫你秦城主,怎么跟在下开这样的玩笑。”阳清河掩下去心中疑惑跟他秦风说话“您大驾光临,清河自当远迎,为什么飞镖传书……”
秦风英俊的脸庞浮现出一丝尴尬,坐到了阳清河对面讷讷说道:“抱歉,是我没跟属下交代清楚,打扰到清河了。”他只是说秘密约见阳清河,哪知手下会领悟成这种意思。
阳清河抿口一笑:”秦公子太多礼了,不知道您今日约我来,有何见教呢,一直没有恭喜您拿下北云城。”
“这,金玉你去外面守着防止有人窃听,我跟阳城主有要事相商。”旁边静默的男子回了声是,然后就退出房门守在屋外了。
幽幽的花香萦绕在鼻间,其中似乎掺杂着女子体香,好久没见阳清河的秦风摒去了下人竟然不知道如何将消息说出口,毕竟自己现在的行为很像挑拨离间,沉吟片刻秦风还是决定如实道来。
“这话,其实不知当讲还是不讲,清河,我只能说这不是好话。”秦风鼎鼎的看着阳清河,委婉的说。
“秦公子,我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我也不会迁怒于你的。”阳清河看到连秦风都吞吞吐吐,更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他从北云赶过来,只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