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亨,老娘要杀了你!”
“不杀你誓不为人!”
领舞愤怒尖叫,顺手抄起旁边的一个板凳,旋起一个大反扑,呼呼抡来往公孙亨身上招呼过去,公孙亨跳脚躲闪,一下子跑到桌子另一边,嬉皮笑脸叫道:“死乞丐,还不赶紧拦住你家娘子,再不拦住可就打赏不得了。”
乞丐有贼心没贼胆,瞧着美娇娇女人,满嘴都是口水,可是一看女人发飙,就跟见了母老虎,双腿打颤站原地不动,气得公孙亨恨铁不成钢臭骂道:“你个死乞丐,活该你一辈子讨不到老婆,也活该你一辈子当乞丐!”
舞女一板凳砸了下去,一个力道削掉半张桌子,惊得王宇目瞪口呆,暗想这女人果真是深藏不露,一发飙起来,力气居然大到可以削桌如泥。
公孙亨跳脚大骂,一边闪一边向王宇求救,可王宇双目除了在舞女身上徘徊,满脑子都是那东西,哪里还管公孙亨死活,巴不得公孙亨逃得越厉害,然后舞女蹦的就越高,两团白花花肉和尖尖角才能看的更清楚。
公孙亨边跑边骂王宇不仗义,结果一个板凳呼呼抡出一个弧度,在他耳边擦过,砸在墙上砸出一个洞,乞丐即便贼胆再大,见到舞女火爆脾气,也不敢动起丝毫心思,赶紧咽了咽口水,一溜烟往楼下跑,心想这等女子,还是不要娶回去当老婆的好,哪怕是天王老子赏赐也不敢要,这类货色铁定是娶回家得让自己少活个百八十年。
在一楼躺在靠椅上,难得微眯双眼享受店小二特殊服务的老板,听到四楼上的动静,吓了一跳,上面白花花灵石修筑的楼层,可容不得闹腾啊。
笨重的身体这时跑起来一点都不含糊,嗖嗖两下就跑了上去,正好与跑下来的乞丐撞个正着,笨重身体直接把乞丐撞翻,骂了一声晦气又急速往上跑,可容不得他半点懈怠
“王宇,你下流,你无耻,你就知道偷看人家两座大雪峰!”公孙亨气急败坏,一边想拉王宇下水,一边又得躲砸来的凳子,觉得闷气十足,许是听到他有人暗中偷食自己美色,舞女扭过头来,正好瞅见王宇盯着她看,直接一板凳抡向王宇脑袋。
出于本能和做出反应,王宇前腿一弓,左手抓住舞女拿着板凳的双手,然后一掌拍了出去,力道虽不大,却是拍在两团肉上,啪的一声嫩响,舞女轻声嗯了一声,王宇只感觉软绵绵的爱不释手,心想真是人间尤物!
所有都听得舞女轻声嗯的娇嗔,身后七名舞女呆愣当场,公孙亨反应过来掩嘴大笑,王宇爱不释手的捏了一捏,捏醒了还在惊愕尚未回神的舞女,后者惊叫的一脚踹向他的面门,王宇松开右手,一把抓住踢来的右腿,往前一拉,舞女的身子软绵绵的扑了过来,正好撞入他的怀中。
两团肉撞在的心口,好似汹涌波涛拍打要来的起劲,两人面对面紧贴一起,扑鼻的女儿香冲入鼻中,让他微微眯眼,欲仙欲死,却一时忘了舞女早已气的哆嗦,一个脚跟狠狠踩在他脚上,径直踩出一个大坑!
王宇沉声痛哼,跳脚把舞女推开,可是舞女忽然搂他更紧,凑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道:“你不是想要吗,我现在就给了你,来把,两团肉随你摸,随你啃!”
王宇痛得大吸口气,求饶道:“不要了大姐,我错了,我错了,我吃不起啊。”
舞女不依不饶,两团肉蹭在他胸口,双腿夹着他的腰部,不停扭摆,看似销魂喷血姿态,却是扭得王宇身体咔咔裂响,好似要断裂一般,直到此刻,他才真正领悟到这女子的杀招,原来是特么的让人生不如死!
公孙亨一旁看戏,也不担心会闹出人命,酒楼老板一跑上来,看到两人的扭摆动作,、差点从楼梯口摔下去,赶忙扶住一根梯柱,气喘吁吁道:“两位能不能别在光天化日下干这种男女勾当的事情,这里还有很多外人呢,想要干的话,老夫给你们安排一间客房就是了,何必要在四楼这么高的地方做出龌龊勾当,也不怕体力不支摔倒下去摔成烂泥。”
酒店老板的一番至诚言语,让楼上的所有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舞女脸色涨红的从王宇身上跳下来,想要作出解释,结果王宇长出口气刚说‘腰’字,舞女黑着脸甩了个大耳瓜子过来,骂道:“想要回家找你娘要去!”
挨了一个大耳瓜子的王宇,心里憋屈感到女人不是一般的歹毒,刚才还是她想要的,说翻脸就翻脸,真是气死小爷的祖宗十八代。本来是想安慰小爷的小蛮腰,终于能够舒展一下,谁知这小娘们心这么狠,甩了个耳刮子给自己。
酒店老板看在眼里,也不说啥,而是看向乐疯了的公孙亨,欲言又止,可断了两截的桌子,还是让他心疼大于胆怯,毕恭毕敬道:“公子,你看这...。”
公孙亨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罢了罢手把账划到他头上,进而转头看向王宇幸灾乐祸道:“是腰还是要啊,让你刚才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这下遭到报应了。”
王宇扶着腰坐了下去,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舞女此刻明白过来,原来是腰而不是要,感觉闹出误会大了,居然扇了人家一个耳刮子,即便是送上两团肉恐怕也说不清了,舞女怯怯看向王宇,羞愧道:“王公子,刚才我...我不是有意要扇你的。”
王宇感觉脸上火辣辣疼痛,心想你个小娘子打人的时候怎么不舍得轻点,现在后悔了吧,赶紧送上两团肉让小爷消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