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把孤子鹤抬出来是个错误,孤文骞盯着我望了一会儿,突然俯下头又一次吻住了我,可是这一次他的动作凶猛得像一头豹子。
突然我觉得一阵剧烈的刺痛猛穿入身体,像是要将我的身体撕裂成两半,我痛得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
孤文骞这个浑蛋,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今天为什么纠缠着我就不肯放?
我整个身体烧起了一把愤怒的火,可是疼痛让我什么情绪也发挥不出来。
孤文骞却忽然停止了动作,我用额头抵着我的头,与我四目相对:“第一次?”
我觉得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戏谑,对他心怀的仇恨,此时的愤怒,还有其他的说不清的情绪如洪水决堤地崩发出来,我应该怒目反抗,可是我的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暗骂自己怎么会是这样不争气的反应,但眼泪流淌了出来竟怎么也收不回去。
我看到孤文骞先是微愣了一下,接着他的眼神一下变得柔和起来,他低下头来轻轻地吻掉了我脸颊上的泪。
我时候我的火气才全爆发出来:“孤文骞,你是个浑蛋,”我抬起头往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孤文骞一动也没动,任我咬,等我松开口,我看到他的肩上印着两排极深的齿痕,而且已经破了,泛出了血丝。
孤文骞却扬起了嘴角,眸子里也带着一丝笑意,我愤恨地把脸别向一边不看他。
“你之前说的话我相信了,”他吻着我的耳垂,声音放低却充满着魅惑:“现在我们一起来做怎么把生米煮成熟饭”。
孤文骞动了起来,疼痛感再次漫延到我全身,我却没有再反抗。
就像他说的,我这个“生米”已被他变成了“熟饭”,再反抗也无用。
我以为我会又失眠,可是在孤文骞停止纠缠我后,没多久我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当我醒来时,我看到天已大亮。
我猛地坐起身来,下身一阵微痛,我马上惊觉躺在被子里的自己什么也没有穿,我赶紧伸手把被子拉到了脖子,将自己紧裹起来,将后背靠在了床头。
我四下环视了一圈,这间卧室很大,但摆放的东西却不多,除了我现在躺着的这张床和床两旁边的两个床头柜,就只有床对面贴墙放着一排衣柜,房间里的色调除了黑就只有灰,家俱都黑色,被铺和地毯都是灰色。
房间里没有看到孤文骞,洗手间的淋浴房里传出了哗哗地流水声,我猜想孤文骞在里面洗澡。
昨晚发生的一切再次浮现在眼前,羞恼和愤恨再次涌上心头。
忽然洗手间里的流水声停了,没一会儿门哗地拉开了,孤文骞走了出来,他只披了一条浴巾,上身裸着,我的脸一烫,把头别向了旁边。
孤文骞却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了下来,伸过手来托着我的下颌把我的脸转向了他。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我垂着眼睫不看他。
他松开手站起身来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的门拿出一套衣服开始换衣服:“今天我会安排人把你租的那套房子退了,东西会帮你收拾过来”。
我倏地抬起头来:“为什么?我那里住的挺好,房子退了我住哪里?”
孤文骞转过头来斜睨了我一眼:“我这里足够你住了,免收你房租”。
我瞪着孤文骞,他这句话像是在开玩笑,可是他脸上却没有笑容。
“我不要住你这里,我一个人住挺好,”昨晚他那样对我让我仍愤恼不已,我说这句有着赌气的成份。
其实我的脑细胞已经开始飞速转动,孤文骞让我和他一起住让我有点意外,不过昨晚坐在他车里时我的脑海里曾跳出过这样的想法,当时觉得荒唐,没想到现在到真成真了,只是我付出了代价。
孤文骞忽然冷冷道:“你住的那个地段的租价你去打听过吗?”
我疑惑地望向他,觉得他的话有点奇怪,难道他知道我租那套房子的租价?我怎么会关心起我这些来?难道他早怀疑我的身份,所以昨晚才……
“那里是黄金地段区域,每平方的价格可用黄金价来算了,”孤文骞又冷冷地飘出来一句。
我一怔,没多考虑脱口而出:“子鹤说房子是他朋友的,他和他朋友打了招呼说便宜些……”
话没有说完,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浑身猛地一震。
“子鹤的朋友用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孤文骞已经穿好了长裤和衬衫,他冷脸望着我,突然沉着声命令式地说道:“今天就去把公寓退了,这里够你住了,”说完他迈步往卧室门口走去。
我却发起了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难过,愧疚,还有一些我之前没有仔细去想过的问题此时好像也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我的眼眶开始发热,嘴里喃喃地说了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已经走到门口的孤文骞突然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