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上次派私兵偷袭李陵一众未能得逞,几日来心中都大为不满,心中正酝酿着再来一回,身边幕僚萧立人劝他道:“殿下,此时不宜妄动。”
“为何?”太子不满地道。
萧立人深知太子脾性,恭敬地道:“上次在山中袭杀未成,对方势必已起警觉之心,以齐王的性子,虽吟而不言,但他为人聪敏善忍,说不得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只等殿下入瓮,属下以为,此时不宜再动手。”
“就他?”太子从未将齐王放在眼里,他两次下手皆未成功,但他以为非齐王聪敏,而是自己准备不够充分罢了,事不过三,这一次一定让他殒命,绝不给他生还之机。
萧立人抬眼看太子面露不屑之色,似有不甘之意,心中不免凛然,再次劝道:“殿下,兵固有先声而后实者,咱们好好再计划一番方可行事,实不宜贸然动作。”
太子冷哼一声道:“先声后实?之前便是本太子送他的先声,现下再送他一实,有何不可?”
萧立人见太子仍耿耿于怀,心中暗叹口气接着道:“陆喜已失,成虔如惊弓之鸟,加之上回受伤者众,还是等他们休养一段时间为好。”
其实成虔一众损失并不太大,萧立人故意言重,就是为了打消太子急于求成之心。哪知太子冷哼一声道:“废物,全是废物!害我大事不成,可恨之极!再换批人,不是还有别人吗!”
“不可!”萧立人忙道:“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殿下息怒,待属下好好琢磨一番再安排行事,切勿太过急切。”
“本太子一日也不能忍了,如何不急切?!”太子气哼哼道。
太子不听劝告,但却对天命相人之说深信不疑,萧立人灵机一动,以相人术劝太子道:“属下曾学相人之术,观太子气色近期实不宜有所动作。”
“哦?先生竟有此能耐,何以早先不说?”太子怀疑地望着萧立人。
萧立人神秘地笑了笑道:“此不足为外人道也,属下一心跟随殿下,无非是参透了殿下乃天命所归之相。”
太子心情豁然开朗,大笑着道:“好哇你,原来如此,良禽择木而栖,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呐!”
萧立人但笑不语,太子笑够了直直看着他又问道:“先生相人凭借什么方法?可否一说?”
萧立人神叨叨地说道:“贵贱在于骨法,忧喜在于容色,运气在于筹谋,成败在于决断,以此作为参考,相人甚少有失。”
太子浅笑道:“本太子最近心浮难耐,先生相之何如?”
萧立人看了看太子胡诌道:“殿下极阳盛之相,近日面色惨淡,印堂晦暗,此盛极必衰之凶态,此间不宜妄动,需安神养气,避过这段时日,齐王之事,也需多加筹谋,不必心急。”
太子半天没吭声,萧立人悄悄观察其面色,太子终是道:“罢了,先忍几日吧!”
萧立人终于松了口气,他见太子面色不虞,忙弓身告退:“殿下歇息吧,属下告退。”
太子懒洋洋挥手,自童心被皇上正~法,他再也没遇到如童心那般可心的娈宠,百无聊赖之下叫人上茶,一名侍女袅袅进来,茶还未倒满,太子的手便已探到了侍女的臀~肉上,弹性十足,他猛地夺下她手中的茶壶,在侍女的惊呼声中~将之抱之后堂……
太子白日宣~淫,无所忌惮,府中侍女无论美丑肥瘦,鲜有不被其染指的,太子府中吃穿用度无不奢靡,加之太子脾气易怒,是以无人反抗。敢往太子跟前儿凑的,都是那想攀上高枝儿变凤凰之辈,如若有孕,那便是天赐麟儿,不管如何,这辈子挟子安享荣华是不愁的了,何乐而不为?
太子妃已有一子一女,对府中这等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