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御寒暄。”

“也是我。”

“??”这什么意思?破风完全是听不懂秦末的话。

秦末一笑,“现在你不懂,以后也许有可能的话,离樊会在知道真相之后告诉你的。”

“走把,去看看离樊怎么样了。”

想到离樊要对付御寒暄,破风心里就有些担心,连忙的跟着秦末出去,到他们约定好的地方去了。

地上,躺着的是毫无生机的离樊,破风见到之后,连忙的上前。

那一袭白衣的身上,沾染了他自己的鲜血,红艳的疼了破风的眼,麻木了他的心。

秦末快步的走过去,摸了一下离樊的脉搏,随后说道:“不碍事,没有生命危险。”

破风弯腰,一把抱起离樊。

那双方厮杀的人都红了眼,黑衣人被那西岐天朝的队伍给杀的是节节败退的死了一地。

楚轻筠的侍卫怎么也不敢相信,刚刚进车的太子,现在出来了之后就变成了他们的楚贤王爷。不是说贤王爷已经昏迷不醒了吗?怎么这会却出现在了西岐天朝太子的马车上?

黑衣人越来越少,最后全都被楚轻筠的人给拿下了。

楚轻歌冷声,“本王知道你们是成淳王的人,这会成淳王估计已经被就地正法了。本王劝你们,要么投降,要么死路一条。”

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全都把脸上的黑巾拿下来,对着楚轻歌磕头求饶。

“王爷,属下罪该万死。”

“押走。”楚轻歌冷声吩咐。

楚轻歌走到怀中靠着楚轻筠的凌源面前,看了凌源一脸,淡声的说道:“你带轻筠去行宫休息,这里本王来处理。”

“王爷。”凌源叫住了楚轻歌,楚轻歌回头看了一眼凌源,凌源一笑的说道:“王妃曾经说过,王爷疼爱皇上过剩。什么都不愿意皇上去做,为皇上扛下了这一片天。皇上有王爷如此兄长,真的是皇上的福气。”

楚轻歌的目光在楚轻筠的身上停留了一下,想到自己母后曾经说过的那一句:毁了一个。

如果不是金元宝无意中带回了母后的话,估计自己这辈子都以为被毁掉的那个是自己。知道那个被毁掉的人是楚轻筠,他更加的感觉自己应该照顾好这个弟弟了。

“在江山社稷上,本王已经对轻筠越俎代庖了。本王求的不多,只希望他的手上永远是干干净净的,不沾染一点鲜血。”

凌源微微的怔愣了一下,随后目光在依靠在自己怀中的楚轻筠身上。有这样的兄长,还真的是福气了。

“先去行宫,本王要处理这些地方。”

凌源跟太监扶着楚轻歌,上了马车去了行宫。

楚轻歌看着那马车的身影,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这北冥天朝的天下,他一定会替轻筠守的固若金汤。

悬崖之上的壁洞之中,鸢尘埃看着眼前的身影微微的失神。这个身影,多少年了。如今,再见面的时候,却是在这里。

搁浅站在鸢尘埃的身边,看着那长的极致妖邪的身影,心中在怀疑,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爷看到她的时候,会是这个模样。如果不是眼前沉睡的身影穿着女子的衣裳的话,她真的要怀疑这个女子是男子。也不像,也许是女子,也许是男子。这一张脸,长的太过妖邪,邪魅过秦末的那张脸。

鸢尘埃伸手,轻轻的抚上了那沉睡的身影的脸,淡声。

“你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那沉睡的身影,没有任何的反应,任由着鸢尘埃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抚过。

空气中,似乎有扭曲的感觉。、搁浅只感觉胸口一闷,整个人就被狠狠的抛到了石壁之上,重重了摔了下来,自己一口血的吐了出现,昏了过去。

御寒暄挟持着金元宝的身影,出现在鸢尘埃的面前。

“你放我下来。”金元宝挣扎着,恨不得把御寒暄给抽筋剥皮了不可。

“不许你碰秦末。”御寒暄怒吼,一张直接的攻击了鸢尘埃。

鸢尘埃一个避让,冷眼的面对上了眼前愤怒的御寒暄。

金元宝脑袋一晕,目光在看到御寒暄口中的秦末的时候,整个人都傻愣住了。这个人,就是秦末。

这张脸……

这是一张跟鸢尘埃一模一样的脸!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这御寒暄长的跟秦末一模一样的如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一般的感觉。为什么这个女的秦末竟然会长的跟鸢尘埃一模一样的如卵生的一般。

金元宝感觉晕了,她感觉这个答案说出来,肯定特别的诡异。

“这个人就是秦末?”金元宝不敢相信的问了出来。

“凤凰,是不是感觉很不可思议?”御寒暄冷声,“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我?”她什么时候做什么了?

“御寒暄,早已经没有什么凤凰了,你不要把一切的过失都推到元宝的身上。当年的错与对,完全是你们的贪念造成的。”

“贪念?”御寒暄怒吼,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凭什么你可以得神,而我却是魔?秦末明明可以是神的,为什么一定要让出来?如果不是这只凤凰,怎么会变的这般。九重天上,谁允许你自私的毁坏了我们的肉身分隔下来我们的元神。秦末却还那么傻,傻的替凤凰挡去那么多雷霆之击。如果没有你这个凤凰,这一切都不会造成。”

“凤凰把我们当生死兄弟,秦末这般做也是心甘情愿,你又何必执迷不悟。如果秦末愿意随你成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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