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这馨月公主在西岐的时候,父皇跟母后可甚是宠爱。这一次来北冥天朝,父皇跟母后可是多分的舍不得。”
楚轻筠连忙的笑说道:“太子殿下放心,这馨月公主在北冥肯定会跟在西岐一般受到宠爱疼惜的。”
“有皇上的这句话,本太子就完全放心了,本太子先干为敬。”御寒暄举杯,随后一饮而尽。
楚轻筠一笑,拿起杯子对着御寒暄也一饮而尽,目光却扫微的落向了楚轻歌那。
楚轻歌什么都没有表示的,任由着心莲在自己的身边伺候着自己吃菜喝酒。
“怜月,还不给皇上跟王爷敬酒。”御寒暄轻声的对自己身边的怜月公主说道。
怜月公主连忙的拿着酒杯的去进酒,“怜月敬皇上一杯,祝皇上心想事成。”
“朕谢谢怜月公主了。”楚轻筠说完,看着怜月公主一饮而尽之后,自己也喝了下去。
怜月公主微微的欠身,随后端着酒杯的走到了楚轻歌的面前,微微的俯身了一下。随后,端着酒杯的敬酒。
“怜月敬王爷,愿王爷……”
“王爷,这味道心莲闻的头晕。”心莲说着,就似乎晕乎乎的往楚轻歌的怀中倒去。
楚轻歌伸手,护着心莲对着那怜月公主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歉意的说道:“公主,本王的妹妹有些身体不适,本王暂时失陪了。”
楚轻歌说完,就站起来扶着心莲的把她交给了小楼。
“小楼,伺候主子去休息。”
“是,奴才这就去。”小楼连忙应声的去扶心莲。
心莲原本是想获得楚轻歌的怜悯的,没有想到最后却被楚轻歌给送下去休息了。
心莲想开口说自己没事,可是看到怜月公主眼中那鄙夷的一笑之后,整个人顿时就真的不淡定的难受了。
怜月公主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了之后,对着楚轻歌微微的欠了欠身子,随后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去。
怜月公主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之后,对着新月公主身边的金元宝微微的一笑,露出友好的笑意。
金元宝只是礼貌的对着怜月公主微微一笑,算是回笑了一下。
楚轻筠跟御寒暄谈着两国之间的‘国家大事’般的事情,倒是让这宴席有了那么一点点的话题,而不是尽显的冷清的感觉。
那歌姬乐姬的,吹拉弹唱的陪衬着眼前的一切。
一袭白衣的身影,孤冷的看着那清辉一片的明月。身后,站着的是那华服在身的清秀容颜的女子。
兰贵人看着眼前的鸢尘埃,似乎她认识鸢尘埃这么多年,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般失落般的他。
“爷……”兰贵人淡声的叫了一声鸢尘埃。
“楚轻筠爱上你了没有?”鸢尘埃淡声。
“没。”
鸢尘埃转身,冰冷而嗜血妖邪的眸子落在了兰贵人的身上,淡淡的开口冷言。
“兰儿,你答应过我什么?”
“爷,兰儿错了。”她答应过爷,一定把楚轻筠的心给牢牢的捆在自己的身上。她答应过爷,出嫁北冥天朝,就一定会做这天下之母。她也答应过爷,不会让成淳王跟隽园国的谋反,有机会会走到城墙脚下。
可是,她答应爷的事情,一件都没有做到。成淳王跟隽园国是没有谋反在城墙脚下,却让西岐天朝给牵扯进来了。没有了隽园国的威胁,却有了更大的国家来威胁到了北冥天朝。
而爷这般做的原因,也仅仅只是因为那个身影在这里。爷。舍不得那个身影伤心,更别提受伤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错了?”鸢尘埃淡声,话语中没有任何的波澜跟情绪。似乎,根本就不是在说自己要眼前人做的事情,而是说着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爷,兰儿求爷,不要因为兰儿没有完成爷给兰儿的任务而牵连到隽园国。爷,隽园国是兰儿的家,求爷不要灭了隽园国。”兰贵人说着,连忙的跪到了鸢尘埃的面前。
“兰儿,爷养了你多少年?”鸢尘埃淡声。
“十年。”
“那你就应该知道爷的脾气。”
“爷,兰儿在隽园国虽然不受待见。可是,那些人毕竟是兰儿的亲人。兰儿不想因为兰儿,让亲人受到伤害。”
虽然她恨,恨自己的身份不如馨峮公主来的得宠。可是,相比较这馨峮公主跟自己来,自己又何其幸运的认识了爷。自己是兰贵人的身份,身处在这皇宫大院的牢笼之中,却还能清清楚楚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那馨峮公主却早已经疯疯癫癫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人了。
“兰儿,奇门遁甲没有一个特例。想要离开奇门遁甲束缚的人,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爷,兰儿知道。兰儿犯上,那覃府的覃馨月呢?”
鸢尘埃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兰儿,你认为凌源就那么好离开奇门遁甲?”
兰贵人心口一冷,顿时感觉寒气布满了全身的没有个神经血脉之处。
凌源是眼前的人一手培养出来的,这些年凌源算得上他的左膀右臂了。可是,想要离开奇门遁甲却一点点的都不能网开一面吗?离开奇门遁甲的代价就只有死,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那这意思,岂不是就是楚轻筠能识别凌源是假的凌源,也不能跟凌源在一起吗?
“爷,楚轻筠已经识别出凌源是假的,为何还不能……”
“假的?”鸢尘埃冷冷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兰贵人浑身发冷,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可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