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林白的身体已经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本就苍白的脸上现在却变得更加苍白。
“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完美,你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想要知道这些,其实,很容易。其实总的说来,你的打算已经是很完美了,但你却是漏算了一点,那就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拿别人威胁我,我这人最反感的就是别人威胁,所以现在我也只能和你们说声抱歉了。”说完,常风一脚踹门,刚一进去,他就看见被人绑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两人。
看到这一幕,他哪还不懂林白想做些什么,左手紧握,暴露青筋少许,整个人的身上都是弥漫着浓重的杀气,将林白狠狠的丢了进去,目光森然。
似乎是感受到了常风身上的杀气,林白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剧烈了起来,原本他打算将常风绑起来,然后将他带到这里。
面对床上的两女,林白的yù_wàng很强烈,但他却也是只能将这yù_wàng努力的压下去,只有常风被绑在他面前的时候,在将所有的yù_wàng释放出来,狠狠的将她们蹂.躏一番,这样才能得到他预期的效果。
可惜的是,他突然感觉,自己精细的布局,在如此强势的常风面前,竟然不堪一击,将他所有的布置全都打乱。
在他的内心中,其实是很想大声的呐喊一句,尼玛,这不科学……
此时的林白,整个人软倒在地上,心神据裂。
“但愿你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事情。”常风冷冷的看了林白一眼,旋即走进了卫生间。
林白无力的坐在地上,听着常风的话,感觉他说出的每一个字就是一把剔骨钢刀,正在一寸寸的撕裂着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精神。难道今天真的要栽到他的手里了吗?
“我不能死,我一定不能就这样死去……”林白心中无声的呐喊着,在这个世界上他还有很多要留恋的东西。
见到端着一盆水从卫生间中出来的常风,林白赶紧爬过去,“常风,常风兄弟,求求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要多少我给多少,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行的话,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去做。”
听着林白如此说,常风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有些无奈的发现,好像就是惯例一般,每次落到他手里的人,都是说的这些话。
陈成是这样,被他杀了。
唐斌是这样,也被他杀了。
现在林白也是这样……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说到这里,常风顿了一下,嘴角弯起,似是想到了什么,阴声道,“我可以考虑不杀你,但是嘛……”
林白听到自己可以活命,哪还管那么多,现在的常风不是他敢得罪的,只要一句话说不好,丢了性命,那就是自作孽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只要不死,自然是常风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敢有任何的意见,能活命才是最要紧的。
以前在学校将近三年,他都是能做到绝对的伪装,现在自然也是懂得做人的道理,不然也就不会有今天。
可是千算万算,他终究没有算到命运的绝轮会将他推进了深渊,也许这正是他狗急跳墙的做法,才让他做出今天这样的事。
“你说,你说。”
林白爬了几步,爬到常风的脚边,脸上虽然有些谄媚的笑容,但常风能从他的脸色上看出,他内心其实是很害怕的,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从林白的表现和各方面的反应来看,常风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这林白虽然在待人处事上城府深沉,使人难以揣测,但真正意义上,他和林山相比,却是低了一个等次。
人们常说,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也就是说,那些所谓的隐士看破红尘隐居于山林只是形式上的“隐”而已,而真正达到物我两忘的心境,反而能在最世俗的市朝中排除嘈杂的干扰,自得其乐,因此他们隐居于市朝才是心灵上真正的升华所在。
于此相比,表面看上去城府深沉的人,未必就是真正的城府,相反,那些表面上大智若愚,嚣张跋扈,而内心城府深沉的人,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隐者。
像林白这样的,顶多也就算的上是小隐。
常风微笑着,拖着腮帮子想了想,然后说道,“林白,如果我没猜错,你刚才的yù_wàng一定很强盛吧。”
林白瞪大了眼睛,看着常风,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却还是道,“没,没有。”
“我呢,现在给你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发生在清末晚期,那时候,有一个叫做李进喜的大太监,人们都是说,他是炎黄的最后一个太监,我想问问你,这个事情属实吗?”说着,常风蹲在了地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林白。
“你……”闻言,林白呼吸瞬间一滞,就算他再傻,在这个时候,也是能猜出常风想干什么了,心中害怕的要命,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常风你要对我干什么,你,你不能这样,不能。”
“不能吗?”常风嘴角划出一个美妙的弧度,“林大少爷,如果不是我及时的出现,打乱了你的计划,你想要干什么,是忍不住想对她们两个弱小女子动手吗?”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不,不然我父亲知道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快,快来人啊,救命,救命!”林白惊慌失措的嚎叫道。
常风忍不住好笑,此时他却是想到了电视上的一个段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