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第一次和常风见面之时,常风就给了白珍儿一个难堪,可惜在悬崖之上的时候,因为顾及常风的实力,也是有着白尘的阻拦,所以并没有机会整治常风,而现在再一次见到常风,这要是不狠狠的整治一下这小流.氓,那还是她白珍儿吗?
此时,只见荣树微笑起身,文质彬彬,极有风度的冲白珍儿一笑,然后说道,“珍儿妹妹,今天是白伯父的五十大寿,我这次来,没带别的,就是给白伯父带了一块中品灵玉,祝白伯父身体健康,希望白伯父喜欢!”
此语一出,举座皆惊,喧哗声,议论声四起!
“中品灵玉?这可是玄级境界冲击地级境界的必备之需啊,没想到荣家连这玩意也能舍得拿出手,真是厉害!”
“可不是,中品灵玉可是堪比二品丹药的价值,别的不说,就算是白家这样的修医世家,能够炼制出二品丹药的人,一只手都能够数的出来吧?有了这东西,冲击地级境界,基本上就是手拿把攥的事情了。”
“当然了,荣家是何等的尊贵,家大业大,这种东西肯定是会有私藏的……”
“这块中品灵玉要是我的,我肯定是舍不得送出去的,咱们还真是没法比哦……”
……
“我说老白,这次你的五十岁寿宴,可真是没有白办啊,该偷笑了吧?”
现在,白文廷早已敬完酒,坐到了自己原先的座位上喝酒聊天去了,任谁都能看出他心中高兴,一个神采奕奕的中年人打趣他道。
白文廷呵呵一笑,淡然说道,“我是无所谓的,反正这东西我是用不着了,只能看以后我的子女中。谁先达到冲击地级境界的时候,就送给他了,不过还好,荣家还是对我不薄啊……”
另一个身形有些消瘦的中年人跟着笑道。“老白,我看你这是欲盖弥彰,人家哪是对你不薄,再说了,荣家这小子现在可是你的准女婿了,孝敬你难道不应该嘛,咦,对了,我这次过来,怎么一直都没看见老荣啊。他亲家的五十大寿,他怎么能不过来道贺呢?这也太不给你面子了吧!”
白文廷面色不变,他瞪了消瘦中年人一眼,只字不提和荣家的婚事,反而说道。“荣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敢说没收到一点风声?不来也是正常。”
神采奕奕的中年人又说话了,“是啊,也不知道荣家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人家杀得是丢盔弃甲,对了,我听说你那个叫白尘的义女。好像和那个少年关系很好的样子,你见过他吗?说起来,那小子还真是有些手段,真不知道有着什么样的背景,都是敢和荣家这样的大家族作对。”
“还有,老白。那个小伙子是什么人啊,竟然让你都是那么激动,不会真是那些隐士家族中出来的人吧,不过,我看那小子。一身修为也并没有比在座的几个强多少,反而坐在这么多子弟当中不卑不亢,淡定从容,肯定是有两把刷子了,怎么,你就不给我们几个介绍介绍?”
另一个穿着青色唐装的中年人也憋不住了,“确实,那孩子的眼神跟别人不一样,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讨人喜欢,你看那脸上的酒窝,不说别的,就靠这张脸,也能把外面的小姑娘迷得一愣一愣的,不过,就是这孩子的这个吃相,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青色唐装老头儿很注重人的风度礼仪,看到常风不管不顾的吃相,觉得暗暗可惜,心说白瞎了这么俊个小伙儿了。
神采奕奕的中年人又道,“我说老白,你到底从哪儿找到这么一个‘人才’的啊?他刚才虽然轻描淡写的露了那么一手,可确实是不俗啊,不过,珍儿那调皮鬼和这帮孩子们可都跟吃了壮阳药似的一致对外啊,摆明了是要吃定这小子了,现在他们是在斗宝,我看他这次是要吃瘪了……”
白文廷白了这中年人一眼,笑骂道,“就你最不正经了,我也不瞒各位,我家尘儿看上了这小伙子,前几天才告诉我,这不就趁着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先见上一面,不过这孩子一家子都不是修武者,他也是因缘巧合之下,得到一个散修的指点,这才走上和我们一样的道路,不过这又如何?我又不是嫌贫爱富之人,没有贺礼也无所谓,只要尘儿喜欢就好!”
对白文廷来说,确实是人来了就好,常风要是再不出现,还不知道荣家要用什么样的手段去对付呢,现在有了他的庇护,谅他荣家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这里要人。
白文廷编了这么一个谎言,让在座的这些人混淆视听,虽然做出了不偏不倚的姿态,可话里话外对常风的维护,这些成精的家伙谁听不出来?
一帮人在这边看得有趣,一个个挤眉弄眼,一端手中的酒杯,虽然这些斗宝的人,大部分都是他们的孩子,就算自己的孩子丢了面子,也不生气,笑呵呵说道,“喝酒喝酒,咱们只管看热闹就行,那小子今晚风头出尽了,也该让他受受挫了,省的以后尾巴翘上天,你说是不是啊老白?哈哈……”
……
客厅里虽然人声嘈杂,而且他们小年轻这一桌,距离白文廷那一桌又是最远,可常风却还是一字不漏的把他们的笑谈听在了耳中,他只是微微一笑,继续吃他的。
而听到那些中年人谈话的,还有一人,那便是此时正在看台上离白文廷这一桌最近的白珍儿。
白珍儿在听到父亲说常风是白尘的男朋友之后,目光俏皮的闪过一丝奸诈,不知道又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