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洛斐和兰梓萱、肖然和卓云等人离开后,楚天阔才向慕晨辰道出了内心的苦衷:路排长,原名路凌,是楚天阔当兵时期的带班排长,两人虽然是上下级,却形同手足,非常照顾楚天阔这个从小没吃过什么苦头的“豪门大少”,都说新兵第一年都难免挨打受罚,但楚天阔一次没有过,因为路凌总是护着他。在一次追击潜入我领海的海盗战役中,路凌和楚天阔是同一组的成员,激烈的海战中,路凌为了救楚天阔不幸中弹,深受重伤,好在身子底子好恢复得快,只是早年因为工作需要时常潜水外加新伤,从此落下病根——运动量一大就咳嗽并咳血。楚天阔深知这一点的危害性,即便是在他退役后还力劝他去治疗,但都被他以工作繁忙为由拒绝了,多年来,他们一直都有联系,直到今年他听已升为连长多年的路凌说他转业了,妻子也与他离了婚……
“这么说来,路凌是受了工作和生活的双重打击才才变了个人,”慕晨辰全神贯注的听完楚天阔的话,心中五味杂陈,“可他也不能……对了,他为什么专挑身穿粉色衣服的女性作为‘攻击’对象呢?”
“当你在我办公室告诉我那个所谓‘cǎi_huā大盗’的大致情形,”楚天阔看着慕晨辰的目光充满了痛楚,“还有洛斐和梓萱等人的分析——我心里已经有谱了……路凌很爱他妻子,而他妻子和你一样,喜欢穿粉色衣服……因此,当时我什么都不想说,权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毕竟他是我的生死兄弟,我的命也是他给的……”
“楚天阔,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慕晨辰明明恨着眼前这个男人,却又为他的重感情所动容,“你真不该瞒我。”
“告诉你又怎样?能阻止你的‘正义凛然’吗?”楚天阔有些嘲讽的反问,“因为我知道说了没用,所以选择了缄默。”
慕晨辰语塞:楚天阔还是这么了解她,确实即便是他说了也阻止不了她的调查!
“我累了,想睡一会儿,”慕晨辰握了一下楚天阔的手,“你也守了我一晚上了,也去休息片刻吧。”
……
在慕晨辰在医院,洛斐和肖然总结了一下所有受害者的提供的说描述和线索,在公安局的鼎力协助下,以兰梓萱和卓云为诱饵“蹲点”,三天后,以为风声已过的路凌又昼伏夜出的伺机作案,终于落入法网。
而慕晨辰在楚天阔和几位好友的悉心照料下,恢复得不错,医生说很快就能拆线出院了,但伤口还扎着绷带,还需要调理一阵,避免做剧烈运动。为了照顾慕晨辰,楚天阔暂时住进了他给慕晨辰买的海景房里,她的衣食住行他全包了,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因为她右胳膊有伤,穿衣吃饭都很不方便,都是他来代劳。
只是让慕晨辰头痛的是,楚天阔总是趁势掠夺她,无论是穿衣吃饭他总要以照顾她的名义占她“便宜”,不是吻吮就是没完没了的抚摸她,让她恨不能他那双手当场骨折,但今天是个例外,楚天阔给无论是帮她穿衣还是喂她吃饭都出奇的老实,话也不多,慕晨辰想起早上他说要去看守所看望路凌,回来后就是这副样子了——
晚上就寝前,二人在卧室的床上面对面的坐着——楚天阔给小心翼翼的给慕晨辰换睡衣——
“楚天阔,你怎么了,一整天像个哑巴似的?”慕晨辰凝视着眼前机器人一样的楚天阔,试探性的问,“……路凌还是不肯见你?”
“是的,他让狱警带话给我,说他‘无颜相见’,”楚天阔看了赤条条的慕晨辰一眼,把她翻转过身,让她背靠着他宽实的胸膛,声音沉重“晨辰,你说他会不会是记恨我。”
“我看不是,”慕晨辰玉手搭在楚天阔的长腿上,安抚他说,“我认为他是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无颜相见’,因为他知道这件事让他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彻底毁了。”
“可我理解他……”楚天阔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侧脸贴在慕晨辰的肩头,悠悠的说,“虽然不能认同他的行为,但我也忘不了他对我的好。”
“我也理解你的重感情!”慕晨辰的母性被激发了出来,她侧脸主动吻了一下楚天阔,“帮我穿上衣服吧,有点冷。”
“不,我要先这样抱你一会儿,”他坐在她身后,长臂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双掌在她娇胴上四处游历,“我会用我的手温暖你。”
慕晨辰靠在他怀里没说什么,脸却不由自主的红,只感觉他温暖的大手先是罩上她雪白的浑圆旋转揉捏,在掌心中变换着各种诱人的形状,间或以指腹搓捏她直挺凸立的峰尖,在听到她在他怀中轻微的吟着声线,楚天阔淡然一笑的把她换个姿势,让她横躺在他的怀里——谨慎的绕过她右胳膊伤口,粗粝的手掌摩挲着她每一片白如羊脂的肌肤,直至白里透红,她喊“好热”,他才俯下头,栽进她雪白的胸脯里孩童般的吸吮和噬咬,手也没闲着,在另一侧唇口没空光顾的可爱玉兔上持续不断的给以温情的抓挤捏压……慕晨辰的理智与情感像进行拔河一样的纠结着,她得承认喜欢他这样温存,叫她难以抗拒,龙小昀爱她,却给不了她这方面的抚慰与快乐,因此,她尊重龙小昀,但并不爱,而她对楚天阔,是爱恨交织,有时真叫她“剪不断,理还乱,”甚而需要一定的意志力才能抵抗他的搅扰。
她在内心苦苦挣扎和徘徊,他在忘情的吻吮抚摸她,一只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