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瑾负气罢工,林恰恰就成了替死鬼,手忙脚乱的奔上忙下,一有疏忽还要遭人白眼。t/
尤其那娘炮白浩,自上次在古彦泽面前伤了面子,就变得越发的不待见林恰恰。有事没事的来找茬,三不五时的借机挑衅,似乎不看见林恰恰出丑,他就会上火便秘,生舌苔,染口气。
“哟,连个复印机都不会用啊?脸蛋长得跟狐狸精似的,脑袋瓜怎么一点儿都不精呢?”白浩端着一杯茶,轻倚在墙边,游手好闲地看着林恰恰的动作,弯着媚眼,宛如正在欣赏马戏团的小丑一般。
林恰恰笑骂由人,不想跟这种性别模糊,天生聒噪的人动气,俯下身子去取卡在机器里的纸,可试了好几次,愣是取不出来。
“呵,原来卡纸了,你怎么这么背啊?”白浩低头看了看,一脸幸灾乐祸的说:“要不,我给你卜上一卦吧?看你这印堂发黑,面无血色的衰样,小心惹得自己和身边的朋友一身骚!”
“说够了么?说够了别挡着人做事!”
肖宇正巧经过,见白浩一脸嚣张的样子很是厌烦,一把推开他,低头看了看复印机,随意弄了几下,便将卡住的纸张取出来了。
白浩冷哼一声,那纤细修长的兰花指在肖宇面前轻轻一划,又狠狠白了一眼林恰恰,转身就走,“什么德行?跟着泽少这么久,也没能学得绅士点儿?”
那模样宛如争风吃醋的怨妇,一边慢慢扭动着胯部朝前走,一边娇嗔骂咧道:“这小骚狐狸倒是魅惑了不少人呢!唉,这么比较看看,曾瑾那母夜叉倒是好太多了!”
肖宇拍了拍手,冲林恰恰咧嘴笑着,“弄好了,你用吧!”
林恰恰道谢,心绪却莫名涌动,顿了顿,张嘴道:“那个,你怎么不找份正经工作呢?跟着那痞.子,能有什么好结果?”
对于这小女人的苦口婆心,肖宇意外之余倒挺感动,笑了笑道:“老大干的都是正经事儿,林小姐不用忧心!”
见他态度坚决,林恰恰也不便再说什么,人各有志嘛,怎么选择也是人家的自由。于是点点头,抱着一堆资料回了办公室。
此时,胖子正和一个有些面生的长脸男人站在古彦泽面前,表情严肃的交谈着。
屋内气氛沉重,古彦泽面如铁灰,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事。
林恰恰不想趟这浑水,放好资料转身就走,刚迈了两步,却被古彦泽命令道:“坐下!没什么你不能知道的!”
他丝毫不避讳的行为让林恰恰很是惊诧,但看他一脸震怒,也不敢违了他的意,只好先坐下来,若无其事的整理着桌面上的文件。
古彦泽没有管她,星目含威地瞪着那二人,声音低沉道:“你当初跟我说只是吓吓那小子,怎么会闹进医院了?我说过了我们不是黑.社会,不可以胡来,没长记性么?小毛已经被条子逮了,下一个指不定就是你们中的谁!”
空气里满是火药味,胖子紧绷的脸上冒出了几滴汗水,他极快的转动着眼眸,努力回忆着,样子似乎有些难以理解,“可是泽少,我们确,确实没有动手啊!”
古彦泽冷峻的目光一刀刀割在胖子脸上,“那你告诉我,他是怎么进的骨科医院?”
“这,这个……”胖子的脸变得惨白,模样委屈,却也不再辩解,只惊恐万状地低头道:“是属下办事不力,请泽少责罚!”然后深鞠一躬,久久不敢抬头。
这场面是在教训小弟么?都把人弄进医院了,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黑.社.会?林恰恰鄙夷不屑的轻轻瞥了那三人几眼,自顾自地打开电脑,浏览网页。
古彦泽久久不语,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桌上的军工刀,突然拔出刀刃,在透过玻璃射进的阳光下左右看了看,又速速折回去收好,声色俱厉地盯着胖子身边的长脸男人问:“老爷子那边儿什么反应?”
男人怯怯地答道:“董事长虽然没说什么,但这两天明显心情不佳。还有,泽少和瑾儿小姐的婚事……”
“行了,都出去吧!”古彦泽大手一挥,打断他的话,口气很是烦躁,
二人拔脚就走,这个节骨眼儿上,谁也不敢再往枪口上堵了。
胖子显然吓坏了,一边走,一边不住的擦拭着面部的汗水,嘴里念念有词,“怎么会呢?我明明就没有啊……”
林恰恰并不清楚这其中出了什么乱子,但能让一向玩世不恭的古大少爷如此烦心,想必真是惹了大.麻烦,于是脑抽似的脱口即出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刚一张嘴,她就后悔了,可那字句已经不经大脑的崩了出来,吓得她猛掐自己的手。
“宝贝儿,你是在教训我吗?”古彦泽的眼神冷的渗人。
林恰恰一怔,慌忙道:“没,我哪敢?我只是在提醒自己别做错事!”
而上一秒还愁眉不展的古彦泽,这一瞬忽然喜笑颜开,“没关系,我喜欢被你教训!你越是爱管我,就证明你越在乎我不是么?”
林恰恰很是无奈,颠倒黑白本来就是这混蛋的强项,他爱怎么说怎么说好了,她不想管,也管不了。
古彦泽却笑得更加肆无忌惮,“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不让你走么?我就是要拖你下水!对我的事情知道的越多,你就越是别想跟我撇清关系。对了,千万不要忘记了,你还有父母,还有一个可爱的弟弟!”
林恰恰明白他话中有话,憎恶,却又无奈道:“泽少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我不会拿家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