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眨了眨眼的点点头:“想,很想。t/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想,走路想穿衣想,反正无时无刻不在想。想你在做什么,想你累不累,想你有没吃好穿暖,想你有没有也在这般的想我。”
刘元景听的心里一阵甜蜜,眼里含着淡淡的宠溺:“傻瓜,我才离开三天,若是离开三年那还咋办。”
古月微微一笑:“那就不想了,三年一千多个夜晚,说不定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寂寞的等待了。”
带着一丝淡淡苍凉的声音,让刘元景的心神微微的震动了一下,反手拥住古月的身子,想开口保证自己不会让她有这个寂寞等待的机会,可是想到自己军人的身份,又只得把这话给咽回口中。
坐起身,古月问道:“哦,对了,这次抓马贼顺利吗?我听说这些马贼都特别的彪悍,而且来无踪去无影的,很是神出鬼没的,那些镖局商队遇到了这些马贼,轻的损失财物重的人畜无归。”
刘元景也跟着直起身子,点了点头:“西北的马贼都是蛮夷人,比起中原的山贼不管从体型上还是武器马匹的配备上,都优良了许多,这也使得马贼成了过路行人闻风丧胆的强盗、现在天气渐暖,很多商人陆续启程去中原,也有很多中原商人拿着货物来这边售卖。这半月已经发生了二次大规模的抢夺,过路行人个个胆颤心惊。这次将士们蹲守了三天,终于在对方要抢劫一个从京城过来的商旅时,截获了对方一小部分人,等过后几天审讯后,希望能知道这伙马贼的老窝,在一锅端了。”
古月听这一笔带过的抓人行动,不过从刘元景胡渣拉碴,双眼血丝的样子上看出来,这绝对不是一件像说的这么轻松的事情。
“一定很辛苦。“古月贴身靠着他的胸,疼惜道。
“这不算什么,而且我是领头人,好歹每天都还有时间睡觉,那些冲在前面探路蹲守的将士才是真的辛苦。再说,回来听到你一番如此想念的话,再辛苦也值了。”
说着刘元景低头,伸手抬起古月的下巴,轻轻的吻了下去,辗转几番后,手伸进她的里衣里。
古月赶紧拿手阻止嗔道:“等等,你这一身脏的,得先沐浴。”
刘元景闻言,溜进衣服的手顿了顿,转手改为捏着她的小蛮腰:“可都这么晚了,上哪去弄热水?”
古月轻呼了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臂膀:“那就明天再做。”
刘元景听了脸逼近:“可今晚还有这么长时间。”
古月翻了个刘眼:“你以前还不是一个人过了那么多个夜晚。”
“以前那是没你,现在不是有你了吗。”说完刘元景又欺身过去,古月吓的哇哇大叫的反抗。
一时间嬉笑怒骂响彻屋中。
第二天古月在刘元景的怀里醒来,或许真的太累了,这个男人竟然睡得过了平时起床的时辰都还没睁眼。
手轻轻的描着这张刚毅的脸,昨晚两人没有做,只打闹了一些时间,原因嘛还是卫生的问题。
古月心间不知为何浮现一丝淡淡的离伤,不禁凑近他的耳朵轻言:“真的喜欢你,我的将军。”
刘元景似有所觉,缓缓睁开眼,转过头眉眼含笑的看着她:“难道不是爱吗?”
古月脸色一阵微红,拿手挡着他的眼:“别这么看着我,这话应该是你对我说,好不好。”
刘元景拿下她的手道:“这种话只有你们女人才喜欢挂在嘴边,男人在心里就行。”
说完倾身吻了吻古月的脸,掀被子起身:“我去吩咐人烧水。”
古月看着他的背影,就是这么一个看似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有时候却很贴心,但关于爱的话总是不轻易说出口,如果放现代,这样的男人可不好找女朋友。
西都城门口,一仙人般男子立在车旁,对着一商对的掌柜抱拳话别,此人正是独身前来的容止。
古月消失的这段时间,容止心中一直不能平静,且不论梦中所发生的,单月月突然的消失已经让他内心焦急。这次利用师傅给的追踪符才探查到了月月的气息。恐怕就在这座城里。
这天正午,刘元景从府外回来。
古月上前帮其拿下披风,摆好饭菜,两人双双落座。
“月儿。“吃了不多时,刘元景抬头。
“嗯?“月儿应声,疑问看向他。
刘元景放下筷子,看了她一会:“你家里有兄弟姐妹吗。”
古月愣了下,心里有些奇怪道:“怎么好好的问这个。”
刘元景敛了下眼皮道:“忽然想知道。”
古月点了点头,眼神略略漂移了下:“我家兄弟很多。”
“你小舅叫什么?”刘元景继续问。
古月听罢心里咯噔一跳,但还是笑着回道:“容止。”
“容止?”刘元景沉吟了下,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递到一脸迷茫的古月面前:“你看下,这上面的人是不是你小舅。”
古月疑惑的打开,赫然入目的正是一张画像,上面的正是容止本人。
“这……这是?从哪来?”古月不敢置信的看着上面那熟悉的名字,心里一阵狂跳。容止怎么找来了,这里可是大西北?
“是你的小舅?”刘元景问。
古月怔愣了下,点了点头:“恩。可是……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还有这个怎么会在将军手里?”
“我的人在巡查的时候发现对方一直在向别人打探你的消息,所以特意留意了下。”
古月听了,脸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