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眼睛里迅速的涌上汪汪的笑意,:“良也。t/”
腰被大手猛的一搂,古月踉跄的跌进那雄厚的胸膛,抬起头眼神微带诧异的看着,眼眸幽深的刘元景。
正当她又开始间接性身体发软时,对面的男人终于开口:“你的簪子歪了。”浑厚的嗓音带着淡淡的戏谑。
古月猛的睁开眼,仓促的推开对方,入眼的正是刘元景那双清明的眼眸,愣了愣,呆呆的看着对方抽身离去。
刘元景回到书桌后,一本正经道:“回去好好准备,写一份关于慈善晚会准备事项的折子给我,然后明天开始着手准备。”
古月张大了嘴巴,等到出了房门,被掉落的雪花给冻了才惊醒过来,刚才……刚才那个男人是在戏弄自己?
“哈……”古月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一想到刚才对方抱着看戏的心情对待自己,就郁闷的想撞头。
“你,很不错。”握拳对着紧闭的房门扬了扬拳头,古月咬牙切齿般的踏出了院子。
书房里,刘元景似听到院中声音般,停下手中的笔,此时光线虽照在他身上,可是他的脸却恰到好处的藏在阴影里,无法看清表情,只有那双精光四射的眸子,闪耀着让人摸不透的光芒。
“古月?”轻呢了一下,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么的特别。”
接下来的几天,古月进入了来到游戏里最忙的日子,搞策划写方案弄组织,一样样一件件都得自己亲力亲为,因为这个新兴的东西别人没有参考的地方,只得她一手安排。
租下了一个戏园子,从里到外的布置了一番;服务员的人手安排除了将军府里的丫鬟小厮外,还从其余几个官员府里调来好些清秀模样的丫鬟小厮,一起聚在府中培训,礼仪上这些常年伺候人的仆人已经没有需要注意的地方,培训的内容着重放在当天的各种会场安排,行走的顺序上面。节目的表演按照当地人的习惯和蛮夷人的风俗,仿照电视上那些中韩交流晚会的做法,有中原人唱蛮夷歌曲,有蛮夷艺者唱中原小调的,反正怎么有爱怎么安排。整体来说这是一套娱乐性和政治性结合的晚宴。
而晚会最重要的司仪,古月本来想请了当地有名的老鸨,虽然岁数有点大,但是架不住人家那张会说话的嘴,又在迎来往送中打滚了那么些年,很适合这种炒作戏份的角色。
可是刘元景不同意,说老鸨的身份太不入流,说不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最后司仪的人选由刘元景亲自去选,但是古月强烈要求一男一女或者两男两女,还要两族人共同担当,说这样有助于体现两族是一家的理念。
虽然刘元景对这理念嗤之以鼻,但也没有反驳。
大雪足足下了近五天,晚宴足足准备了近十天,在一个终于阳光慢慢露头的那一天,宣传的大街小巷都知道的慈善晚宴终于开幕了。
街道上屋檐上还随处可见刘皑皑的雪,可慈善晚会的场所却到处是红彤彤的一片,常常的红地毯延伸出去近百米,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像过年般的个个穿戴着最好的衣物出来。
“听说那些当官的都会从这里走过去啊,天啊,这辈子我还没看过县老爷是什么样子,今天可是大小老爷都能看见了。”
“就是就是,我还听说那些什么小姐夫人的都从这走呢,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跟戏文里说的那样,个个长的貌美如花啊。”
“就算长的不咋样,打扮打扮也比咱们强,前几日那些布庄裁缝店的生意可好了,我那个小叔子就在王家布庄当学徒,听说那几天好些上好的绸缎脱销了呢。”
“可不是,我隔壁店的金银楼,生意也是好的不行,看的一阵眼红啊,啧啧,真像是不要钱似的,来了一个又一个,今天还真要好好开开眼见了。”
随着一声响亮的锣鼓,本就议论纷纷的人群此时更加的沸腾,好在红毯两边多立着诸多的带刀士兵,大家就算再想翘首观看,也不敢太往前挤动。
第一辆马车缓缓的停在了红毯前,立刻就有穿着统一着装的小厮上前撩开帘子,在大家殷切的眼神中,第一位嘉宾副都护府带着夫人和一干子女隆重的登场,随着仆人的唱喊声,两旁的百姓一阵的欢呼。
虽然他们从来没见过,但是这名头足够让人沸腾,这就像现代市长省长到访一般,虽然百姓不认识,但是走到你面前挥手微笑的时候,心还是会虚荣的激动一把。
有了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按着到场的顺序,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尤其是看到帅气的少爷漂亮的小姐夫人的,那喊声和现代粉丝比起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古月站在戏院的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会场里按部就班就行的流程,心里的石头落下了大半。
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元景站在了古月的身后,眼睛看着下面四处走动的人群,心情很是不错道:“反响很是不错,很多人捐赠的物品比我预计的要好的多。”
古月转过身,原本清秀雅致的脸因略施薄粉,而显得有些别样的妖媚,浓艳的玫红袄裙让她整个人像一朵含苞怒放的花,娇美的想让人采撷。
刘元景眼神暗了暗,在她的脸上多停留了一会转向别处:“做不得错。”
古月笑,淡道:“没有负将军所托就好。”
刘元景偏头,伸手轻轻的把她的下巴挑了起来,表情一派沉思的看着她。
古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