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说,那是一个美得所有的烈女都守不住妇道的男子,他的一个眼神,可以让少女一下子风情无限。
只有一个人说,对,闪电拿走了风情。
从风泊画身上拿走了那把风情剑。
大家说归说,该保护马桶的还是得保护,毕竟马桶这种东西,哎哎,怎么说呢,留之不美,弃之可惜。试问苍天,美女丑女,是人就要用马桶。呃呃,重要度,我不说那个你懂的。不懂也没关系,回去问你妈。
于是,这一夜,安静的苏杭骤然热闹起来,随着某一个关键人物嘶声裂肺地吼了一嗓子,“闪电来了!”
所有的人都赶忙起身,连滚带爬往外滚,大喊道,“在哪在哪?”
当然,也有人喊,“他来干嘛?”
也有人,反正说什么的都有,这个不重要,略过。
就在大家都在惊惊慌慌沉浸在闪电要来的悲哀气氛下时,苏杭一大户人家的某位小姐趁机捡了个便宜,别人是趁火打劫,她,是趁乱恋爱。
那家小姐的家人都在喊,“二小姐啊二小姐……”
那些下人们喊得那是一个敬业非常啊,充分体现了作为下人几百年来流传下的职业光辉。
可是那个叫二小姐的人,人如其名,不不,人如其称,二得不行,花痴得不行。
就在大家都和杀猪似的大吼大叫往外逃命时,那个二小姐反却站在门上痴痴傻傻赖着不走,眼里含着笑,指着墙上一个黑影子笑,“娘,哥哥,哥哥。”
这是一个有福气的姑娘,那黑影子的确是哥哥,华丽丽美腻腻的帅哥哥,二小姐庄贤慧举手想指给她娘看,可惜她娘脑子是正常的,早跑了。
那个男人,走过来,走到这个嘻嘻傻笑的庄贤慧面前,微微一笑道,“你好,我叫?癞~(美男)”每一次,?癞~说出自己这个值得骄傲的名字时,都是一阵大笑,没办法,名字是父母起的,自己那没良心的父母对于起名字倒是还颇有水准。
“嘻嘻,哥哥……”庄贤慧依旧看着?癞~痴痴笑着,伸出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衣角,?癞~觉得自己有点那个啥,不是受不了勾引,但是他受不了这样无知的勾引,他觉得这样有损他的美貌。男为美貌者活,不然他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名字。
外面的人还在叫,鸡飞狗跳的。?癞~想了想,这样的情景,瓜田李下的,自己就算什么也不做,也要背黑锅,于是他很无邪地朝庄贤慧笑了笑,“姑娘,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嘻嘻……”庄贤慧看着他,不停地笑,笑得?癞~脸上的肌肉只能保持僵硬状态。
外面天色极黑,是个适合风花雪月花前月下的天机,因为天黑好做事。
“哦……啊……嗯嗯……”
“疼……疼啊……”
茅屋里传来了庄贤慧嗯嗯啊啊的声音,房间里一男一女的身影映在窗户纸上,惹人遐想。
“狗日的?癞~,你在干什么?”只听见一声晴天霹雳吼,那扇弱柳扶风的木门被“乓”地一下撞开了。
一个打扮得和个猎户似的姑娘张牙舞爪地闯了进来。这个姑娘,呃呃,长得还不错,仔细一看也许还算得上甜美系的,可是她一身的打扮和表情很难让人认出她是个女人,除了那起伏不定波涛汹涌的胸脯。她叫什么呢,她叫郝柔若。哈哈,为了这个名字?癞~曾经捂住肚子笑了半天。
?癞~痛苦地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回头……
……
庄贤慧的眼睛闪了一下,扭过头去……
她的瞳孔里映出一个人,头上戴着一顶俏皮的毡帽,身上像最早的野人一样围着个虎皮做的裙子,裙子不长,露出小半截雪白的腿肚子。一双眼睛忽闪忽闪地发着亮光。那是庄贤慧第一次见到她,忍不住多看了一下,嘻嘻直笑。
郝柔若见?癞~没有搭理她,大叫了一声,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凑到?癞~身前仔细地看了看,伸着脖子,大声吼道,“孤男寡女,意欲何为?”
“我、我能干什么呀?”?癞~一脚跨在长条凳子上,探着头,拿着一双筷子正专心致志地为庄贤慧挑鱼刺。
“这……”郝柔若歪着脑袋对着庄贤慧瞅了瞅,眼睛砰砰砰亮起来,猛地劈了一下?癞~的肩膀,脚踩在?癞~的凳子上,一手掐着腰,一手拧着?癞~的耳朵,气势汹汹道,“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