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鼻大帝张大了嘴,扭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脸红成猴子屁股的栖凤拓,颤声道,“你什么意思、为毛要解释这个啊?难道我们发生了什么吗?”
上仙表示十分不能理解的看了看两人。将头凑到梁灼耳边,“为什么栖凤拓脸上看上去杀气腾腾?”
梁灼忍住笑,将刚才去叫二人时所看到的场景和上仙小声的说了一遍。
上仙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忍不住想笑,心道你这个栖凤拓一向最是自诩甚高,想不到也会和一般的散仙小妖一样喜欢这个调调,心里不禁为找到他的软肋一阵坏笑。
“难道栖凤拓是被阿鼻小儿用强了?”上仙慢悠悠的喝下一口粥。忽然冒出一句话来。
“强,什么用强?我可没有。我哪有他的力气大,栖凤拓很厉害的,对不对?”阿鼻大帝立刻见缝插针的溜须拍马,借此希望栖凤拓可以忘记撕破他衣服的那件事。
却不知此话一出,只能是越搅越乱,害得栖凤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啊啊啊!阿鼻大帝你这个兔崽子,你一句话不说难道会死吗?栖凤拓腹诽道)
“怎么了?”阿鼻大帝看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的栖凤拓,心想,难道他是在谦虚,不好意思公然承认自己力大无比?于是伸手搡了搡栖凤拓。扭捏一声安慰道,“嗯哼~~,男子汉大丈夫,别不好意思嘛……”
什么!栖凤拓全身一紧,汗毛都竖起来了。双拳捏得咯咯响!阿鼻阿鼻,是可忍孰不可忍,士可杀不可辱!啊啊啊——
“上仙爷爷,我看这天怕是要起凉了,走,我扶您到后院转转。”梁灼瞧了一眼两人,与上仙暗暗交换了眼色,站起身偷笑了一声。
“嗯,二位不打扰了。”上仙格格一笑,摆摆手屁颠颠转身往后走去。
“嗯,走吧走吧,我这兄弟皮薄经不起夸,一会就好了,是吧,栖——”阿鼻大帝呵呵笑着和上仙、梁灼摆完手,一回头看到栖凤拓欺上身来的一张暴怒的脸,心里发毛,想了想,立刻撒腿就跑,双手抱头叽哩哇啦鬼吼道,“救命啊!杀人啦!疯子来了啊!”
……
“念在咱俩曾经同床共枕过,你能不能不要再追了?”阿鼻大帝实在没有什么力气了,看着眼前的人准备打打感情牌,笼络笼络关系。
“还说!你再说我逮到你一定一层一层剥了你的皮去喂蟑螂!”栖凤拓一听,立刻暴跳如雷。
……
“啊,不要不要啊——”
“不就是撕了你衣服嘛,至于这样死缠烂打穷追不舍吗?”
……
黄昏,风定。
梁灼和上仙气定神闲的慢慢从后院走出来,瞅了瞅趴在地上气息奄奄的栖凤拓和阿鼻大帝,缓缓道,“不追了?”
“额……不追了。”栖凤拓躺在地上,恶狠狠的瞟了一眼躺在对面的阿鼻大帝,喘了喘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我太累了,太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说完就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要往屋子里走。
梁灼笑了笑,忙转身拉住十分疲劳的栖凤拓,“睡觉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上仙爷爷要带我们去见……青菱他们了。”
“什么,怎么不早说?怎么不早说!”栖凤拓浑身一颤,对着自己的眼睛下狠劲揉了揉,长叹一声,“我现在这状况怎么还能去救人啊?”
“要的就是你现在这样的状况!”
“啊——”二人齐呼。
“好了,时间不早了,快进去换衣服吧!”梁灼不耐烦地扫视了两人一眼,一脚一下全踢了进去。
(屋子里:
“转过去不许看我!”
“切,谁稀罕,你有的我都有,不信你看!”
说完某人很是大义凛然的转过身赤裸裸的亮给某人看。
“…………滚!”另一人不可忍受的暴吼。
……
“你们身上的气味太重,要是这样子去了南界肯定是要被莲湖妖姬抓去炖汤的,所以我要把你们存进山妖的体内……”
“为毛阿丑不用累到半死啊,该不会因为她叫了你两声爷爷吧!”栖凤拓十分不满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
“那有什么,我们自己也可以直接附体在山妖身上啊,为什么一定要等我们都累成这样才——”阿鼻大帝从屋子里迈出一只脚,刚接了一句,就被随后而来的栖凤拓劈头一掌,“记住,你是你我是我,不是我们!”
“呜呜呜,无情无义!”阿鼻大帝身子一躲,藏在了梁灼身后,缩着脖子小声道,“你们去哪我也要跟着,不然保不齐这个家伙就会折回来偷偷拿我喂蟑螂!”
梁灼苦笑,偏头摸了摸阿鼻大帝乱糟糟的黑发,“谁叫你对人家做了坏事啊,等这次救了青菱回来你们再好好算账吧!”
“什么!他也去!”栖凤拓看了看躲在梁灼后面的阿鼻大帝,忍不住就想到了早上发生的事情,心里面又惦记着青菱,一时之间羞愧难当觉得对不住青菱,自己竟然没有很好的守身如玉,呜呜呜,越想越难过,一把凑过来,对着梁灼喝道,“你让开,我要就地解决了这个祸害!”
“好了,消消气吧,你们两个人之间的fēng_liú债救了青菱回来再算不迟,现在大事要紧。”
栖凤拓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很似潇洒的理了理额际的碎发,忍辱负重道,“嗯,回头再算!”说完飞给梁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