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听我解释吗?”陈羽怜惜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可以从来不在乎任何人的感受做任何事情,可是对于她,他做不到。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理由自圆其说。”
陈羽犹豫了一下:“我不是针对你们玄灵宗,至于别的,还不是说清楚的时候。”
阮安安瞥了一眼眼前的男人,陈羽脸上的表情让他觉得有些诧异,好像自从认识他以后他就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经常和自己嬉皮笑脸的,而现在他脸上挂着的却是少有的严肃,突然间阮安安很想相信他,只是……摆摆样子也好,谁叫她是玄灵宗的师祖呢,今天他毕竟害的洛锦输了,害的玄灵宗丢掉了这次的冠军,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阮安安最后狠狠的瞪了陈羽一眼丢下一句话。
“你不觉得这话太可笑了吗”。
睡梦中抱着一只烧鸡狂啃的阮安安被叮叮当当的锅碗瓢盆交响乐吵醒了,这家伙简直就是噩梦,门派大比初场定在下午,她本来还想好好的睡个懒觉呢。烦躁的翻了个身将耳朵埋在棉被里,她随手从储物袋中抓了把东西丢出去,昨天刚刚被修好的墙再次被炸出了一个大窟窿。
“别吵了。”
堪比河东狮吼的声音和爆炸声响彻了整个雨盛阁,惊得几个深度入定的人都跳了出来,只是并没有人冲出房间,对于玄灵宗来说这种声音已经见怪不怪了。
云雾子睁开了眼睛看了眼已经见亮的窗外,这里毕竟不是玄灵宗拆房子毁地都没人管,他昨天修缮房子的时候可是和顾老保证过的下不为例,还被逼着发了个雷劫誓,看着窗外已经开始渐渐逼近的一小团乌云,云雾子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虽然这个雷劫他并不怎么害怕。
外人不知道他们玄灵宗的人可是清楚的不得了,为了方便阮安安修炼他们没事就发雷劫誓再刻意违背,谁叫他们的小师祖这支避雷针太好用了呢。
“青塘,去叫天安子起床,有个麻烦要处理。”
收到师傅的神识传音之后,青塘眼泪都要下来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呢,好在刚刚已经有人以身涉险一次了,多年的经验表明,阮安安也只有在第一次的时候会丢东西,所以现在他还是比较安全的。
几分钟后,爆炸声再次响彻了整个雨盛阁,这下,墙上的大洞破损的更厉害了,阮安安整个房间都处于了一个半敞开状态,一旁是欲哭无泪的青塘,他早该知道他们这位小师祖常常不按套路出牌的。
看着屋内继续抱着棉被酣睡的阮安安,陈羽的脸黑了一半,那丫头的睡相实在不好,穿着个肚兜还夹着棉被,没穿亵裤那穿的是什么?好像是一块三角破布,看着满眼白花花的嫩肉,陈羽皱了皱眉头,这习惯不好,一定得让她改了,或者以后把她的墙堆砌得结实点。
一瞬间神游的有点远,陈羽竟然还忘了身边还有个隐身的墨九和被炸得有些发呆的青塘,已经准备好杀人灭口的陈羽顺势瞥了一眼他们两个,还好,墨九一直低着头假装没看到,而青塘似乎更纠结于自己已经被烧焦的头发。
“我想起来一件事,据说狐圣曾经想把你献给她笼络人心。”
感觉到身边的低气压之后墨九忙敛住了眼神冷汗直冒,心中将自己那个祖父诅咒了一百遍,当时他可是最后一个被抓去的,怎么到了这里成了头一号嫌疑犯了。
“主人,她对我们狐族并不感兴趣。”
陈羽当然知道,若是感兴趣,估计他此刻早已经成了一堆白骨了:“你们狐族不是堪称媚功天下第一吗。”
“恩?是的。”
“那怎么还搞不定她。”
墨九一愣,这什么意思?是希望搞定还是希望搞不定?
“本来还想学学的,看来也不必了,还是安心等到她渡劫好了。”
墨九暴汗,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挥了挥手将那堵墙迅速的砌好,陈羽看了看身边已经半烧焦状态的青塘,看来以后自己也要小心了,墨翟这老家伙的丹方还真是厉害。
日晒三竿的时候,阮安安伸了个拦腰推门而出,赫然进入眼帘的竟然是两个怒发冲冠的黑色人型生物,一时间被吓得暴走的阮安安立刻就在储物袋中疯狂摸索了起来。
“安安。”青塘朝她呲牙笑了笑。
“青塘?”阮安安手中的两颗爆炸丹差一点就飞出去了:“怎么成了这幅样子了。”
“师傅是被雷劈的,我是被你劈的。”
阮安安瞬间无语到嘴角抽搐,看来她需要好好改一改这个习惯了,倒不是心疼青塘,而是那爆炸丹起一炉可是才只有四颗啊,要的灵草又都很稀缺的那种,用来砸青塘太肉痛了,想到这她再次羡慕起别人,为什么人家穿越了有仙府又异能,发家致富还会拐卖萌夫,若是给她来一个能种灵药的仙府她是不是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炼丹了?可她自己就只有一个酒葫芦,也不知道哪个不开眼的会喜欢上她这么一个酒鬼。
可是下一刻,阮安安瞬间就发现了一个不开眼的家伙,只见陈羽捧着个鸡腿一脸谄笑的看着她。
“来来来,吃烤肉了。”陈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堆稀奇古怪的烤鸡烤鸭弄得整个雨盛阁烟熏火燎的满满都是烤肉味,这可是他忙乎了一上午给她准备的,不过自从她睡醒以后好像连正眼都没看过他一眼。
这丫头该不会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吧。
拿着一只鸡腿朝阮安安走过去,陈羽却被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