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无人不知不无人不晓,蛇圣霜殇实力超群却有个不成器的儿子,所以霜火的实力是在霜殇心中的死穴,整个魔修界基本都无人敢提,除了魔宫宫主以外,即使是其余的三妖圣也都忌讳着。
看着眼前男人的表情,阮安安心中瞬间一凉,老爹都是这般实力了难不成儿子是个废物点心?都说虎父无犬子,难不成这个什么霜火是例外啊。
阮安安猜对了,这个霜火确实就是个特例,出生千年才刚刚到了筑基期,平日里只喜欢勾搭一些小蛇小兔子之类的精怪不学无术,实力不济却倒是惹是生非,害的蛇圣到处给他擦屁股,上次四圣聚首他愣是酒后调戏了人家孔雀王的女儿凤裙,孔雀王一气之下连霜殇的面子都没给一巴掌就给霜火拍到了千里之外的万枯岭。
这事以后,蛇圣霜殇因为觉得太丢人就将霜火用阵法强行扣在了万枯岭上让他思过修炼,留下了一缕神识在他身上自己就闭关修炼去了,想着万枯岭万年生的都是枯木朽枝,除了秃鹰地鼠之类的一二阶灵兽什么也没有他应该可以安分下来,可没想到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霜火竟然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愣是勾引到了一只成了精的地鼠,整日的与她厮混在地窟窿里逍遥自在将他父亲下的禁足令彻底当成了耳边风。
也该他倒霉,阮安安误入万枯岭的那天他因为在地窟窿里住久了觉得烦闷出来透气,正好撞上了陈羽随手放的一场冥火,冥火本就来自地狱,蚀骨化魂,刚刚筑基期的霜火就这样一声不响的烧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陈羽下手的时候并未有敛去气息,所以当霜殇追到万枯岭的时候,他立刻觉察到了属于两个人的不同气息,只是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出那个人为何要对自己儿子下手,那么剩下的就只剩下躺着也中枪的阮安安了,一路追踪到了聚仙城,越想越气的霜殇随手杀了几个过路的修士这才引得聚仙城护法大阵开启有了前面的一幕。
阮安安今天这个保命的马屁是彻底拍到马蹄子上了。
尤其是听了这话以后,霜殇恨不得立刻就在阮安安身上戳一百个洞。
手中长戟一转,锋利的戟刃寒光骤现毫不犹豫的朝阮安安刺了下去,可就在那戟刃即将见血的那一刻,阮安安身上的大氅突然有灵性般扩大了数倍将阮安安一丝不露的包裹在了其中,并将霜殇震得反推出去数米。
将霜殇弹开之后,玄色的大氅再次恢复了原样,而被它挡出去的霜殇因为重心不稳手中的长戟脱手而出砸在了不远处的众修士中,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长戟重重戳穿了一个女子的裙角在她白皙的腿上划出一道伤痕。
“小姐。”水月惊呼着扶住齐水柔,抬手之处已经是满手的鲜血。
“水柔,你不是在府中吗,你怎么来了。”齐震威也发觉刚刚那长戟戳伤的竟然是哥哥家的嫡女,心中咯噔一下。
“我,我只是想来看看叔叔你的安危。”齐水柔并没有傻到说自己是来等消息的,刚刚她派人用特殊方式联系了齐常却因为护城大阵的关系接受不到回信,只能亲自跑到城门口来等消息。
“这不是刚刚和我们抢果子的女子吗?”莫芷凝看着不远处的混乱一眼便认出了齐水柔。
阮安安也朝那边看了过去,从储物袋中取出龙髓丹递到青塘手中:“你把这药给她吧,那长戟上怕是有毒。”
“你自己不也伤了,为什么你自己不吃。”
莫芷凝伸手按住青塘,这药可是她为了青塘还给阮安安的怎么会让她如此轻易的就救了别人。
她这句话倒是把阮安安问住了,只是她刚刚就噶发觉自己的伤口除了出了些血以外似乎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如果她不吃,她就会死。”
莫芷凝又回头看了看受伤的齐水柔,此刻坐在地上早已经惊得花容失色,手捂着伤口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脸色因为疼痛显得格外苍白憔悴,指间流出的鲜血渐渐变得暗红发黑,无疑是中毒之兆:“只怕是我们救了她她也不会说个谢字。”
“师妹,我们济世救人从来都不是为了一个谢字,按照安安说的去做吧。”
听了洛锦的话,莫芷凝犹豫了片刻还是松开了按住青塘的手。
接过青塘手中的药丸,齐水柔不加思索的吞了下去,她是凡人比所有人都怕死,尤其是现在腿上那钻心的痛更是她难以忍受的。
吃下丹药以后一种酸涩腥甜的味道直入咽喉,齐水柔原本还暗黑发自的伤口立刻有了好转,只是不知为何,她觉得此刻皮肤上有一种细细的微小感觉,不痛不痒却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毛孔在拼命向外钻,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齐水柔再次惊声尖叫。
“龙髓,腾蛇血,雀翎,狐尾……你不是修士这药吃下去异变是正常的……。”阮安安一步步的走向齐水柔,看着她皮肤上出现的一道道细长斑纹确实是恐怖骇人了点,活像只虎皮猫。
“你害我家小姐……”水月一遍用手绢遮挡住齐水柔的脸一边厉声问道。
“想要不死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莫芷凝没好气的看着他们主仆二人,她就知道这两个人一定不会道谢的:“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不是修士,有异变是正常的,但是只要缓几个时辰也就无碍了,为救你的性命,你只能忍耐几个小时。”阮安安继续说了下去。
“你说的是真的?”呜咽的齐水柔瞬间止住了哭泣之声,若是她今后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