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界,万佛殿,证道莲池。
苏悦白静静的站在证道莲池边,清莹如玉的池水将苏悦白绝美的容颜倒映在水中,与圣洁清静的莲花相映成趣,人面莲花相映洁。
东方持界天王望着仿佛不问世事不惹尘埃的背影,古井不波的心境第一次有些波动,有些犹豫,让这样一位女子踏足凡尘,到底是对是错。
苏悦白空灵而不带一丝杂质的声音响起:“持界天王驻足不前,悦白是否有让天王难解之事?”
好一位灵动的女子!东方持界天王再次起足,在苏悦白身后站定,缓缓道:“老僧正有一事想请教悦白姑娘。”
苏悦白道:“请教不敢当,请天王直言。”
“江湖传闻,天有十界,命有十全,姑娘可曾听闻?”东方持界天王道。
“客栈组织的‘猎十’行动已持续百万年,牵扯无数功法宝器、人才灵兽,悦白虽为江湖后进,亦早有耳闻,只恨悦白才疏学浅,技艺微末,不能解此困局。”苏悦白略带悲悯的道。
东方持界天王道:“姑娘若有此心便好。老僧近来承蒙佛祖提点,对‘猎十’之事略有参透,客栈组织这百万年来寻找的,其实是一个‘十全之人’,或可铸就‘十全之人’的‘十全之命’。”持界天王微微一顿到:“而这‘十全之人’,和姑娘却渊源颇深。”
“和我有渊源?”苏悦白闻此消息,心境大乱,证道莲池水凸起波纹,消散了苏悦白的倒影,略带吃惊的转过头来道“烦请大师指点。”
“一切法皆有为法,天下数皆命中数”东方持界天王道:“各中因由,还需姑娘亲履世尘,自己查明了。”
苏悦白知道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便道:“大师难解之事,便是此事?”
东方持界天王略带无奈道:“我佛界历来不问世事,不履红尘,但也因而造就了佛界在九届中超然地位,神王玄永耀野心日盛,对我佛界之地位早已不满,先前遣领侍神传话,要我佛界之人下凡界查明‘十全之人’。”持界天王微微一顿,又道:“凡界与上七届隔绝已久,要是强行打通下界之路,除非佛祖亲自出马,施展无上佛法。而下界之人佛界众生中,唯有姑娘最为合适,但姑娘做为灵修之人,若下凡尘后道心失守,一身苦修便要付之东流了,这正是老僧所不忍的。”
苏悦白道:“既然大师断言我与那‘十全之人’有渊源,悦白于公于私,都应该下凡一趟。倘若悦白过不了世俗这一关,道心失守,修为全废,只能说明悦白并不适合修炼一途,算是天命所归吧。”
东方持界天王道:“多谢悦白姑娘大义成全,老僧即可面见佛祖,送姑娘下界!”在袖中取出一块令牌状的东西,上面刻满了神秘的咒符,递给苏悦白道:“此令牌名曰通天令牌,数万年来从未有人参透过物奥秘,我佛慈悲,已在此令牌上施展了无上佛法,姑娘在下界若有危难,可凭此令牌避回佛界。”
苏悦白望着离去的持界天王,呢喃道:“十全之人,你在哪里,苏悦白难道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明天就要成亲了,花想容突然间很想见叶如风一面,虽然习俗里相传,成亲前新娘与新郎见面是很不吉利的。但花想容却不管这些,在她的字典里,没有“规矩”这两个字,想什么,就做什么才是她的性格。
很快就来到了叶如风的门前,正要敲门时,花想容突然想到那晚叶如风来找她时的旖旎风光,脸上顿时臊的发烫,赶紧摔了摔头,定了定神,举手敲门:“如风,你睡了么?”
“咯吱”,门开了,屋里一片漆黑,叶如风根本不再,花想容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想见之心更加迫切,从叶如风最常去的地方找起,几乎找遍了整个九石源,就是不见叶如风的人影。
花想容几欲抓狂,这么多年来,叶如风从来没有独自偷偷跑出去,这一次,会去哪呢?
正当花想容毫无头绪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那段尘封的往事,
“转生桥!如风一定去了转生桥!”花想容想都没想,便直奔转生桥。
花想容看着渐渐与天地融为一体的叶如风,心中突然生出叶如风将遗她而去的痛楚,几乎不能呼吸,遂走上前去,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叶如风“如风,姐姐不是说以后都不许来这座桥了么?”。
叶如风被花想容一抱,突然的“醒”了过来,看着已久皎洁的月光和沐浴在月光下那张亦真亦幻的脸,叶如风道:“容姐姐,你怎么来了?”
花想容看着近在咫尺的叶如风,先前的焦虑和不快一扫而空,恢复本性,赏了叶如风一个板栗,娇嗔道:“你还没回答姐姐的问话呢,说,是谁让你偷偷跑这里来的!”
叶如风拼命的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面对一味追问的花想容,叶如风只有苦笑。
神界,诸神殿。
神王玄永耀看着不再变化的本源池,终于松了一口气,旋即又陷入沉思“是什么居然可以撼动神界本源?猎“十”近百万年的客栈主人早已失踪,而客栈新的接班人也以闭关万年,若真是十全命格诞生,客栈不可能没有行动!”
“来人!”玄永耀喝到。
“奴才在”侍偏神刘瑾应声道。
“你带几人,昼夜监视客栈,如有异动,立刻向我汇报!”玄永耀顿了顿,又接着道“此事兹事体大,若有闪失,本座灭你满门!”
侍偏神刘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