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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蕾看到郭浩,一时愣在当场。倒是郭浩反应很正常,他对那位朱总说:“闻记者也是我的朋友,上次给我们公司写了一篇很好的报道。”
朱总闻言,淡淡一笑说:“既然是(史蒂文,郭浩英文名)的朋友,就一起坐下来聊聊吧。”
闻蕾闻言,只好坐了下来。朱总抬手叫了服务生,给闻蕾倒了一杯咖啡。郭浩看出闻蕾有些拘谨,便寒暄问道:“你也住在这家酒店吗?”
闻蕾说:“嗯。”
“你们报社这次来了几个人?”郭浩问。
“三个人。”
“那你这几天又有的忙了?”郭浩微笑问道。
“还好,忙但是充实。”闻蕾不自觉地把目光挪开,她实在是不习惯这么近的距离看这个男人的笑容。
“你们认识很久了吗?”朱总好奇地问。
郭浩笑着说:“闻记者是我们公司总裁助理的大学同学,我们很早就认识了。”
“哦,是这样,闻小姐是什么学校毕业的?”朱总似乎忘记了刚才的厌烦和戒备。
闻蕾淡淡一笑,说:“我是震旦大学毕业的。”
“啊!那我们是校友!”朱总一下子热络起来,“你是哪个系的?”
“新闻系。”闻蕾笑着说。
“那说不定你的老师还是我的同学呢!陈思达,认识吗?”朱总问。
“认识啊!”闻蕾轻松地笑了起来,“他是我的新闻采写老师。”
朱总哈哈大笑说:“我是经济系的,以前跟新闻系男生住隔壁,我还跟他打过架呢。”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气氛不知不觉地轻松了,闻蕾渐渐在闲谈中巧妙地加入一些问题。朱总放下了戒心,聊得很开。郭浩知道闻蕾的意图,也从中穿针引线。引导朱总多谈一些行业见解。
三人相谈甚欢,一个小时之后。朱总要去参加另外一个会议了,闻蕾正在犹豫不知该怎么提出把谈话内容整理成专访,郭浩替她开口问了:“朱总今天谈的真是字字珠玑,现在行业这么迷茫,很需要您提出真知灼见,帮助行业树立信心。不如让闻记者把谈话内容整理出来,能见报的见报。不能见报的,当做贵公司的内部资料吧。”
朱总心情很好,爽朗地说:“又给我灌mí_hún汤。我在这大言不惭,你肯定坐在那偷笑吧?算了。难得糊涂,博众一笑。闻记者如果觉得我说的话还能用,就整理一篇稿子出来吧,不过见报之前能否给我看看?”
闻蕾连忙点头说:“好的。”
朱总与郭浩和闻蕾分别握手告别,便在秘书的陪同下大步流星地走了。
只剩下郭浩和闻蕾二人。闻蕾真诚地说:“郭总,今天真谢谢您,给了我很多帮助。”
她又叫他“郭总”了。郭浩淡淡一笑说:“没什么,举手之劳。”
两人似乎无话可说了,闻蕾低下头说:“我下午还有一个采访。我先走了,再见。”
郭浩说不出“再见”这两个字,他默默地看着她收拾好采访本转身离去,觉得自己快疯了。刚刚过去的这个上午和这个中午,天知道他是怎么忍受着剧烈心痛和强烈心跳的双重折磨,光是强迫自己安安稳稳地坐着,就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了。他脑中一直浮现着她美丽的脸庞,却要逼自己说毫不相关的话,有好几次,他差点对着她冲口而出:“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走?你为什么不回我短信?”
他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远,她马上就要走出酒店了,他突然醒悟过来:他不能就这样错过她。
“闻蕾!”他跑过去追她,她茫然地回过头,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他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从容淡定,低声下气地说:“我有话想跟你说。晚上我在咖啡厅等你。”
闻蕾惊讶地看着郭浩,她完全没想到他的这一步。
郭浩见闻蕾没有回应,更放下自尊柔声说:“不管你来不来,我在这等你,我会等到最后一刻。”
闻蕾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她胡乱地点了点头,转身落荒而逃…………
………………
一整晚,闻蕾一直在笔记本电脑前埋头写稿。今天白天的收获很大,不仅听了几场高质量的论坛,还独家专访了上市公司的老总。
在整理录音的时候,闻蕾难免会听到郭浩的声音从耳机中传出来。他坐而论道的时候温和从容却暗藏机锋,常让人有种樯橹灰飞烟灭的感觉。可是一听到那个沉实的声音,闻蕾就头皮发紧,好几次她想把录音笔关上,她真的很害怕面对他。
一想到郭浩在咖啡馆里等着自己,闻蕾就惊慌不已。还好,繁重的工作没有给她时间。稿件全部整理完毕之后,已经是十一点了,这个时候咖啡馆已经打烊,郭浩恐怕也早就回去了。
他始终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而是默默地接受她不去见他的事实。这既是他的自尊,也是风度。闻蕾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他这样的人,那么聪明睿智,又诚恳踏实。可是她不能去见他,她大约猜到他要说什么;不论他说什么,她都无法接受他。既然如此,不如就让他彻底绝望。
闻蕾把中午的专访稿件整理好之后,就打算传给朱总的秘书,可是试了好几次,稿件都无法传送。她检查了一下酒店房间的路由器,发现路由器的灯全熄了。
闻蕾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