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到夜色再暗一些再回去,可是,他明显已经支撑不了了。梦儿想了想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小瓶香水,朝着他就喷了上去。
那个男人看着她拿着淡香水邂逅就往他身上乱喷,然后目光里的神色更加的复杂了。
“你别心疼,这香水不是我买的,是我死党送的!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我看它的味道倒可以掩盖一点点你身上的血腥味!”梦儿看到了他眼神的转换,以为他是在说她乱喷香水的缘故,于是解释道。
然后梦儿拿出了包包里的湿纸巾,将他手上的血迹清干净!
低着头的梦儿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眼里复杂的神色,只是刚刚着急没有注意到。而现在自己真正帮他擦拭手上的血迹的时候,发觉胸口一阵的烦闷,就像要吐出来的感觉!
“你……还……好……吗?”那个男人注意到了梦儿手中动作的迟缓,还有脸色的变化,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
“我没事!”梦儿抬头对着他说道,然后就继续手上的动作。“好了!”梦儿擦拭干净了她的手之后,将纸巾塞回了包装袋里。“你要这样子抓着手袖,防止血流出来。!”梦儿将他的衬衫解开了两纽扣,往左边的手倾斜多一些。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力气去抓住。
梦儿看了一眼灌木丛中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杂草,在那里拔了一棵较长的将他的袖口绑了回来,“好了,我们走吧!”
梦儿站到了他的右手边,想着要将他扶起来。可是,梦儿一米六五的身高相对于这个一米八五身高的男人来说,真的是太过娇小了。加上那个男人身体的虚弱,将过半的重力都压在了梦儿身上,让梦儿瞬间觉得有种寸步难移的困境。
“那个。你不是扭到了脚,而是手受伤了!所以,可不可以在你力气允许的情况下,你再减轻一下我的负担。我感觉我走不动了!”梦儿有些喘气地说道。
“我,脚,拐,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在梦儿上方虚弱地传来。
“那你忍忍!”梦儿咬牙切齿地对那个男人说道,其实,心里对的是自己说,忍忍,将他送回去就好!
于是艰难地向前移动着,等到了另一边的灌木边上的时候。梦儿犯愁了。这个男人没事干嘛躲在灌木丛中,现在虚弱成这个样子要怎么出去啊?
“你没事躲进这里干嘛?你不会直接跑回你家吗?你看吧,现在怎么出去?”梦儿后悔自己多管闲事了,感觉现在真的是困难重重啊!
“没力气了,跳进来之后!”那个男人难得的是现在梦儿说什么。他都会回答!
梦儿正在犯愁的时候,看到旁边有一条一个脚大小的缝,估计是园丁平时进来里面修剪草坪用的通道,梦儿将他挪了过去。自己先出去,可是,穿着短裙的她,小腿上还是被刮红了。
“按照这条路直走吗?”
“第三个路口。往左边那幢就是了!”那个男人回答梦儿道。
现在已经有些人下班回来了,见到梦儿这么拖着那个男人,虽然投来了好奇的目光。可是,都市人被打磨的越来越冷漠的心,让她们只远观没有凑近问需不需要帮忙。
艰难地走到了楼下大堂的时候,楼下那个守门的大爷却站了上来。“靳先生,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他喝醉了,有我就可以了!”梦儿对着那个大爷连忙说道,然后脚步略微加快地往前走。那个男人向着老大爷摆了摆手。跟上了梦儿的脚步。
那个老大爷看着她们的眼神有些怀疑,因为他没有闻到那个男人身上酒气味,反而闻到了一股香水的味道,加上那个男人的脸色是很不正常的苍白色。难道是喝酒喝过头了?可是,业主的事情,他一个守楼虽然有疑惑,但是还是不想打听的太多的。而且,他见到梦儿也不是坏姑娘。于是,重新坐了下来。
“你姓靳,那你全名叫什么?”梦儿留意到了刚刚老大爷对这个男人的称呼,当他们进了电梯的时候,梦儿就问出声了,“你不是跟肖思哲很好的吗?肖思哲跑哪里去了?你受伤他都不管的吗?我打电话给他,你怎么结交了这么个损友?”
梦儿作势,就要伸手去摸手机打电话给肖思哲,好在那次晚饭之后肖思哲强迫大家存了他的号码。不然的话,现在她也打不了给他了。等梦儿摸到了手机,想要拨打的时候,那个男人的右手轻轻地放在了梦儿的手机屏幕上,口中喃喃地说道:“不要打?”
梦儿正狐疑的时候,手中握着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喂,媚儿?”
“梦儿,你怎么还没回来,我们在等你吃饭呢?”媚儿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我有点事耽搁了,你们先吃吧,我估计会去的很晚,不用等我!”
梦儿没有跟媚儿说去买蛋糕的事情,所以,只是说了几句话就将电话给挂掉了。而媚儿也没狐怀疑其他,以为梦儿是真的有事情耽搁了。可是,当擎天佑出现在沧海家的时候,询问起梦儿怎么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媚儿才记起忘了问梦儿是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她说有事情耽搁了,估计会晚回来,叫我们先吃饭!”媚儿对着那个因为一进来看不到梦儿的擎天佑说道。
“还有什么事啊?”擎天佑狐疑地问道,“难道要现做一个蛋糕吗?”
“啊?什么蛋糕?”媚儿看着擎天佑问道。
“你不知道吗?梦儿说是要给你去买‘子晴诺’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