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入玄萧京都,小熏有种惆怅,物是人非的感觉。
第一次踏入玄萧京都,是跟着师父的后面,对着热闹繁华的京都十分的好奇,这一次,只有淡淡的惆怅。
仅仅只隔了三年的时间,不知怎的,似乎感觉玄萧京都不似以前的那般热闹繁华了。
在玄萧京都里,缘清和小熏都不敢乱用灵识查探周边。
但凡一个国家的京都应该总会有国师坐镇。
国师基本上都是请的修炼者,以前的玄萧国师是落英门灵识境的老者,被她所杀,已经三年了,应该已经另请了高明。
小熏带着缘清直接去了刘老倌的豆腐店。
店入没有什么客人,刘老倌靠着门口打盹儿,小熏一进入店内,刘老倌擦了擦眼睛,“两位官客请进……”
小熏嫣然一笑,“老板,不认识了我么?”
刘老倌这才确认了出来,“这不是小道长么?长大了,小老儿还真不敢认!”
随即又有些慌乱。
赶紧将小熏拉起店内,左右四顾一下无人注意,才将店门关得死死的,“小道长呐,您怎么着一身的女装?赶紧的扮成男儿吧?这店里刚好有儿子换洗的衣裳留在这里,您不要嫌弃,赶紧的换上……”
说着,从里间拿出一包干净的灰布衣裳递到小熏的手里。
“为什么啊?难道我穿女装不好看啊?”小熏打趣。
缘清也是不解。
“京都现在都没有妙龄女子敢上街了,有个**杀人狂魔,专杀妙龄未嫁的姑娘,小道长啊,您这样招人眼,说不定晚上就没了。”刘老倌压低声音。
缘清眉头一皱,“小熏,你去换换衣服,老倌,这杀人狂魔?怎么回事?能说来听听么?”
小熏原本是不以为意的,可是老倌盛情难却,而师兄又这么说,只得进了里间换衣服。
外间两人对话声,她也能听到。
“这位小哥,您和小道长是从别处云游来的吧?最近这两年,有人说玄萧国受到了诅咒,以玄萧京都周边范围内经常有妙龄未嫁女郎被无故杀死,下至黎民百姓,上至皇亲国戚都有,去年还有未嫁公主被杀的呢。”
“天下脚下,有国师在,何等杀人狂魔居然这样的张狂?”缘清的声音。
“玄萧国没有国师了,国师三年前圆寂了,后来,倒是又来了一位新国师,但是术法不高,抵不过那暗中的杀人狂魔,生生的被吓走了,之后,玄萧国请不到国师了,现在玄萧国的人民处于人心慌慌之中,好多有女之家连夜搬家搬去别国了,其实,据人说邻国云遥国也有类似的事件发生,只要是当地有名声的大家闺秀都有可能被杀掉,只不过在玄萧京都闹得最凶,只要是经常上街冒头的清秀姑娘也会遭到毒手!”
“难怪街上的人这么少,并且大家的神情都很奇怪!”
“是啊,刚刚小道长走进来,我真真是吓了一跳!”
小熏换好衣服走了出来,不合身,衣长袖长的,好在能卷。这衣服一换,加上本来肤色不亮,扮男孩子,竟然连个妆都不用画的。
简直是太戳了!
见小熏换好出来,刘老倌才上前问道,“三年未见了,不知道老道长可好?”
小熏一窒,“师父已经过世了。”
刘老倌面有戚戚,“世事果然无常,没想到老道长那样的高人居然先走了。实在是可悲可叹!”
“老倌家人可好?”
“好,老婆子还在宁府帮忙,宁府最近忙着嫁女儿,不能回来专门拜会小道长。儿子还在学院念书,已经定下了婚事,定得是街头张裁缝家的女儿,年十三,年底就成婚了……”
“年十三就成婚?”小熏惊诧。
那她也十三了,岂不是该找个对象了。
头昏眼花中。
“如今有杀人狂魔在,谁家有女的满十岁就开始四处寻小子定婚了,有的十一二岁就先嫁出去当童养媳,等大了再圆房。只因那张裁缝家的女儿长相不是甚美,现加上我们刘家条件不太好,怕女儿嫁早了受苦,才拖上了十三岁……宁府的大小姐今年还不满十二岁呢,也要嫁了!”
“哪个宁府?”
“宁王府啊!宁王就这一个女儿,还是公主生的,可宝贵的呢,也不过随便选了一个榜眼。”
“公主生的啊!”小熏不由的冷笑。
“宁王似乎不舍得,不过我听老婆子回来说,有个算命先生上宁府说,这个月内必须将小姐嫁出,要不然有生命之忧!所以才着了急!”
“是么?”
这情况跟云玄城有几分相似了,足以引起两人的重视了。
宁王府看起来必须要去一趟了。
小熏这次回玄萧京都是没准备去宁王府了,她并不拿宁慎此人当父亲,也谈不上什么情谊,生死与她没有多少的关系,更何况生命受到危险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而已?再说了,异妹的母亲还是她母亲的生死仇敌……
只是涉及到了师门任务调查,不去也得去了。
又叙了一会儿旧,人一喝了一碗豆腐花,刘老倌自然不收两人的钱,小熏也没有坚持,刚刚在里间换衣服的时候,给刘老倌悄悄的留下一百两银子,算是他儿子成亲给的礼金吧。师父与他们结了一场善缘,她来完善也是应该的。
***
两人这次没有趁黑入夜悄悄的探入。
没有这个必要。
而是正大光明的穿了无相门门派弟子服,包括小熏,通报从正门进去的,以无相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