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御膳房的人全被迷倒了?!”
云风轻在佐水洛的房门外大声嚷嚷道。
“那你们发现什么异常了吗?”
“皇上每天都要喝的羹汤不见了,有人说看见一个宫女端着一个碗进御书房了。”
“那有什么奇怪,说不定是那宫女把羹汤端走以后御膳房才出的事呢!”
“可是那人说那个宫女很面生,他从来没见过。”
“那你去御膳房看过了吗?”
御林军正在外面围着呢,门被锁住了,怎么也叫不开,但是我们又不敢硬闯。”
“事关皇上安危!有何不敢硬闯的!”
“因为。。。因为奴才似乎听到了似有似无的喘息声,奴才怕。。。怕。。。所以这才想请您过去看看,您毕竟是皇上的朋友。”
“知道了,我这就随你过去看看。”
外面的对话佐水洛听得一清二楚,这大概又是什么宫女为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手段吧,不过她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堵得慌。
“佐水洛,你现在有事吗?”
她正出着神,就被云风轻吓了一跳。
“你是死人吗?走路一点声都没有。”
“我都叫了你好几声了,是你自己没听见好不好?”
“什么事?”
“你要是不忙的话跟我去看看念水邪,那家伙情况好像不太妙。”
“他好不好关我什么事?”
“大家也算是朋友一场不是?万一他突然死了,你也要做个心理准备嘛!”
佐水洛抽抽嘴角,这是朋友这时候该说的话吗?
“要去你自己去。我才没心情管他的闲事。”
“这怎么能是闲事呢?我们说不定能拯救一个良家少男呢!这可是关系到他一辈子的大事啊!”
佐水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云风轻屋里哇啦把刚才自己在外面和小太监的对话给佐水洛重复了一遍,虽然佐水洛已经听过一遍了。
“这跟拯救良家少男有什么关系,不就是宠幸一个宫女吗?皇宫里这样的事早就屡见不鲜了吧!”佐水洛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气。
“我悄悄告诉你个秘密,你不能告诉别人啊!”云风轻悄悄凑到佐水洛耳边,“念水邪还是个处男。”
佐水洛听了这话,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他当了一千多年的皇帝,这么个老妖精会是处男?你当我真信呢!”
不知为何,佐水洛听到云风轻所说的。不论真假,都觉得莫名地开心。
“我说的是真的!这是朱雀偷偷告诉我的。我对天发誓。”
云风轻的样子倒是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成分。
佐水洛有点坐不住了,她总觉得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一定要牵引她去管这档子“闲事”。
“那又怎样?一回生二回熟,他原来没准是性冷淡呢!说不定经过这次他就迈入正常男人的行列了。”
“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也不管他了,不然他到时候怪罪于我就不好了。”
佐水洛本以为自己不去,云风轻也不会坐视不理,没想到这家伙也撂挑子了。
“你还是去看看吧!万一那个宫女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比如说奸尸什么的。那念水邪岂不是就要驾鹤西去了。你好歹也是他下属国的王爷,也不能总当甩手掌柜啊!”
“你说的有道理。”
佐水洛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云风轻一惊一乍地说:“对了!我还有别的事呢!你还不知道吧!今天顾小白溺水了,差点被淹死,我得赶紧去看看她怎么样了,不然我不放心。我先走了!”
云风轻没有再给佐水洛说话的机会,一溜烟的功夫就消失了。
佐水洛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撕了云风轻那个王八蛋。他不说那些话还好,他一说完,现在自己满脑子都是念水邪被下药的样子。
“不就是被一个宫女上了么,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是被得手了,也只能怪他自制力还不够。”
佐水洛自言自语着。
寒花看着念水邪依旧是面不改色地画画,心下越来越焦急。这药怎么还不发挥效果?现在这么好的一个独处机会,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她索性主动出击。
“皇上。您看您都出汗了,奴婢给您擦擦汗吧!”
念水邪觉得好笑,这个女人是在哪看到汗的。
寒花拿出一条带着香味的手帕,轻轻掠过念水邪的额头。
念水邪刚想把她推开,就感觉到佐水洛的气息正在向这边逼近。他勾起嘴角。看来那个女人还是在乎自己的嘛!
“你好香啊!”他故意说得很大声,好让外面的人也听见。
这下外面的太监全都了然了,这下更不敢贸然打扰自己的主子享受鱼水之欢了。
念水邪将阻隔药物的真气散去,使得自己出现了该有的反应。
“本皇觉得好热啊!”
寒花见念水邪终于中招了,脸上的欣喜之色尽显无遗。
“皇上,奴婢为您宽了衣就不热了。”
因为念水邪故意将房里的声音扩了出去,所以围在外面的人这时都有些面红耳赤。
佐水洛听见这些话,窜出一股无名火。
“佐姑娘,您现在不能进去。”门口的小太监赶紧拦住佐水洛。
“我有事要找你们皇上!”佐水洛口气显得异常暴躁。
“这。。。皇上身体不适,现在正在歇息,不如您晚些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