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愣在当场，天成真人自然是发现了问题，问道：“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影沉在一旁回答：“显然啊！”
天成真人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柳真人！”
他这么一说，倒是把柳儿从思考中拽了回来，是啊，自己都已经说过不会再提了，干嘛还要为此而不高兴呢？但是，她还是脱口而出：“紫寒是谁？”
天成真人责备地看了一眼贤明真人，无奈地说：“看起来我这个徒弟是有事情隐瞒着若柳姑娘呢。紫寒是皓泽的第一个弟子，也是他曾经的恋人，只是当时师徒之恋在仙界终究还是有禁忌，所以这件事只有本座知晓。”
“她是个温婉纯良美丽大方，事事都为别人着想的好姑娘吧？”柳儿问道。
天成真人看着她说：“你怎么知道？”
“您刚刚不是说和我完全不是一个风格么？”柳儿嘟着嘴回答。
天成真人叹了口气：“本座只是觉得你的个性更加倔强一些而已。”
“她现在在哪里？”柳儿继续追问道，她已经不想再问贤明真人了，这个男人哪里还有实话。
“紫寒后来成为了中级仙人，但是百年前的一场战争中，她为了仙界献出了生命。”
柳儿施礼道：“是弟子不懂事，问了这些本不该是我问的事情，失礼了。”说完，她转向贤明真人时，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