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可知道他们说的是谁?”阿圆想印证一下自己的顾虑是否多余。
“不知道。”
“那小姐可知道你遇到的人是否是他们所说的?”
“不知道。”赖方倒不是别扭,她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是些猜想罢了。
阿圆有些哭笑不得,但却没有放弃“那您怎么知道他们说的和你遇到的,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我只是在路上多看了他几眼,他就要拔刀砍了我,而且面上还一点儿都没露。”赖方原来注意到那天男子的举措了,那种杀气和刀锋的闪光都逃不过优秀武者的感官。她自然也知道后来出来指责她的人,救了她一命。她现在还在想,那天如果男子真的要砍了她,她是躲还是不躲。
阿圆叹了口气,同情的看了赖方一眼“那估计你说的,和他们说的,就是一个人了,全江户,再也找不出比他美貌比他霸道的了。”
赖方张口想问,那人是谁,却开不了口,於须磨就在她身后。那种心虚和愧疚是买多少件吴服,刻多少木簪子都弥补不了的。
“小姐,我不会告诉你那人是谁。”阿圆看出了她的纠结,替她做了决定。赖方一时也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庆幸,反正是感激的看了阿圆一眼“小姐,你以后如果再遇到这人,躲着点儿走,总错不了,这个人啊,就是个祸根!”
“阿嚏!”设于二丸的大奥某处,一个人打了个巨大的喷嚏。
“竹君!”呼呼啦啦的进来好几个人,跪倒了一片,又是磕头又是惶恐的“还是再招宫廷医生来看看吧,保重贵体啊。”
铺的软软的被褥上,趴着的人,正是赖方心里放不下的那个男子。他微微一笑,看愣了为首的男子,心噗通噗通直跳,如果这时候,服侍竹的,还是他的人,必定早就浑身发抖了。为首的男子,是三日前刚提拔上来的。
“你是新来的吧?”竹温和的笑着问,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但是那人已经看呆了,哪里还能注意这些。
“是,奴婢是新升上来的御小姓,以后专门服侍竹君。”那人抖着声音,难掩兴奋。做梦都想不到,前几天还是最低阶的御半下,今儿已经是竹君身边的御小姓啦。从御目见下,一步到了御目见,可谓一步登天。服侍的还是这个有着天人之姿的竹君,想想和做梦一样。
“好,你可以出去了。”
“是。”少年还如腾云驾雾般幸福着,敷衍的答了竹的话,却觉不妥,重又恭敬道“还是替竹君您请了医生看看,咱们再退下不迟。”
竹的笑意更甚了,与之相应的是,他的眼神冷的已经可以杀人了。这御小姓再看不出来,也就真是没有眼力的了,他惶恐的跪伏的地上,问道“奴婢有何不对之处,还请主子指出,并责罚。”
“这几天我可真是长见识了,你一个奴婢,还要主子指出你的错误,解释主子的命令,好啊,真是好。我让你出去,就是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的意思,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竹不急不缓的解释道,话里的内容,却够这群跪伏在地上的人凉了半截身子。
“奴婢,奴婢,奴婢敢问错在何处。”那人倔强的问道,他也是武家的孩子,并非什么庶民,找了保证人入得大奥,无非是想习得些规矩,以后能找能好的人家,想他也有几分姿色,家人一直娇宠着,哪里看过别人脸色。
竹修长的手指摸了摸枕头的边,浑不在意的说“让主子费了这么多口舌,还敢质疑主子的决定,已经是罪不可恕了。”他看了看男孩子有几分姿色的面庞,还有眼里的不服,支着脑袋,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啧啧,倒是有几分姿色。”他的手指在男孩儿脸上刮了几下,入手滑腻,真是年轻啊,男孩儿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气势也弱了下来。想想大奥里关于竹君的传言,他觉得呼吸都困难了起来。要是这人要他服侍,他,他也不是不肯的。想着,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被竹敏锐的扑捉到了。
他像看着有趣的小动物般,把抚摸男孩儿脸的手绕到他脖子后面,一把拖到了床前。他的动作过猛,扯动了身上的伤,要紧了牙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也没人看出他的异状。
“竹~竹君,这,这不妥。”男孩儿已经跪趴在竹的身旁了,身子触到绵软的被褥,隐约能闻到竹身上好闻的熏香。他几乎要醉了,他这样的姿色,在外面的时候,自然有男女追求,也有过盟兄。这在贵族看来,都是极体面的事情,说出去也是涨身价的。只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他怎么能,只是看着竹君放大的脸,越到了近处越惊艳,他的呼吸都要停了。
“哦,如何不妥?”竹说话喷出来的气息,拂到男孩儿脸上,男孩儿身子抖了起来,下面不可避免的有了反应,他脑子里已经有了画面了,他咬紧牙才没让j□j声溢出来。他羞涩的看了竹一眼,里面满满的风情,抖着唇,垂下眼,软着嗓子说“还请竹君怜惜,让,让他们下去,我,我才好服侍主子。”竹一听,眼色一黯,猛的一把推开了男孩儿,大笑出声。
男孩儿刚刚还在云端,此时已经坠落地面,他羞愤的咬紧了唇,恨恨的看着竹。
“肮脏的东西,给我拖出去,打死!”竹大声的吩咐道,一室的人都抖了起来,却不敢出声,半大的孩子,强忍着恐惧怕祸及自己。
“你,你,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