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轻见到此时依旧不动的独孤惊鸿,皱了眉头,站起了身子直接走到了那些男子的身边,“冷公子,你确定他们说的是你的表哥,没有指明亦没有道姓,也许说的不过是一个话本子上的人,在说你的心目中你的表哥是这样的人?”
“当然不是!你又是什么人,敢管我的闲事!”冷漓洛听到的便是这样,要不什么时候不说,偏偏在那个时候说,明显就是说他的表哥,真以为他蠢。对于司徒寒轻,不好意思,宴会的时候虽然灯光明媚,但是他的注意力都在独孤惊鸿的身上,自然是没有看清他。
“我…”
“他便是夏王的未婚夫!”他身后的那个粉衣男子露出身形接过司徒寒轻的话大声的说道。
“哼,花孔雀一个,我惊鸿姐才不会娶你,多管闲事!”冷漓洛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他的表哥被人欺负了,刚要甩鞭子的时候手便被一个更加白皙的手给握住,目光冒火,“惊鸿姐,你放开,我非要教训这些乱嚼舌根的毒舌男!”
“毒舌男?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想说什么是人家的自由,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独孤惊鸿顺着他的手,轻轻的掰开,慢吞吞的将鞭子收好,当然这仅限于对自己之外的人,如果非有人说自己在乎的人,那么她也不介意给些惩罚。至于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明显是一些说不过人的才女乱编出来的安慰自己的话,她可知道世界上有一个成语叫做三人成虎,有一句话叫做流言害死人。
“可是…”还未说完,独孤惊鸿便屈指弹了下他光洁的额头,“好了,今日来是参加诗会的,主人的面子就这么不值钱?”
“哼!看在惊鸿姐的面子上饶了你们!”冷漓洛见了一旁神色尴尬的罗紫爵,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
众人难得见到有女子会如此的不分场合对男子如此的亲昵,还是位高权重,对谁都不假颜色的夏王,男子羡慕的同时便是深深的嫉妒,一个无男子之品的人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要是王爷在他们家住了就好,那么现在这个人铁定是他们。
“夏王果然厉害,草民说一万句也许都抵不过王爷的一句!”此时独孤惊鸿动作偏偏给司徒寒轻带来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不知为何带着酸口气的话一溜的便说了出来,说完后便后悔万分。
独孤惊鸿似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盯着自己的手指,她根本就没有想要做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似是条件反射。
见到独孤惊鸿此时的模样,其他人窃窃私语,对象便是司徒寒轻,身为独孤惊鸿的未婚夫,果然如传言一般不得独孤惊鸿的欢喜,娶他也算是皇帝的圣旨。
“公子!”小树有些紧张的撤撤司徒寒轻的袖子。
“呵呵,各位,时间到了,准备入席吧!”正是尴尬的是罗紫爵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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