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就把郑浩东叫了出来,一起坐车找黄然,目的地是市区的一家饭店,到了以后,发现黄然和大头正在门口迎接。
黄然穿着黑西装,但却充满了社会人的气息,透着一个凶悍,而大头却是穿着运动服,见到我也是一声不吭,往那一站,就跟门神似的。
相互认识之后,郑浩东主动敬酒,姿态放的很低,话里话外打听黄然在本地的实力,可黄然却一直在打哑谜,反倒让郑浩东找不到北了,只能不停的敬酒,试图把黄然灌醉了,来一个酒后吐真言,可黄然的酒量可不是盖的,特别是在开了ktv以后,酒量更是直线上升。
所以,最后黄然醉了,而黄然压根没咋地,而我则很少说话,保持着一贯的姿态,少说多听。
酒席散去,在回去的路上,郑浩东迷迷糊糊的问我说,阿觉,这俩人究竟行不行,我说行不行不是靠嘴说的,以后有机会你就知道了,郑浩东没说啥了,倒头就睡。
回到宾馆后,我也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拿起手机一看,都是周福的未接来电,我是故意把手机静音的,不是急么,那就让你更急点。
这面我简单的洗漱后,换了一身轻快的休闲装,然后出门,刚一出门,就看到了周福,他正在走廊急得团团转,我说周哥你怎么在这,周福说,兄弟啊,你可算是出来了,电话咋还不接呢,我说下午跟当地的朋友喝了点酒,回来就休息了,手机也静音了。状丽每圾。
周福说,那应该那应该,休息的时候就不能被打扰,说着,他挠挠头,跟我说,兄弟,那晚上的局?
我说没问题啊,休息就是为了晚上的局做准备嘛,周福直说兄弟真够意思啥的,然后叫醒了郑浩东,一起赶酒局。
今晚的酒局比较别致,不实在饭店,而是在乡下的一户人家,这户人家条件不错,三间大砖房,大院子也有二百多平,后面是大院子,不仅种了各种蔬菜,还养了很多鸡鸭。
我们到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把等都点亮了,灯火通明的,主人家正在张罗着饭菜,一个老汉赶着一头山羊进院,拿了钱就走了,一个中年人牵着羊就去宰了,另外两个人正在院子中生火。
我一看,这是要篝火晚会啊。
这时候,周福就跟我和郑浩东说,别看这地方简陋,可诚意足啊,米五常的特供稻花香,菜是园子里现摘的,羊现杀,鸡鸭鱼也都现杀。
这一套我以前就玩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不过郑浩东却没有体验过,表示非常的满意。
院子里人很多,包括中午接机的主管县长,他此时正在案板上切肉,看不出一点架子来,让我对他的印象提高的几分,先不说他是不是装的,单就是能放下架子,就说明这个人不一般了。
我走过去,一边打量着他,四十岁左右,身体没有发福,脸很白净,戴着眼镜非常的斯文,他看到我过来,冲我一笑说,林老板,不好意思啊,忙着呢,不能招呼你了。
我笑了笑说,丁县长哪的话,应该是我说不好意思,中午辜负了您的美意。
他笑笑说,喊我一声丁哥就行了,我说那你也叫我阿觉吧。
我们简单聊了几句后,郑浩东也过来打了招呼,相互认识了一下,简单的客套几句。
这时候周福过来,问我们要不要先玩几把,我瞅了眼郑浩东,他点头说行啊,手正痒呢,可开局没多久,我就看到了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