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饮毕,便见皇后示意余良使跟随伺候陛下回寝殿,余良使自然眼尖便聘聘婷婷的要跟了上去,这时忽听得紫荆一声低呼,众人看去,只见马婕妤柔弱的靠在紫荆身上,皇上连忙转身上前扶住她问道:“这是怎么呢?”紫荆便谦然道:“主子这几日夜里总是失眠许久,就算好不容易睡了,也总是睡不实,夜间常常梦魇惊醒盗汗,刚刚主子脚步微颤差点晕了,想来是体力不支的缘故。”皇上一听便怒道:“糊涂东西,既是主子身子不适,何不早些禀报,就该拖出去打死。”紫荆吓得跪地求饶,马婕妤便娇弱道:“是臣妾不让她说的,不然就不能来赴宴看陛下了,臣妾无妨的,回去休息便是了。”皇上一副蹙眉担忧的样子,便见郑昭仪一丝计谋的样子,笑着道:“既然马婕妤夜里睡得不实,可见是身子弱,冲了什么,想来有什么正气压着便会好些,陛下是九五之尊,以龙气相镇,妹妹必会睡得好的。”这时皇上微微点头道:“兰儿说的有几分道理,那朕便陪着你,也好放心些。”这时只见余良使脸上一阵苍白,身子微微一颤,险些没站动,这时只见马婕妤娇弱道:“臣妾听闻今日陛下不是要去余良使处么?臣妾怎好劳的陛下呢。”这时郑昭仪笑着道:“妹妹腹中怀着我朝的皇子,自然是贵重些,想来如今身子不好由陛下陪着,别说余良使,就是其他姐妹也不会觉得不妥吧。”此时,余良使勉强笑道:“臣妾怎会有异议呢。”众人连忙也附和。就这般,皇上道:“秦道,快去把朕的御?叫来,然后马婕妤微微靠在皇上怀中,犹若众心捧月般走了。徒留我们一班站在原地,我看到余良使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站在那风中甚是可怜,而其他嫔妃也不无讥笑的,我冷眼扫了过去,众人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说,我便走过去对她温语安慰道:“无妨,若是一把绝世好琴,就算暂时蒙于浮沉,总有一鸣惊人的一天,宠辱不惊,方是道理。”余良使看了我,感激道:“嫔妾谢婕妤娘娘。”我笑着道:“今日月色极好,不若陪本宫与班姐姐一同回去吧。”余良使笑着扶着我去找了班姐姐,一同走出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