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怎么玩?”我如同中了他的迷香一般,呐呐地问。
“来。”他轻轻牵起了我的手,将我拽到了暧昧的床边,我和他相视而坐,他伸出了手,摸向了床内叠好的被子,然后从被子里摸出了两个光溜溜的,**裸的——小人,我一看,不正是我给小摇光的两个玩偶?
“这是我给小摇光的玩偶。”我从他手里接过玩偶,他眯眼而笑:“你再仔细看看。”
我更加仔细地看了起来,发现又好像不是,虽然跟我送给小摇光的两个玩偶很相似,但拿近看后,果然样貌不同,而且,貌似是两个男的。于是,我再次做了一件猥琐的事情,就是看向他们的身下,果然,是男的。
脸红了红,幸好冉羽熙看不见:“你这个变态,也不给他们穿个衣服。”虽然骂冉羽熙变态,但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冉羽熙笑眯眯地翘起了二郎腿,贴近我的耳边:“这是我们家族专门用来教学的,你明白吧,教学,是教那个的~~”他将最后几个字像空气一样吐到我的耳边。
登时,感觉拿不住手里的两个小人,当即将小人往他怀里一丢:“变态,我不陪你玩!”说罢,我就起身。
忽然,腰带被人一把拽住,只觉得一股大力,将我再次拖回床上,面前人影一晃,肩膀忽的被人摁住,毫无准备地被他摁在了床上,双腿之间,卡入了某人的膝盖。
“既然你不喜欢玩假人,不如……玩我这个真的?”说是迟那时快,他就埋下脸,吻向我的唇,我当即撇开脸,他亲到了我原先位置的床单。
“不行!现在是我办公的时间!”我反抗,可是任我如何反抗,就像当初一样,完全脱离不了他的双手。
“既然是你的办公时间,怎么来给我洗澡?”他笑意融融,抓住了我的小辫子。
“哎呀,这不同。”
“没什么不同,夫人,来嘛~~~”
“不来!”
“来~~乖啦~~”他像哄小兔。
“没空!”
“那看来只有……”
“只有怎样?”
“用强的了!”说罢,他就扯向我的衣领,而他那副神情,更像是主动献身,“没想到你喜欢粗暴的。”
“冉羽熙!你给我住手!”我拉扯他拉我衣领的双手。
“撕啦!”登时,我僵住了身体,衣衫在拉扯间,破了。惨了,那可是寒烟给我做的衣服!
而冉羽熙依然是一副玩闹的悠然姿态,拿着手里破碎的衣领,侧了侧脸,唇角一扬:“哎呀,破了,既然破了,不如就脱了,我来给你缝缝。”
我当即回神:“你也会缝衣服?你少骗我!”
“既然夫人小看我,那我更要缝给夫人看看了,来来来,我帮你脱。”他笑着继续,我慌忙阻止:“不行,别……”
“撕啦。”又一声,香肩露出一大块,我的脸彻底黑了。
“哎呀呀,这什么布料,怎么又碎了,这次非脱不可了,不然夫人怎么出去见人?”他一边说一边脱我肩膀的衣服,顺势抚过我的肩膀,将他身上的艳香在那里留下。
“混蛋,跟你在一起,我会越来越堕落的!”
“那你愿意随我堕落吗?”
“不愿!”
“当真?”
“恩!你!”
“秋苒的声音果然如我所想,让人**~~~”
“……”
“但还不够专业,不如我教你。来,啊~~”
“……”
“恩~~~恩~~~”
“啪!”
“啊~~”
“你,你,你真是个贱人,我打你都能叫那么爽?!”
“那是自然,因为是秋苒打我,这边脸还没打,亲爱的,别吝啬你的玉手~~”
“……”
“啪!”
“啊~”
“啪!”
“恩~”
从这一天开始,我真正地拥有了一夫一侍,真正地接受了冉羽熙——这个曾经让我恨地咬牙切齿的男人!也让我拥有了这个永远都“无法忘记”的下午。
然而,我却感觉到冉羽熙不为人知的一面,就是他真的缺乏安全感。和他睡在一起,无论我躺地多远,他睡地多么深沉,他都会无意识地向我贴近,然后将我熊抱。不是那种害怕失去我,而是为了寻求一种让他觉得温暖的安全感。
不由得,再次想起他的身世,他的童年又是怎样的?他的母亲又是怎样的?但至少,他的父亲不会给他应有的父爱,而是那中变质的,畸形的情感。原来当父子恋,真正发生在身边时,一点也不萌,反而让热为冉羽熙心疼。
这天之后,我和冉羽熙开始了真正的夫妻生活。寒烟在每次看到我们时,除了那惯有的微笑,眼神中,却多了一分尴尬。这让我有些奇怪,因为之前他也是住在菊府,知道我与雪铭是真正的夫妻,可是他从未尴尬过,而今,他却在不知何时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
在外人眼中,我是幸福的。后院和谐,正夫、侧夫与侍郎相处融洽。这是自然,因为寒烟时常牵着冉羽熙的手外出散步,看在他人眼中,只觉得我训夫有方。就连陆凤娇都来跟我取经。
几天后,菊里镇升级为菊里县的公文就下发了,一起到的,还有我升为七品县令的圣旨。与此同时,女皇病重的消息也从京城正式地流传开来,各地名医纷纷入京,为女皇医治。这样一来,雪铭回来的机会,就更少了。
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