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给点面子成不?什么叫我最烂?你心里不爽,也不该如此折辱我吧……要是嫌我功夫烂,我们单挑,再比一场,如果你能在三招之内拿下我,我承认烂,要是过三百招才逼得我没回击之力,那只能证明你的武功比我好不了多少!”
“柏轲,别打岔……要单挑,待会儿武场见,现在没空和你瞎扯……”
那男子斥了一声后,转了语气,又跟摄政王说:“别人陪你出去,我不放心,还是我……
“继,这次真不必你陪,你留在京城。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儿交代你!”
就他们说话的时候,小李子已经带她进书房。
房里坐着四个年青臣子,一个个身着便袍,就如同在自己家一样的惬意,一墨袍,一蓝袍,一杏袍,一紫袍,全不受拘束的坐在那里,吃着茶。
案前坐着一个穿的极简洁而素雅的女子,一眼观之,眉目很是寻常,正端坐,疾笔而书着什么。
第一个看到金璇的是一个紫袍男子,长的很俊朗,一眼观之,满脸正气,目光精亮,全无一般京城王侯的浮夸之色。
这人对着她上下一打量,唇角便上扬,露出一抹笑,马上用手肘碰碰坐在身侧的另一个墨衣男子:“喂,继,这位,长的国色天香的小姑娘,莫不就是你的那位新婚夫人?”
“嗯?什么?”
下一刻,墨衣男子回过头,看到她时,有些错愕,不过,也让金璇第一时间看清了那张脸——
的确是不俗,不会很削瘦文弱,也不会魁梧的像狗熊那样,他似乎和他的父兄长的不太一样,惊到豁然站起时,身形虽然显得极是高大,但那身段就如大皇兄一样的伟岸挺拔,五官很端正,生着一股子凛冽之气——
他呆看了一眼后,就回去看身后的女子:“什么意思?怎么把公主接到凤城来了?”
原来这显的有点熟悉的声音竟是她夫君的嗓音。
而且,听这口气,似乎是认得她的?
金璇疑惑的看他一眼——没有高兴的神色,只有一股埋怨和懊恼——他并不欢迎她的到来——零级大神19181她会来京城,不是他想见她,又是别人的意思?
这个别人应该就是案后的那位主子。
“启禀摄政王,七公主到了!”
小李子适时禀道。
“嗯!下去吧!”
案后的摄政王抬了头,马上放下手上的狼毫,投过来的目光极为的热切,几丝暖暖的微笑在她脸上散开,她正想说话,有人抢先一步答了过去: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呀!”
紫袍男子敲敲茶几桌面,笑的又邪又坏的,冲边上的蓝袍男子挤眉弄眼:
“新婚燕尔,怎能分隔两地,摄政王体恤你,故而一声不吭就将公主请进了凤城,只是想成全你们夫妻之谊而已。你怎能如此质问摄政王,应该高高兴兴的上前见个夫礼才对,森,你说呢?”
“不错,是该还个夫礼。大礼的时候没赶上,保不定人家公主心里正恼着呢,回去得好好哄哄了,小心公主一恼,罚你跪床头呢……”
这人说话很露骨。
“喂喂喂,森,说话别那么随便,头回见面,你想把嫂夫人吓着啊……”
是的,这些个人说话还真真是随意的紧,语气皆带玩笑,可见平时彼此之间,交情甚笃。
几丝红潮还是爬上了她的脸孔。
他们倒是也识趣,瞧见人被臊红了脸,不再调侃,对视着皆低低而笑,一个个站起来,极有礼的自报名字。
紫袍男子道:“在下柏轲,向七公主请安……”
蓝袍男子笑着拱手:“在下岺森。刚才语出随性,若有冒犯,请嫂夫人多多海涵!”
杏袍男子有一双蓝蓝的眸子,清亮而好看,冲她微微一笑,最是温雅,道:“在下凌桑。公主莫不见怪,我们这些人私下里在一起,素来就这么没规没矩的。”
金璇眨眨眼,心下已括她夫君在内,就是所谓的新四将。
果然一个个皆年青有为,而且,性情也皆爽朗。
“怪不得你们一个个杵在我这里不肯走,原来皆是来凑热闹的。真是三八男!”
摄政王也站了起来,直摇头的看向神情古怪的墨衣男子韩继,随即,淡淡的浅笑便散了开来:
“继,我不是跟你说过么,让你回去僮门关一趟的,谁知这里公事忙的让你脱不开身,我思来想去,觉得这样实在太怠慢你媳妇了,所以自作主张将她请进凤城来跟你见见,若住的习惯,日后可在京城陪你。”
声音甚是清朗好听——听到这种嗓音,会让金璇觉得备感亲切。
金璇将目光凝在这个看似很寻常的女子身上,一身的平易敬人,怎会是传说中行事作负雷厉风行,必要手段铁血的传奇女子呢?
小李子在边上提醒着:“七公主,这便是凤宫的摄政王。”
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她行礼。
金璇虽是公主之尊,但如今已嫁进北沧,夫婿即是摄政王的属下,这见面之礼是不可废的。
她才盈盈下拜,那道纤瘦的身形就飘了过来,稳稳的将她托住,笑盈盈的道:“公主不必行大礼,我这里最不讲礼数了……嗯,车舟劳顿,累坏了吧!瞧瞧,脸色一点也不好看!”
微凉的手指牵住了她温润的素手,眼前的女子,很高挑,只是身形很削瘦,眼睛大的出奇,炯炯而发亮着,隐约有些淡紫的光华流过——
“多谢摄政王关心,金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