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他们!”
摆摊的男子皱了皱眉:“当初的事情都已经有判定了,他们还不死心呢?”
“是啊,听说岐兰山在那次的事之后就换了师尊,这位师尊一上台就把当初和那几个人一起合谋陷害桑子的门徒们都逐出师门了,永不让他们入山,今后他们也不得再以岐兰山弟子的名号自称。”
“这些人没了退路。就对桑子以及当初维护了桑子的那位少夫人起了歹心,想要玉石俱焚,这不就有了今日之事!”
男子眉头皱得更紧:“真是一群疯子!原本就是他们的不是,现在竟然还这般疯癫的来杀人报复!”
“可不是吗!所以这件案子才会这么快就有了论断。不出一日那些人就被曝尸城墙了!”
“难怪啊……这么说来这件事处理的如此之快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
他还是有些不解的问道:“对付这么一群乌合之众,何至于动用那么多人马?连荣国公府的人都来了!”
“这有什么稀奇!”
那说话的人摆了摆手。
“你没听说刘府开府了吗?那位定南侯世子就是刘府的新主人!他既是原来那位刘大人的传人,又是荣国公府二少爷的好友,能叫来这么多人马有什么可奇怪的!”
他说完见身旁的人半晌没反应。抬头看去才见他张大了嘴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不是吧?你真不知道啊?这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刘府已经开府了!”
…………………………
随着这样的消息在众人之间散播,今日发生在街上的刺杀最终被百姓们定性为岐兰山旧图的寻仇报复,两位皇嗣参与其中的事没有半点儿被提起。
而高门大户勋贵世家中则又是另一番景象,府中当家作主的老爷们几乎全都乱了阵脚,暗自奔走思量起来。
刘府开府了。这无异于一个晴天霹雳。
而入主刘府的竟然是不被大部人看好的新任大理寺少卿,定南侯世子沈南竹,这更是一道晴天霹雳。
没招惹过他的人纷纷后悔当初怎么没有趁着别人孤立他的时候亲近一二,招惹过他的人后悔怎么就猪油蒙了心,没看出这个小年轻的真本事来!
可是他当初悄悄默默进京,进了京又谁都不来往,除了必要的同僚之间的应酬,根本不出席任何场合的任何活动。
再加上自任职以来他又没有做出什么惊人的政绩来,为人低调的简直没有存在感。
这样的一个人,他们就是再怎么独具慧眼。也难以发现其背后隐藏的真正实力啊。
众人正位此时头疼不已,另一件事又在这些勋贵世家中炸开了锅。
五皇子妃,殁!
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来镇定的老爷们额头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怎么这件事还没弄清楚,转眼又出了另一桩事!
五皇子妃好好的!怎么突然间说没就没了?之前可从未听说五皇子妃病重的消息啊!
下人们回禀时的令一句话立刻解释了这位皇子妃突然暴毙的原因,这又让诸位官老爷们出了一身的冷汗,几乎站不住脚。
宠妾灭妻!
宠妾灭妻?!
诸位皇子中天资聪颖颇有帝王之才的五皇子!在这种时候竟然传出这种丑闻?这简直是比刘府开府还让人震惊!
“到底怎么回事!去查清楚!查清楚!”
不少人府中都传出这样歇斯底里的声音。
当今圣上德昭帝膝下七子,皇太子于两年前薨殁,生前也未能留下一儿半女,此后盛安国便一直未立储君。
现在这些恼羞成怒的人大多是皇后一派,支持立五皇子为储君。
这些年他们多番筹谋。付出多少辛苦留下多少血汗才将五皇子推到如今的地位。
这个时候他们一心推举出的人却要被这样的丑闻打倒了?这怎么可以!
而同样要求查清楚的声音还在翊王府不断响起。
“刘大人,叶大人,你们一定要为小女做主啊!”
王夫人不知将这句话喊了多少遍,嗓子都已经哭哑了。却仍旧不肯停下。
“王大人,王夫人,你们还是先起来再说吧。”
两人试图劝他们从翊王妃的身边站起来,他们却始终坚定的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不是我不肯起来!实在是我信不过翊王殿下!”
“翊王殿下既然能让自己的王妃在自己府中遭遇此种不测,谁知还会不会再让事情的真相也被歪曲抹消!”
他咬牙愤愤的说道。
“岳丈大人!”
翊王也着实恼了。指着一旁的刘文轩及叶盛道:“你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两位大人吗?有两位大人在此,我还能毁了王妃的尸骨不成!”
“你不能毁了她的尸骨,却不见得不能毁了这房中的证据!”
王夫人嘶声喊道。
“婧儿嫁给你一年不过一年,你就以她未能诞下子嗣唯由纳妾,说什么为了开枝散叶!”
“我们靖儿懂事,没有反驳,还帮着你张罗!”
“可你倒好,妾室进门两个月,却查出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
“我们婧儿好心帮你隐瞒,还主动提出让这怀了身孕的妾室做侧妃!”
“谁知这妾室自己没福分,没能保住孩子,你到怪起我们婧儿来!说她有意刁难!才害得那妾室的孩子没了!”
她说着满眼含泪的看向刘文轩及叶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