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太阴险了。(
撇了一眼沈易雪那满脸不屑的样子,离苍说:“你也不看看我是为了谁。”
第二天傍晚时分,沈廉听惜儿对自己说有个长的很是美艳的女人在别离亭等他,他想肯定不知道是之前玩过的哪个女人,现在回来要钱了,又怕沈皓雄知道了,自己免不了又是一顿胖揍,便满脸不耐烦的,只身来到别离亭。
身穿一袭白衣的沈廉刚走近别离亭,便看到亭中的小石桌上摆着一些酒菜,旁边站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子,一身轻纱紫衣,穿着甚是暴露,带着满腹的疑惑,沈廉走向女子,女子很是面生,之前应该没见过,不过容貌美艳可人,白皙的脖颈延伸下,丰满的双峰以及勾勒出的那一道深壑,添满了沈廉的眼睛和脑袋。沈廉阅女无数,不过像这样的,在他看来,那即便是仙女恐怕都及不上的。
看着沈廉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的胸部,沈易雪也不躲闪,还栖身上前弯腰行了一个礼,故意将前胸压低了一些。
“嘶”只听沈廉倒吸一口冷气,只觉的下腹犹如火烧一般。
看到沈廉的表现,沈易雪满意的笑了笑,便起身低着头娇滴滴的说:“小女子蝶儿,素闻沈公子英俊不凡,才华横溢,蝶儿一直有心想与沈公子交个朋友,如今在这别离亭略摆了几道蝶儿亲手做的小菜,蝶儿也知道有些冒昧,还望沈公子海涵。”
从始至终沈廉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沈易雪的身子,如今听沈易雪娇滴滴的左一声沈公子,右一声沈公子,精虫上脑的沈廉根本没有顾忌会不会有诈,一个扑身,便上前抱住了沈易雪。 [
“哎呦……”沈易雪也配合的假装一个站不稳,娇喘一声倒在沈廉的怀中。
“与蝶儿这等美人相识,乃是我沈某的福分,怎能说冒昧呢,姑娘多虑了。”拉着沈易雪走到石桌旁边,坐到石凳上,将沈易雪揽在怀中,让其做到自己的腿上,还将脑袋凑到沈易雪的脖颈出,嗅着那女子身上的体香,满脑子qíng_sè的沈廉,本能的要将手滑进女子的衣内。
手正要往进伸,便听女子适时的打断沈廉的行动,手中举着一杯酒,娇声说道:“沈公子,这是小女子自己酿的米酒,不知是否合沈公子的口味,沈公子不妨尝尝。”
看着递送过来的酒杯,沈廉想也没想便举杯一饮而尽,随即女子又夹了菜递送到沈廉的面前:“这是小女子亲手做的小菜,厨艺不精,还望沈公子不要介意。”沈易雪娇笑着,还不时的坐在沈廉的身上左动一下右拧一下。弄的沈廉恨不得立马将面前这个天仙般的女子压倒在这石桌之上。想象着女子在自己身下的娇喘,沈廉便胡乱的吃着沈易雪送递上来的酒和菜。
没一会儿沈廉觉的越来越感觉不到女子坐在怀中的触觉,舌头也有些发麻,咬了一下舌尖发现没有感觉,忽然一下心生寒意,心想“坏了。”
沈易雪看到沈廉的表情,便知道药已经起作用了,随即笑吟吟的从沈廉的怀中钻出来,站在旁边看着沈廉。
又过了一会儿,“噗通”一声沈廉就像晕死过去一样从石凳上摔了下来,此时除了脑子清醒异常以外,全身一点感觉也没有,也不能动,甚至连嘴和眼皮也张不开,只能惊恐的听着外界的动静。
漆黑的世界,只能听到身边有脚步声,沈廉努力辨别着声音的方向,他以为这是有人为了钱财要绑架他,这时,耳边响起的一句话让沈廉的心顿时跌入谷底。
“沈大少爷,翠儿让我给你带句话,她说她想你了。”
沈易雪的声音自耳部盘旋入脑间,让他最为惊恐的是不知道沈易雪要如何对付他。
沈易雪戏谑心起,看了看地上的沈廉说:“你说,咱把沈廉的皮扒下来贴在他沈府的大门上,那沈皓雄看到会是什么表情。”
离苍听到沈易雪的话,从旁边的树后面走出来,不由的抿嘴笑了笑,说道:“你扒下来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沈易雪转头看了看离苍,恶作剧般的笑了起来:“那我可要要动手了哦。”
也没等离苍说话,沈易雪微笑着从怀中拿出一把崭新的匕首,在沈廉的脸上轻轻的贴了贴,刀锋冰冷的温度直刺沈廉的心肺,刚动了几下,沈易雪忽然又停下了,转头问离苍:“你说脸皮我们是扒还是不扒?”
“别扒了,扒了不好认,到时候就不好玩了。”离苍像在说平常事儿一般。
感觉着沈易雪的举动,听着他们之间一来一去的对话,沈廉明白了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而自己现在根本无法动弹,自知处境的沈廉已经面临崩溃的边缘,竟然吓的shī_jìn了。
“别玩了,他尿了。”离苍很是嫌恶的撇了一眼沈廉那被阴湿一大片的下身。
看着沈廉身下那斑斑水渍,沈易雪很是满意的笑着说:“你沈大公子也会害怕啊!”随即换了一副甚是痛恨的表情说:“那你有没有想过,翠儿一个弱女子再被你下毒手的时候,会有多害怕!”
看着放在早已准备好的棺材里犹如死人般的沈廉,沈易雪心中想的却是翠儿的身影,有欢笑,有悲哀,有受辱,甚至想象着被沈廉蹂躏,孽待的样子“翠儿,你的痛苦,我会加倍帮你讨回来。”
皓月悬空,稀薄的云彩叠印在月亮之上,沈府后院内清静异常,就连蟋蟀也未曾鸣叫。
“老爷”
“这么晚了什么事?”沈皓雄正坐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