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男人之间,只要他们都是正常男人,不搞基的话,那么女人就是他们之间永远的话题。更不用说两个被压抑惨了的男人了。
服装设计,穿衣打扮,表演技巧,功夫技能,每一项都是郑双龙之前不曾见过的,听过的,更是闻所未闻的。江野凭着后世那满大街花目繁多的奇装异服,日本大师们教导出来的千方百计,把个郑双龙唬的是一愣一愣的,这就是江野想要达到的效果,并不能说你郑双龙想出了开妓馆的点子,帮大家赚了钱,就能比我江野聪明不是。
看着日到中天,刚得了一笔横财的江野算着这时候张老头已经回了家了,于是打算放过一边要执意请客吃饭的郑双龙,让等在楼下的蒙骜上来,抬了箱子,出门找人显摆去了,留下的郑双龙看着地上的两大箱子银子,早就没了回家找自家婆娘显摆本事的心思,满心里想的都是刚刚那宋家公子说的啥制服**,啥**,啥萝莉。
张喜财果然在家,空而旷的正厅,一张圆桌,六张圆凳,桌上放着几本账本,一把算盘,还有就是佝偻着身子的张老头。噼里啪啦的珠子声响,感情这老头把自己压在那酒馆,也不去把自己搭救出来,在家里玩起算盘珠子来了。
“老张头,作甚呢?还不去酒馆把本少爷的真身搭救出来。”大步进了正厅,收起了张喜财正在查算的账本,让身后的蒙骜把箱子直接放在了桌上。
“还不理我?”江野见张喜财好似没人打扰似的,依旧在扒拉着算盘珠子,也不说话。坐下的江野重新又站了起来,把桌子上的箱子打开,慢慢的一个一个把箱子里的金元宝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桌子上新增的亮色让张喜财一下子把算盘扒拉出去好远,散开的珠子四下奔落。接着就看见张喜财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把桌上的几个金元宝搂在怀里,口中含糊不清的叫着:“有钱了!没事了!有钱了!没事了!”
被吓了一跳的江野又从箱子里拿出来两个元宝,先在张喜财眼前晃了晃,又放回了箱子里,把张喜财的眼睛吸引到了箱子上,再把整个箱子推到张喜财一边。
“张老!你不会是见着自己的银子都被小子花光了,又不好意思要,自个发了癔症了吧?”
看着一箱子的金子,张喜财也慢慢定下心来,也不理会江野对自己的揶揄,反问道:“这哪来的这么多金子?这少说也得有几千两了吧!还是说你小子砸了人家的酒馆,劫了人家的财!”
“是啊!没想到那老货菜做的不咋地,柜子里倒是收了好些钱财。这不,本公子直接杀人劫财,也算是小发了一笔。”揶揄没有效果的江野继续表演,看着张喜财脸上直想抽人的神色,达到效果的江野立马收脸闭嘴,把这金子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的跟张老头说了一遍,接着保证说以后每个月都会有这么一笔进账,别在因为没钱付账,就把本少爷抵押给酒馆了。
张喜财算是得了准信,把金子收好,让江野去院子里的竹桌边坐了,自己重新泡了一壶茶出来。
“要不是今天这事,老夫还想不起来要核算银钱的事情来,这回来一核算,倒把老夫吓得癔症了。老夫这边账面上的银子还剩四十九两又三十二文钱,仓库里的存货又卖得差不多,剩下的置换成银子也没有多少,酒馆那边现在是李熊他们两个人在折腾,赚不赚钱也不知道,布庄因为前段时间一直在做护卫队的衣服,就是赚了些银子也算成成本贴了回去。总之一句话,咱们没钱了,你小子早些时候还说要继续建房,都不知道用什么建了。现在好了,老夫担心一早上,饭也没吃,你就送回来这么些银子,算是暂时渡过了这个关口,看来咱们得多找些能够赚钱的法子了。”
一边喝茶,一边张老头就道出了原委,把喝着茶的江野也是吓了一跳。要是按照前世的说法,这都可以去申请破产了。
江野站起身来,给坐着的张喜财行了一个大礼。
“都是小子的过错,让张老担心了。不过请张老放心,这种事情只有这一次了,以后都不会有了。小子当初让张老压上了全部家当,以后就会还给张老一份更大的家业,何况小子当初把大家伙带到这鸿基城来,可不是让大家伙跟着我一起饿肚子的。放心吧!小子现在就去想想一些能够发财的好路子,尽快让张老的荷包鼓起来,也让张老有一颗定心丸。”
确实,用钱的地方是在太多了,之前看着自己这么大一片基业的江野现在回头再去看,那那是什么基业啊?都是一推推的银子推在那里啊!但照着自己之前说的,张管家在不久的将来将要带着第二批人丁回来,护卫队确实也要一个训练休息停驻的驻地,还有孩子们不能一直在那仓库里读书,也要一个窗明几净的学堂才是,还有在秋收以前,大家伙的适量问题要解决······。
不想不知道,一想就能把人吓得半死,还好今天郑双龙过来找自己结算分润,要不然还真就没得办法了。
银子啊银子,有人为你哈哈笑,有人为你愁白了头。
走出思绪的江野告别了张喜财,让等在外边的蒙骜回了赌坊。自己慢悠悠的在路上瞎逛,一边暗自想着能够立时就发财的点子。
白玉萍都不知道这是多少次了,自己在家里做着饭菜,等饭菜做好了,少爷却没了踪影,不是在这家子桌上吃喝,就是在那家子院里赖食。难道是自己做的太难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