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霏漠带着随从来到一间曾经囚禁证人的屋子,屋内陈设简单,只简单的设了床榻,案几等物。几个屋子转了一圈,大同小异,屋内没有什么能引起众人注意的地方,这里果然被清理过了。
苏霏漠低低的对沈妪道:“傅母,你发现这屋内有一处特别奇怪的地方吗?”
沈妪蹙眉仔细回忆屋内的陈设,因屋内实在没有什么特别之物,她想了半晌摇头道:“奴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
“这屋内没有供人饮用的食水。”苏霏漠郑重道:“如果真的像那些人说的那样,他们非常重视这里看押的人,怎么会不给他们饮水呢?若个给这些人备了水,那如今这些屋里盛水之物又在哪里?”
“而且傅母瞧那些人,昨晚食用之物甚是油腻,这些人食过晚食之后,哪有不口渴的,所以他们的水里,必被人动了手脚了。”
沈妪听苏霏漠说完,细一琢磨,也恍然大悟道:“经娘子这般提醒,果然是非常古怪。那仵作说,这些人所食用的晚食里并未被下毒,并未说那些人所引用的水里,没有被下过毒。可如今那些盛水之物,必是被那些人给毁了,咱们来晚了,可怎么办?”
“从昨晚的情况看,因父亲突然派人来提人,那下毒之人为了掩饰,慌忙之间手脚必做的不甚干净。现在派人悄悄的去查,或许还能找到盛有药物的食水。”
“还有既然这院子里没有旁的人进出过,那么必是看守这院子里的人,下的毒手。而且这里被看押的人,每人一间,彼此互相不能通信,这些人中毒的时间间隔并不长,所以下毒之人应该不是一个人。否则他挨个屋里走一圈,在事发后,岂不是相当引人注目了。”
“郎主手下的能人不少,经过一天一宿居然没有这个破绽,会不会……”沈妪悄悄的说了自己的顾虑。
苏霏漠也完全摸不透苏子推,此事却无法将之抛在一旁,只能让下去搜查的人,多加留意。
她无奈道:“这事必是要和父亲说一声的,让他悄悄的派了可信之人,和咱们的人一起搜寻。否则就算咱们的人找到物证,也不能取信于人。”
两人悄悄的商谈一阵,由沈妪去和苏子推汇报,她们发现的心情况。
众人装作并未发现什么线索的样子,失望而返。
“郎主,奴等发现那屋中有一处甚是不妥,从此物上着手,或可找到下毒之人……”沈妪将刚才和苏霏漠商量的事,和苏子推说了。
苏子推听沈妪禀报之后,略一沉吟,立马找人和苏霏漠带来的人,悄悄却搜寻盛水之物去了。
众人坐在厅堂里等候消息时,苏子推依然是神情莫测的样子,实际上苏子推也确实高深的很。
苏霏漠也甚是不解苏子推此时的行为,且不说苏子推手下能人不少,便是他去那些屋中探查一圈,也很有可能发现那屋中不妥之处。可为什么他们没有发现呢?
过了小半个时辰,被派下去搜寻的人,回来禀报。他们果然庭院的角落,找到两个尚未来得及毁坏的盛水器皿,且里面尚有食水。已经让仵作检验了,那食水里确实被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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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更会抓紧时间补上,作者处在疲劳期,非常抱歉。粉红加更也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