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泰易斯绝对不是学员……”

复制了一份破解之法,白流光回到宿舍,一直研究到天亮,熬得双眼通红,终于自言自语了一句。

但凤十三为什么要到白马军院来向“小泰易斯”下战书呢?这个人是不是就是那太在论坛空间里令他大败的人?

一定是,以泰易斯元帅的形象遮去真实身份,当然就会有个“小泰易斯”的化名。这个人,就在白马军院里,但一定不是学员,甚至不是助理教官,难道是方教官故意作弄人?

白流光摇了摇头,方教官虽然腹黑,但也不会闲得无聊作弄学生,就算是欺负人,方教官欺负的也是同一境界的人,以大欺小,方教官还没这么下作。

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不止白流光在自问,几乎整个指挥系都在议论纷纷,比上一次还要热闹得多,毕竟上次白流光被人用一道战术题压制,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而这一次,闹大发了,昨天差不多所有的指挥系学员都去了论坛空间,被凤十三的战术题给扫得面目无光,而那个“小泰易斯”横空出世,连面都没露,就不声不响地把凤十三的战术题完美破解。

然后白流光曾经被一个以泰易斯元帅形象示人的家伙给打败过的事情,也被那仅有的几个知情人说了出来,论坛上,讨论得更加热闹了,幸亏这是虚拟空间,要是在真实的空间里,就是屋顶都能被讨论得掀飞了。

终于,助理教官被惊动了,看到了凤十三留下的战术题,以及那份破解之法,脸都绿了,各自复制了一份,然后直接就去了方从恪的办公室。

“教官,大事不好啊……”

助理教官看到了凤十三的进步,知道年末的院际联赛,白马军院里恐怕很难有人能压制他了。

方从恪正在饮茶,这是他的习惯,每天至少饮三杯茶,不然一天就浑身不舒服。助理教官冲进来的时候,跑得太快,几乎把茶壶从桌上扫下去,好在他手脚快,赶紧护住茶壶,对助理教官吹胡子瞪眼睛。

“不动如山,天塌不惊,你怎么比底下那群学员还毛躁,丢不丢脸。”

助理教官被骂得老脸通红,讪讪地从电子板里调出他复制的战术题,道:“教官,你看看吧,红马军院的凤十三,了不得啊……”

方从恪先还是微笑从容,凤十三的战术组合虽然巧妙,但还没到不可破解的地步,至少在他这个等级的指挥官眼中,几分钟内就能破解,当然,在凤十三这个年龄、这样的经历中,已经是值得赞叹了,可是方从恪相信,白流光绝对不会输给凤十三,自己这个得意学生,最多也只落后半步,经过这次的刺激,要追上来也用不了多久,年末学院间的联赛,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但当他看到署名为“小泰易斯”的那份破解之法时,从容的微笑顿时一滞,这一次,他认认真真看了半个小时,才长吁一口气,道:“我不如他。”

凤十三的战术题,他至少有三种方法可以破解,但是没有一种能把损失控制在百分之十以内,而这份破解之法,损失几可不计,明显比他这个正牌指挥官要高明。

助理教官听得整个人都傻了,愣愣道:“教官,你可是‘血色战衣’军团第二舰队的前任指挥官啊。”

在星盟所拥有的三十六军团中,“血色战衣”不是最强的,按照战力排名,它连前十也排不进,但如果论名气,它能排进前三,因为“血色战衣”的创建者,第一任军团长,是星盟初建时的十大元帅之一,每一位元帅都拥有一个军团,但在无数次的战争中,有的军团被打残了,失去了军团的编制,残存的舰队被编入了其他军团,有的军团消失在星盟扩展的进程中,成为了宇宙中的尘埃,有的军团因为各种原因,被取缔了,最终只剩下“血色战衣”,一直存活到现在,但是也有了没落了趋势,在现在的三十六军团中,它被挤出了前十。

尽管如此,“血色军团”依然是正规军,方从恪也是一位非常出色的指挥官,如果不是当初在军中受人陷害,不得不离开“血色军团”,他根本就不会到白马军团来做一个小小的指挥系教官,那完全是大材小用。

可是他现在竟然说“我不如他”,不由得助理教官不傻眼,哪怕是华骝星突然改变轨道,撞向星空中的某颗行星,都不会让他这么震撼惊讶。

“一代更比一代强……”方从恪感叹着,然后面色一沉,“这个‘小泰易斯’是谁?”

这个人,绝对不是白马军院的学员,更不可能是指挥系几位助理教官之一,要是助理教官都能比自己强,方从恪直接找块豆腐一头撞死得了。完美的破解之法,就算是太空战略中心的那些研究员们,也没几个能做到这样的地步,除非是那些久不出来的老不死,但那些老不死就算有人童心未泯,也不会跑来耍一群学员玩。

“这个……这个……恐怕要问凤十三吧……”助理教官还在发傻,给出了一个让人抽搐的答案。问凤十三,谁去问?方从恪可拉不下这个脸。

好在助理教官还没有傻愣到底,马上就反应过来,道:“教官,我立刻去调查。”

很快,助理教官就再次傻眼,“小泰易斯”是谁,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的嘴皮子都快问破了,最后也只到一个有用的讯息:曾经有人顶着泰易斯元帅的形象,用一道战术题难倒了白流光,怀疑此人就是“小泰易斯”。

于是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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