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那些个专门负责监控录像室的人一听刑子墨这话,立马就放大了他指着的那个小窗口。
她们这也是在心里暗自都喘了一口气,这都看了大半天了,总算是看到刑子墨他们要找的东西了。
刑子墨若有所思的用手指勾勒着唇型,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他们。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谁啊?”
鄂炳云好奇的凑近了一些,就看到独有放大的屏幕上,有一个女人在角落一直注视着婚礼现场的一切,表情看上去十分的生气,与整个婚礼现场脸上都是一片开心祝福的大众太过格格不入。
而且她的视线似乎一直停留在简易川和王沁的身上,那种从骨子里透露出的就像是恨意一样的东西,让鄂炳云看的都有些心有余悸。
那个时候的夏青萍还依然陪伴在王沁的身旁,一直没有离开过监控的范围。
“再放大一些。”刑子墨说着,他总觉得黎诗雅看上去脸色有些怪异,包括衣着似乎也有一种让人看了觉得有些许的怪异的感觉。
鄂炳云泽皱了皱眉,“我想起来了,她不就是简悦之前那个同班同学?而且还是她后妈来着?然后被简伯父……给……”
鄂炳云秉着呼吸看着刑子墨,悠悠的说道:“我好像听甜甜提起过,这个女人对简悦好像有着莫名的深仇大恨。并且,她在和简伯父结婚之前就已经和那个叫做什么关节炎的男人好上了。”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鄂炳云才突然意识到,他们的身旁还坐着几个这酒店的员工呢。
他刚才居然就那样口无遮拦的把关于简爸的那段糗事给说出去了。
早知道这件事除了他们几个,知道的人并不多。如果要是这件事情现在被媒体知道了的话,还不知道会被那些人会说成什么样子。
鄂炳云黑着一张脸看着这两个表面看上去再认真仔细的盯着电脑屏幕的人,实则估计耳朵都能竖起来了的酒店员工。
他们两就算是背对着他,也都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谁让鄂炳云说着说着突然就停下来了,所以就算他们不问也知道,他担心的莫非就是因为他自己口无遮拦爆出了不该爆的消息。估计这会儿正在担心他们会说漏出去呢。
鄂炳云的声音在他们身后悠悠的响起,“你们刚才都听到什么了?”他问的有些咬牙切齿的。
那意思分明在说,如果他们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消息,那么久别怪他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咽了咽口水。不停的说着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并且举双手发誓自己,各种毒誓发的干脆利落的鄂炳云差一点就信了他们真的没有听到了。
“算了,还不是你自己长了张管不住秘密的嘴,怪得着人家?”
刑子墨这会儿担心的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他担心的是,难道刑母的失踪以及现在简悦也跟着联系不上,这两件事难道都跟黎诗雅有关系?
反正这两个人一看就是那种怕死的人,这种情况下他们说出来的话,如果这两个人敢泄露一丝一毫出去的话,后果有多严重,他们自己也能够想像得到的。
刑子墨相信,他们不会那种活的不耐烦了的人。
“鳄鱼,你现在给李挺打电话,让他找一下黎诗雅现在在哪。”刑子墨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往外走。
因为监控那边显示。差不多就是那个时间段后面开始,画面上就没有了刑母的影子,而很快的黎诗雅也消失在了视线。
联系上黎诗雅和简悦他们之间可以说是怨念颇深的关系,刑子墨觉得有必要相信,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跟她妥不了干系的。
“那你呢?”鄂炳云忍不住问。
刑子墨转过身看了鄂炳云一眼,“我要去找简悦。”
他不知道简悦和自己母亲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她们现在人在哪,也不知道她们是否面临着生命的威胁。
他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呀嗨好后悔,后悔当初听了简悦的话,赞成她的那句。其实黎诗雅他们也是可怜人,如果事情没有走到决绝的那一步,还是不要把人往死路上逼才是。
就是上一次的简悦和历泽炫的照片的时间,在刑子墨第一时间知道做这事的人是黎诗雅的时候。他就很想叫做她一顿。
要让她明白,简悦是她惹不起的对象。
可是简悦却劝她,她说黎诗雅本身就已经很可怜了,而且这些照片的事情,认识她的人根本就不会相信,不认识她的人怎样看待这件事她都不在意。
所以越是在意了。就越让她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有意义的,就会更加让她不罢手。
对于刑子墨来说,要让一个人放弃一件事那还不容易吗?要么就是她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这样子来的话,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要么就让她彻底的失去使坏的能力,什么缺胳膊少腿,挖去双目割掉舌头什么的,刑子墨并不觉得对一个女人做这些事情会显得自己很残忍。
毕竟有些女人,根本就是蛇蝎一般的存在,不对他们狠一点,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就好比现在,如果当初自己坚决自己一贯的雷厉风行,或许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这会儿刑子墨已经百分百的肯定了,这件事绝对跟黎诗雅有关系。
临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过身对鄂炳云说道:“切记,尽量让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一些。多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