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2日,清晨,6点。

米迦乐醒来,在冰箱里找到一些蛋糕,吃了一些蛋糕,用微波炉热了一杯牛奶——微波炉是临时添加的。

她换了一件新的正红真丝绣花睡裙——大师姐给她做了一打新睡裙——光着腿,赤着脚,右脚踝的三只银环叮叮作响。斜倚在长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看,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温热牛奶、草莓、奶油碗。

汤姆.克鲁斯没过多久也醒了。

“你怎么醒这么早?”披上睡袍出来,蹲下来吻她。

“我饿了。”

“你吃了些什么?”

“冰箱里有一些蛋糕。”

“叫客房服务吧。”

“不用。等一下他们会送早餐上来。我刚打电话要他们7点送到。”

他点点头,坐到她身边。

“你穿红色美极了。这叫什么颜色?中国红是吗?”

“中国的风俗,新娘要穿红色。”

“真美。你应该多穿红色。”

“今天要带我出去玩吗?”

“你想去哪儿?”他以前也来过柏林,可能比她来的次数更多。

“随便去哪儿都行,柏林我没有怎么玩过。”

他们在保镖的陪同下去了勃兰登堡门、柏林墙遗址、柏林大教堂。中午和克鲁斯家的人一起吃了午餐,午餐后睡了一觉,下午带孩子们在柏林的大街上走了走,随意转了转。晚上去听了音乐会。

汤姆.克鲁斯戴了一副眼镜。

“老花镜吗?”

“——不是。”很无奈。

她笑,“你看,我也戴了眼镜。”从斜背的浅蓝糖果色小包里拿出眼镜戴上。看上去还是像女学生。

不是人人都能认出汤姆.克鲁斯,所以也免不了会有路人会觉得他俩年龄差距太大。他的身体和容貌都维持的很不错。不像50多岁的老人家,但还是很明显的能看出来,他不年轻了。

“你近视吗?”

“有一点,不很严重。”

“以前没见你戴过眼镜。”

“我以前也没见过你戴眼镜。”捂嘴笑,“但是很好看呢。”专注耍帅三十年的男人真的是太可怕了。即使现在日渐年长,还是好看的不行。她是学绘画的,除了颜之外。其实很挑剔对方的骨骼身材。但到了他这儿忽然就统统不管了。他个子不高,身材也过于敦实,刚出道的时候常被导演嫌弃长得太粗壮。从来都不是纤瘦美少年。但她也是奇怪的对他着了迷,弃自己的审美观于不顾。

她穿着样式简洁的正红色缎质连身短裙,能看出来隆起的腹部。暗红鹿皮短靴,黑发垂肩。戴一串白色珍珠短项链,手上是结婚戒指。

俩人手牵着手。她一副乖乖巧巧的样子。

一些记者认出了他俩,在音乐厅门口拍到他们手牵手出来的照片,小汤哥小心的扶她下了台阶,贴心关怀。甜蜜得令人羡慕。

苏瑞.克鲁斯确定自己不喜欢米迦乐。

“全都是伪装出来的!”她忿忿的说。

“为什么这么说?”伊莎贝拉问。

“她装出爹地最喜欢的样子,其实她根本不是那样的。”

“你怎么知道?你见过她原本的样子吗?”

苏瑞回答不上来,她强词夺理。“一定是的!她欺骗了爹地。”

“你知道爹地比她大很多岁是吧?你觉得是爹地聪明,还是她聪明?”

苏瑞有点困扰:如果说她比较聪明。那就是说爹地不够聪明,那是不可能的。她只好回答:“爹地比较聪明。”

“爹地比较聪明,所以爹地是可以看穿她的伪装的。但爹地现在跟她结婚了,那就说明他确定她爱他,那你应该为爹地高兴才对。爹地应该拥有自己的幸福,不是吗?你说呢?”

苏瑞低下头,“可我就是不喜欢她。”

“你可以不喜欢她。”伊莎贝拉心平气和,“她是爹地的妻子,她不会成为你的妈咪。但爹地可能会不开心。你见到她的次数不会太多,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什么。她会对你很好的,她很大方,也很有趣。”

“她是中国人!”

“哦,那又怎么样?”

“中国人都贪得无厌、小气、自私、讨人厌!还很油腻腻!肮脏的中国人!”

“嗨!苏瑞!谁教你这些的?!”伊莎贝拉很生气。

苏瑞扁扁嘴,大眼睛里马上含了一包泪,“噢,贝拉,你不爱我了吗?”

“不,我爱你,我最爱你了。但你不能这么说她。这次我可以不告诉爸爸,但你以后绝对不能再这么说了,知道吗?”贝拉也不太清楚自己是不是可以这么说,“这不好,你知道。你是个可爱的小姑娘,我爱你,康纳爱你,奶奶爱你,姑姑们爱你,爸爸也爱你。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爸爸最可爱的宝贝,你知道的。”

苏瑞大哭起来,“他们就要有小宝贝了,爹地就会爱他而不是爱我了。”

“不对。爹地可以爱小宝贝,也可以爱你。这不矛盾。你应该高兴才对,你会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你是姐姐了!这多好。”

“贝拉,我爱你。”她抽泣着说。

“我也爱你。”

周一,米迦乐和汤姆.克鲁斯一早就去了玛格丽特的郊外豪宅。

他们和玛格丽特、奥利弗、多米尼克吃了不算早餐也不算午餐的一餐;中午又回到柏林市区见了米燕生,和他吃了午餐。

午餐过后他们先送了克鲁斯一家乘坐私人飞机离开柏林,然后两人即刻飞往威尼斯。

蜜月过的充实又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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