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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徒弟的问话让夜南峰既心塞又抓狂,让他瞬间对余下的人生失去了希望。( ..
“漫漫,为什么我总觉得上辈子一定欠了你很多很多钱呢?”
额……
某女不懂了,迷茫的看着师父,弱弱是问道,“师父,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上辈子欠不欠我钱,我不知道。可是,现在要是你不帮忙,我就真的死定了!人家的娃子还那么小,你难道忍心让我去坐牢吗?”
吸了吸鼻子,她晶亮的眸子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被她哀怨的小眼神儿一望,夜南峰的心瞬间变成了浸透水的棉花,只剩下湿答答、软啪啪的一坨。
为师为你操碎了心啊有木有?
定定的看着宝贝徒弟,他发出了由衷的感叹,“我深深觉得这辈子的智商全部耗费在你身上。正是因为你的存在老天爷才让我成为孤家寡人。”
师父,你好像越扯越远了哦!
“为什么呢?”
送给她一个白眼,夜南峰语调中满满的都是控诉的意味,“我要为你这个宝贝徒弟操心费力,哪有时间去照顾自己的老婆孩子?所以,我一直都觉得要么上辈子我杀了你全家,要么就欠了你超多的钱。不然的话,为毛这辈子要这么巴心巴肺的去还?”
“说的好像我有多么不省心似的!”撇撇嘴,她少了师父一眼,低声嘟囔,权慕天没出现的时候,我们过的好好的。他一来什么一切全乱了!”
嘿!我这暴脾气!
这丫头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没有你,他会来这儿?
斜睨着陆雪漫,他一字一顿的质问道,“当初是谁想悔婚,故意设计让我大侄子飞到玻利维亚搅黄世纪婚礼的?”
“是我,是我,还是我!所有的事情都是我搞出来的,现在我遭报应了,你满意了吧?”
万分懊恼的叹了口气,她从没想过事情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这种感觉就像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所发生的一切都失去了掌控,接连的意外让无力的感觉无比清晰,几乎要把她逼疯了。
可是,如果不想让事情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她只能硬着头皮死扛。
真不知道她和权慕天是不是真的八字不合、命中犯克,要不然怎么会一碰面就接二连三闹出这么多事情?
一想到近期发生的事情,她的额角便隐隐作痛,带起一阵反胃。
原本只是无意的吐槽,可她的反应出乎了夜南峰的意料。见她脸色苍白,不停的揉着额头,心底立刻涌起几分不祥的预感。
如果她在这时候旧病复发,就能以身体状况为名将配合警方调查的事情延后。
这样一来,就有足够的时间解决私藏抢支的问题。
只不过,她这时候发病会不会加重淤血对脑部神经的压迫?万一答案是肯定的,那他的肠子都能悔青了!
眼下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究竟该怎么办呢?
拿出一瓶苏打水,他拧开盖子递到徒弟手边,轻声说道,“你要是累了就喝口水靠一会儿。要是撑不住,咱们就先去吃饭,边吃边想法子。填饱了五脏庙,脑洞才会大开哦!”
被师父这么一说,陆雪漫瞬间来了精神,下意识的把头疼归咎于饥饿引起的脑供血不足。
透过车窗四下张望,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家古香古色的餐厅,“附近有间湘菜馆不错,要不然咱们去找点儿刺激?”
“就去那儿!”
将车子停在路边,夜南峰往停车计费器中投了几枚硬币,才与徒弟并肩走进了餐厅。
餐馆的服务生、厨师到老板是清一色的某朝面孔,在异国他乡听着地道的乡音,让两不免都有些感慨。
点了几道招牌菜,他缓缓说道,“不想回海都看看吗?不管怎么说,总要让三个孩子知道自己的家乡是什么样子?”
他到底什么情况?
今天总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
“难道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吗?海都又不会灭亡,说的好像再不回去就没机会了似的。”
然而,话音未落,陆雪漫便听懂了师父的弦外之音。
孩子们和权慕天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她的时间也不少,却没有多少时间是清醒、任由自己支配的。
或许在手术之前,她可以放开手脚做一些平时想做却没机会实践的事情。
比如,带孩子们回海都……与某人办一场低调奢华的中式婚礼……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世界这么大,她想去看看!
细想起来,她有太多的心愿没有完成,只怕孩子们想要的更多。
能忙里偷闲的话,她一定会随心所欲的痛快的玩一场!
吃了几口开胃的小凉菜,夜南峰望着她,神色有些复杂,“漫漫,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之间感情到位,不如尽快复婚。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你们,也是为了孩子和我大哥。”
她当然明白师父的意思,可结婚这种事总不能让女方先开口。
权慕天一个大男人都不着急,她瞎操心有用吗?
本能的伸手捋顺耳边的碎发,可指尖触及鬓角她才发觉长长的头发早已离她远去,不由心头一紧。
勾起嘴角,她勉强扯出一抹笑,淡淡说道,“复婚的事儿不着急……最近出了这么多事,他不会有心思想这些事情的。”
察觉到陆雪漫神色间的变化,他话锋一转,找了个轻松的话题。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前阵子,权慕天刚到苏黎世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