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色礼服提花的拉链最大限度敞开,露出光洁的脊背。
提步走过去,权慕天伸手拉上拉链,可体的剪裁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延伸至腰肌的镂空的背部设计惹人遐思,注意力会不自觉的移向翘挺圆润的半球。
深邃的眼眸染了一层墨色,他抽掉陆雪漫脑后的发簪,乌黑浓密的头发倾泻而下,遮盖住若隐若现的背部线条。
发丝扫在脸上,给她焦急的心情平添了几分烦躁,挑眉喝道,“你干嘛弄乱我的头发?”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换一件衣服,要么不准把头发挽起来。”钳住她的肩膀,把人扳过来,男人酷帅的俊脸没有任何表情。
这厮为什么要跟我的发型过不去?我挽不挽头发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吗?
再说,这都什么时候了?
就算我想换一件礼服,也没有时间了!
“深井冰!”
冷了他一眼,陆雪漫想甩开他,继续找耳环,可肩头被男人牢牢扣住,她根本动不了。
眼前的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耐着性子解释道,“我的耳环丢了,你总不能让我带着一只耳环出席晚宴吧?”
“慈善晚宴这种场合,即使你不戴耳环也没关系。可你这么在乎那东西,让我不得不对它的来历感兴趣。”
避开男人清冷的目光,她垂下眼睑,弱弱说道,“那对耳环跟手环、戒指、项链和手袋是配套的。”
不想回答是不是?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那套首饰是谁送给你的?”
幽深的眸子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他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对女人,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
不就是一套首饰吗?
他至不至于逼得这么紧?
抿了抿唇瓣,陆雪漫的声音低的像蚊子哼哼,“司徒信……”
“谁?”
“司徒信……”
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权慕天虽然听得一清二楚,却故意一再追问。
“谁?大点儿声,我没听清。”
黑压压的气团在他头顶盘桓,某女的鸡皮疙瘩一粒粒冒出来,硬着头皮一字一顿道,“司、徒、信!”
“听说今晚的晚宴有慈善拍卖环节。看做工和样式,这套东西应该挺值钱的,就拿这套首饰当做拍品吧。”
话音未落,他利落褪下女人脖颈、手腕和手指上的饰品,拿着东西抽身走进了衣帽间。
提着裙摆追上去,陆雪漫劈手去抢,他却轻巧的闪开。
拧着眉心,她一阵心塞,“很多男人给我送过首饰,难道你打算把它们都买了?”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你个败家爷们!
知不知道这套首饰值多少钱,你居然要把它拿去做慈善!?
你的脑袋是不是刚才洗澡的时候被水泡了?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某女森森觉得他是醋精转世,上辈子不是掉进醋缸淹死的,就是开醋场的。
“史密斯、林沐坤、文绍桓、荣爵洛、宋一铭和邱子峰都送过。项链、手链、镯子、胸针……多的我都数不清了。还有啊,这瓶香水也是别人送的。如果你打算把其他男人送的东西全部处理,我就没东西可戴了。”
啪的合上首饰盒,权慕天不以为意的说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会让我的女人没有首饰吗?”
这厮什么意思?
该不会他真打算把我的首饰统统拿出去做慈善吧?
拜托你搞清楚状况好吗?
我的存货都是各大品牌的限量版,你要是敢给我卖了,我跟你没完!
从保险箱里拿出一只四层的紫檀木首饰盒,他把东西放在桌上,挑眉望向小女人,“打开它。”
开就开!
倒要看看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打开盒子的一瞬,珠光宝气的光泽扑面而来,在灯光的映衬下发出七彩的流光。
她震惊了。
这什么情况?
他一个大男人肿么会随身带这么多价值连城的首饰?总不会是为了讨哪个相好欢心吧?
这枚琥珀色的戒指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超赞的有木有?
还有这个白金碎丝攒花的手环,如此精湛到爆的复古的工艺绝壁是百分之三百的手工品。
如果这些都是我的就好了!
咳咳……
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身边的小女人乌溜溜的眼睛奕奕发光,很显然她被这些东西迷住了。
虽说没有几个女人会对顶级珠宝无动于衷,可如果对象是她,无论多么贵重的饰品,只要她喜欢,权慕天都会想方设法搞到手。
“我用这些东西换那些别人送你的首饰,怎么样?”
纳尼!?
盒子里面的东西跟我那些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你确定要跟我换?
这厮会有这么好心?
偷瞄了男人几眼,她越想越觉得某人不怀好意,可又舍不得这些宝贝。
跟自己的首饰比起来,紫檀木盒子里的东西件件都是艺术品,她巴不得把这些东东据为己有。
一时间,她纠结的要死,却又不想上那头腹黑狼的当。
该怎么办呢?
巴掌大的小脸皱到了一起,小女人的纠结尽数被权慕天捕捉去,菲薄的唇勾起迷人的笑意,将人拉到保险柜前,抓着她的手指按下了密码。
咦?
这串数字怎么这么熟悉?
莫非六年来,他一直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做密码?要不要这么长情?
心头一阵颤动,陆雪漫眼中泛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