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妹的事情只是我见司徒博的借口。”
她还是不太明白,权慕天跟那个人都什么好说的?
拿起那根毛发放在鼻端闻了闻,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那根头发是不是夜佩慈的?”
额……
你的思维这么跳跃,真的好吗?
我们正在说我见司徒博的真正目的,你居然还在为一根头发纠结,女人的思维还真是难以捉摸!
额前飘过三道黑线,他十分配合的反问,“你怎么知道?”
“她今天一定戴了假发!”
真是神了!
她从哪里看出来的?
“为什么?”
“这是只有人造纤维才有的味道,不信你闻闻看。”昂起头,陆雪漫兴致勃勃的把头发递了上去。
仔细嗅了嗅,权慕天森森觉得这女人长了一只狗鼻子。
她是怎么闻出人造毛发的味儿的?
“你又不是法医出身,闻不出来也正常。”
把头发放在手心,她降下车窗,轻轻吹了一口气,晶亮的眸子看着头发飘到车外,这才放心的收回了目光。
水润嫣红的唇瓣在日光下泛起晶莹的色泽,像极了挂着露珠的樱桃,让人很有咬一口的冲动。
男人眼底的小火苗熠熠生辉,瞬间连成一片,燃烧的烈焰让陆雪漫心里咯噔一下,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嘴角一抽,她僵硬的扯出一抹笑,默默着往后缩,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话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见司徒博?难道你不想告诉我吗?”
“你真的想听吗?”
低沉的声线充满磁性,魔咒般带着致命的诱惑,陆雪漫心里小鹿乱撞,一口气绷在胸口,小心脏跳得失去了规律。
他也不着急,顺着小女人力气慢慢向后推移,她退一步,男人进一步,转眼间便退进了角落。
……心动过速也会死人,拜托你离我远一点儿……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口的美食近在眼前,作为一名标准的肉食动物,权慕天肿么可能放过她呢?
然而,就在他贴上来的那一刻,却被一只冰凉的水瓶挡住了去势。
躲在瓶子后面,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笑的人畜无害,如同一只忽闪着耳朵卖萌的小白兔。
“你先满足我的好奇心……”
她娇憨可爱的小模样瞬间萌翻了这个男人。一抹异彩涌入眼眸,他低声说道,“这是不是意味着接下来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呢?”
噗……
我可这么说,你会不会想太多了?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还懒得听呢!”
陆雪漫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推开他,男人却赖皮似的粘上来。轻巧的翻了个身,他索性躺在女人怀里,一双大长腿舒坦的翘了起来。
某女郁结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前天把你当抱枕,今天你就拿我当靠垫。你一个大男人,这么记仇,真的好吗?
“权慕天,你给我起来……你压的我疼死了!”
“嘘!”
骨节分明的手指堵住她的唇,男人煞有其事的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了声音说道。
“小点儿声,你也不怕林聪他们误会。”
她瞬间抓狂到不行,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
到底是那一头造成了现在的状况?居然让我不要出声!这头腹黑狼,你不算计我、欺负我会死吗?
丫丫个呸的,信不信我抓花你那张冰块脸,让你从此以后再也没脸见人!
过了好一会儿,被咬住手指的那只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这很不符合自然规律啊!
难道他的末梢神经坏死了?
万分嫌弃的把那根手指吐出来,她抽了几张纸巾使劲儿擦了擦被那厮碰过的地方。
看着指尖儿的口水,权慕天抓起她的衣角,毫不客气的蹭了蹭。
“喂,我这件衣服很贵的!”
“我的手指更贵的。”
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他抬起眼帘,坏笑着仰望着陆雪漫,仿佛在说,只许你嫌弃我,难道不许我恶心你吗?
几个回合下来,她非但没有占到半点便宜,还给某人做了免费靠枕。
豆腐被吃光光了不说,最关键的是被骗婚了。
出来溜一圈儿就把自己给买了,陆雪漫啊陆雪漫,你真是天子第一号的大傻瓜!
正在森森的懊悔和自我鄙视中挣扎,权慕天的一番话让她彻底呆掉了,久久无法从惊愕中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