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亮的光束映衬下,白色的两片泛起璀璨的光泽,陆雪漫被绚烂的光晕包裹,仿佛从天而降的仙女,牢牢锁住了众人的目光。
“众所周知,盛昌集团是这场舞会的发起人,让我们有请陆雪漫女士为我们带来开场舞。”
邱子峰充满磁性的嗓音换来热烈的掌声。
谢家姐妹和荣蓁蓁站在人群中,目不转睛的看着万众瞩目的陆雪漫,坐等她丑态百出。
其他人对顾家的沧海遗珠知之甚少,都想一睹她的风采。
掌声逐渐消退,邱子峰继续说道,“在场有这么多位男士,谁愿意与陆女士共舞一曲呢?”
在场的单身贵公子不在少数,对方是顾家巨额遗产的唯一继承人。虽然刚才只打了个照面,但是像她这么嫩的软妹子在上流社会并不多见。
最关键的,她不会做生意,在财产管理方面一窍不通。蒋斯喻在的时候,她可以依靠亲妈。
那么以后呢?
把这样的老婆娶回家等于娶了个提款机,等蒋斯喻老了,还不是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谅她一个理财盲人也看不出门道!
豪门阔少们跃跃欲试,谁也不想放过这个与她近距离接触的好机会。
只不过,他们没有真正领会邱子峰的意思。
他当然知道在场的男宾巴不得与陆雪漫搭上关系。所以,他真正的意思是谁有资格与她共舞一曲。
试问,在而今的海都,除了夜氏集团,哪个家族能与顾家比肩?
邱子峰等三人分工不同,白浩然和宋一铭分别站在大厅两侧,不住的观望周围的动静。哪个不知死的敢先出头,就让他下不来台。
在高中的时候,绍桓曾经暗恋过陆雪漫。好不容易在高三的时候与她做了同桌,尽管备受欺压,他也甘之如饴。
可那年他没有参加高考,被父母带去了瑞典。自从继承了叔爷爷的遗产,他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与其他的豪门阔少经历相似,他第一段婚姻是不折不扣的经济联姻。
貌合神离的婚姻维持了不足两年,他跟妻子便分道扬镳了。
这次回到海都散心,却意外听说陆雪漫离婚的消息,也许命中注定他们应该走到一起。
绍桓只向前买了一步,宋一铭嘲讽的说辞便传入耳膜,“大少,听说你刚刚离了婚不久。既然旧伤未愈,你何不把机会留给其他人呢?”
一句话换来其他人的附和。
“就是就是!头婚的着急是应该的,二婚、三婚的靠边站!”
“刚离婚就忙着另结新欢,他可真够着急的!”
“我听说他的前妻姓余,是权家大少奶奶谢雅婷的表姐。谢雅婷就在对面,看到前姐夫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她会不会气歪了鼻子?”
“权家已如江河日下,她都自身难保了,敢跟家较真吗?”
十分不悦的清了清嗓子,绍桓极为绅士的退回去,默默隐入了人群。
枪打出头鸟,家大少爷吃了哑巴亏,但凡捡眼色的阔少纷纷打消了念头,可偏有不开眼的愣头青。
理了理笔挺的西装,严青川步态悠然的向舞池走去,可没走出几步,便被白浩然叫住。
“严大少,令妹的伤势好了些吗?作为中国好哥哥,这个时候你出现在这儿似乎不太合适?”
他一身黑色西装,黑色亮片条纹在灯光下泛起幽暗的色泽,配上他狂傲的气质,给他整个人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谁都知道不能得罪严家,不由为白浩然捏了把冷汗。
“白大少,你认为我应该在哪儿呢?”
严家不好对付,难道五大家族都是吃素的吗?
一个外来暴发户想在海都只手遮天,连权慕天都敢打,当他们兄弟几个是摆设!
既然你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们欺负你!
“你应该去找肇事者。据我所知,打伤令妹的是一个名叫黄鑫的学生家长。你不去替令妹出气,却到这里潇洒,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我来都来了,如果不尽兴,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挑眉望向白浩然,眼中满满的都是不屑,他轻轻摆手,不以为意的继续道。
“白大少还是多关心关心未婚妻,舍妹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
他自信满满的走到陆雪漫面前,却没有料到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哪个不长眼的敢跟本少爷抢风头?
一张妖孽般的面容跳入眼帘,严青川讥诮的笑了。
“怎么,我的人手下留情没打死你。你就想在这儿让我下不来台是吗?”
他嚣张的说辞惊呆了在场的所有来宾。
这是公然挑衅的节奏吗?
谁都知道权慕天的火爆脾气,他这么做这是把严家往死路上逼啊!他这么坑爹,真的好吗?
一抹冷冽涌入眼眸,定定的看着他,权慕天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掷地有声。
“据我所知,你的夜总会已经被警方查封,公司也被吊销了营业执照。三年之内,不许经营任何娱乐事业。今天你站在这儿,是得到的教训不够多,还是想再尝尝我的厉害?”
“你玩我玩得好,我佩服你。但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从今天开始,你最好天天祈祷不要被我反咬一口。”
菲薄的唇勾起淡淡的戏谑,他并没有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
“下一次,我不会让你有机会,被女人救走!”
后撤了几步,严青川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故意抬高声音,坏笑着说道。
“前几天深夜,权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