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凤比安婉儿还要急,她拽着拓跋夫人的手,不停的晃动着,拓跋夫人慈爱的一笑,摸了摸拓拔的头,拓拔凤咯咯的一笑,这幅画面真是羡煞人,尤其是刺激了安婉儿,她一想起来自己的潇翎和潇潇便觉得心神不宁,心惊肉跳。
“那太医院的陆大人和安大人是好友,安大人便请了陆大人为我制作了一种药,我喝了之后呢,便满脸的红疹,太医们全都是束手无策,父皇急坏了,那边疆一听这事情,马上就不要我了。”
凌初虽然也很是喜欢拓跋将军和拓跋夫人的这段爱情故事,可是这样一来,两国之间必定会有一场战争,这样受苦受难的,便是两国的人民,作为一个将军,他还真是有一些于心不忍。
“这事情我爹告诉过我,没有想到,你便是那个公主,后来,因为这个事情,他们还发兵来攻打我们了呢。”安婉儿说着,拓跋夫人点着头,到底的暗淡一闪而过,“是啊,我心里有有愧,这不算是我对不起他们,不过还好没有铸成大错。”
拓跋夫人和安婉儿相顾一笑,继续说起了故事。“那个时候,安大人便向父皇提议,说是让拓跋将军去带兵平定,结果他便真的是得胜回来,而且对方还同意成为我们的附属国家,父皇大喜,问他要什么奖赏,他竟然是如此的大胆,要起了我,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都在安大人的掌控之中,便是他救了我们。”
这时,众人都明白了,没有想到,潇翎和拓拔凤居然还有这样的缘分,也许这一切便都是命中注定了吧。“娘,我看这一定是命中注定了,安大人救了你们的爱情,你又救了潇夫人的命,而翎儿她又救了我的命。”
拓拔凤说完,笑的更开心了,安婉儿和拓跋夫人相顾一笑,拓跋夫人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拓拔的发髻。
“那最后,安大人是怎么死的呢?”凌初突然问了出来,这句话一出口,安婉儿和拓跋夫人的脸色都变了,尤其是安婉儿,看起来很不好的模样,拓拔凤看着拓跋夫人,也有些胆怯了。
过了良久,安婉儿说道,“那个时候,是丞相的生辰,他严重的贪污,而且是位高权重,那天他生日,他邀请了父亲,父亲去了以后,送的礼薄了一些,便被说成了是不顺从丞相,之后,丞相给随便的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满门抄斩。”
拓跋夫人点着头,听的拓拔凤和凌初目瞪口呆,这究竟是怎么个皇上,怎么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人家满门抄斩了。凌初皱着眉头,心里甚是不快,想来这个皇上,应该是拓跋夫人的父皇了,现在这个皇帝,登基几年,就丞相给撤了。
“这件事情,当时我也是无能为力,虽然父皇很是宠爱我,可是这朝中大事,我哪里参与得,拓跋将军去找过父皇几次,父皇都是置之不理,后来干脆就不见了,说要不是看在他是多棒驸马的面子上,就把他视为同党,一起砍了。最后,我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悲剧发生,尽了最大的努力,留下了安家的独生女,安婉儿。”
凌初记得,拓跋夫人的父皇到了晚年的时候,确实是有些昏庸无道,他和历代的君王一样,都想着长生不老,这丞相不知道是从哪里给他弄来了红丸的配方,他整日在寝宫里炼丹,朝中的事情,都交给了太子,而且因为红丸的事情,不知道残害了多少的少女呢。
而当今的圣上,说起来,还算是个明君,只是对后宫着实是上心,如果不是太过宠爱梅妃,那宁大人怎么会恃宠而骄,大肆的贪污受贿,如今已经从苍蝇,变成了一只大老虎了,要除掉还是挺难的。
“夫人节哀吧,还好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您有翎儿这么好一个女儿,还有潇潇这么可爱的公子,也算是上天得恩赐了。
”凌初说到这里,安婉儿的心情便好像更加的低落了一些,她叹了一口气。
继续说着,“哎,不瞒你们说,我这次来找拓跋夫人,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来的。”拓跋夫人已经猜到了大概,能让安婉儿这样着急的,恐怕也只有潇翎和潇潇两个人了吧,而且自己家和潇翎确实还有一些关系。
“夫人你别急,慢慢说,现在潇翎已经算是我的义女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拓跋夫人说完,安婉儿悬在半空中的心算是安稳了许多。她稍作歇息,整理了思路,便向着拓跋夫人说起了事情。
“夫人,你也知道,这潇志远和那陈氏,都是心狠手辣的主,我这次回来,也不是报仇,只是想看翎儿和潇儿一眼,可他们不那么认为,我们一家三口,已经威胁到了他们,所以,他们一定会找机会杀了我们几个,我这条命不值钱,可是翎儿和潇儿,我希望拓跋夫人和姑娘还有将军救救他们。”
安婉儿说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三个人仔细一想,也的确就是那么回事,虽然潇翎那丫头聪明大胆,可是,她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这潇府又处处是陷阱,潇翎迟早都会出事情,那潇潇更是防不胜防,随便一块糖果要是把他骗了去,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夫人你放心吧,既然我和翎儿已经订婚,那么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敢动我凌初女人的人,还没有出生呢。”凌初愤愤的说着,听着他斩钉截铁的语气,安婉儿顿时也放心了许多。
“可是,你们毕竟离潇翎还很远,潇翎身处潇家大院,危险防不胜防啊。”凌初和拓拔凤互相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