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承认,在这点上跟他有一丢丢关系。”
白玉犀利地盯着她。
“ok,是有那么点关系。”
白玉不依不饶地盯着她。
“白玉你有劲没劲,这么盯着我干什么,你想知道什么?好好没错,我特么就是要报复他!”魏小红拍案而起:“我告诉你,我现在一想到他跟另外一个贱人光着身体做那事,我就恶心,我就吃不好饭,睡不好觉!”
白玉愕然。
“他三年前像狗一样跪在床上求我答应他——”魏小红长吐了一口气,然后重新坐进沙发里,沉默了十几秒钟,突然补充道:“这事自然我也有责任,心软了。”
作为过来人的白玉京当然很快想明白个中逻辑,一对情侣在一起三年,男生开始蠢蠢欲动,三番五次请求关系更进一步,更深一层,女孩不想男孩难过,又怕男孩离开自己,最后放开那道防线……常见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
“我生气是因为他有次跟我说……”短暂的犹豫,然后语气尽量淡起来:“他说这一辈子只会艹我一个女人,但是他食言了。”
白玉京先是震惊无语,毕竟这话从一个女生口中说出,然后稍微想了一下,同样抓到了点,当一对情侣关系亲密和熟悉到一定程度,在某次动情时刻,男生荷尔蒙灌脑脱口许了这么一个诺言助兴,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问题在于,“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直是情侣之间最大的矛盾之一。
“白玉我知道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如果你敢让紫霞她们知道了,我就把你胡子和尾巴全剪了。”
白玉:“……”
之后,魏小红还是出门去了,白玉京也没有试图去阻拦,虽然他可以那么做,一个人一旦有了某个念头倾向,实际上是没办法真正遏制住念头蔓延的。
特别是魏小红还有那个关于爱情的“拨浪鼓比喻”,两边的弹丸,都是过眼云烟,无法在心中留下真正的痕迹,直到找到那根鼓柄。
白玉保留意见,但理解她的做法。
……
大二的第一学期就这么风雨云雪、热热闹闹地过去了,然而,寒假中的几个女孩并没有真正享受到假期的轻松和宁静。
袁紫霞在家里和各路狗仔打游击,过完年又要回到白加黑工作室准备演唱会;
《猫友》在央视播出之后,很多商家来找邓优和白玉和做拍广告片,其中邓爸爸居然也亲自邀请邓优为他们公司做一支宣传片,完全是以公司的名义;
朱华凤要准备三月份的超女比赛;
冯小荷不知接到麒麟社什么任务,每天固定抽出三个小时用来练歌练舞,此外她也开始养猫,一只黑白相间的猫,本来她一直在等白玉的崽,但是白玉那个家伙似乎性取向有问题,从未对任何母猫表示过兴趣,而且好像所有猫到他面前,最后都成了跟班。
不论如何,2004年伊始,白加黑的发展持续高歌猛进,几个女生的前途也是可以预见的一片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