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的时候,人太善良也是一件头疼的事,比如现在,晚辈极为能理解罪恶城主的心情……”傲宇摇头低笑一声,
仿佛是在叹息、又好似是在惋惜一般,顿了顿继而言道:“本是可以稳定更高的层次,到头來却被自己的阴阳双魂之阳魂破坏,使得魂台失守,阴阳断离这等惨状,数载來只能躲在黑暗中苟延残喘,啧啧,”
“只怕,罪恶城主就算将你吞噬炼化了,也会恨的咬牙切齿的扇自己嘴巴吧,”
葬天老人闻言怒目而视,对如此言语极其的厌恶,冷笑道:“若是老夫不阻止他,那岂不是要无辜葬送数以百万的普通人性命,就算到了那个境界,一样还是一个罪恶之人,老夫不屑与其一体,”
“顽固啊顽固,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纵然是一个普通人,也知道多赚一些钱财养家,多赚一分也是在走向高处,这是不可缺少也不可更改的定理,”
“更何况,堂堂一位武者,又是六道境的巅峰强者,有望问鼎更高的层次,见识到更波澜壮阔的世界,那是何种的诱惑和渴望,这是所有修武者共同的目标,但能做到的又有几位,罪恶城主是一位,却被你破坏,此中恨意,言语岂能说的清,”
“再说,纵然你阻止了罪恶城主的冲击,可到头來,不还是有着更多无辜的性命丢入他手,就拿算计你的那葬天城中的性命來说,最少也有五十万普通人了吧,若是他吞噬了你,还会有多少性命要送葬,”
“你吞噬了他,阴阳双魂归体,正恶一体,同样还会重蹈覆辙,为了冲击更高的层次,而葬送其他生命,不要告诉我,你还要再來一次破坏,使得性命送葬更多,如此循环之下,多少人的性命够你们玩的,”
“呵呵,你不用如此看着我,借此,我也同样对武道有了更清晰的认知,决计不能让阳魂如此而为,若是有一天我达到了罪恶城主的层次,定然要见识一番大陆之外的世界,”傲宇长吁短叹,对罪恶城主不免有些同情起來,
堂堂巅峰强者,本是能问鼎更高的层次,完成所有武者的梦想,却是在紧要关头被自己的阳魂所破坏,这是何等扼腕惋惜,何等的悲愤和无奈,
同时,傲宇也对阴阳双魂之事看的更为重要,现在看似和白发魔魂有着双方承诺赌博,可谁也难以保证到关键时刻不反水,就拿这罪恶城主和葬天老人來说,就是最为清楚的一个例子,
世上有多少强者因为阴阳双魂而死,这是无法预算的事,
“一派胡言,老夫为的是不让阴魂作恶,到了你这个毛头小儿口中,竟然成了大恶之事,”葬天老人恼羞成怒,
这一怒之下,当即风云变色,高空空间顷刻间全部崩碎,紫白色的雷电和那空间中的混乱气息席卷而下,本是蓝白相间的天空,瞬间化为了一片混沌,
那空间雷电席卷肆虐,道道雷电劈击之下,有的犹如大腿粗细,有的赫然有盆口粗,更甚的竟然和宫殿石柱一般粗,劈下之后,罪恶之城中一片狼藉,
地面、房屋、宫殿全部崩碎,眨眼间,本是建筑大气的罪恶之城,竟成了一片废墟,
声声惨呼不绝于耳,那些境界在尊者之下的皇者、生死境、阴阳境等,全部瞬间丢失了性命,浑身被劈的残渣不剩,就连尊者之境和那些六道境的大能,此刻都是手忙脚乱的四处躲藏,
但到最后,尊者之境能够存活下來的不足十人,大能虽然全部存活,但皆是重创在身,趴伏在坑洞中残喘,
这些存活的强者,望着城中的惨态,眼中顿时一片死灰,城中建筑变成什么样,他们自然不会在乎,在意的却是那些死去的人,有的是自己的亲人兄弟,有的则是各自势力的成员,
这么一遭之下,全部消散,只余下了数十位孤寡老人,纵然强,可也是独树难支,若是葬天老人再來这么一下,自己等人能否活命是未知数,更可怕的却是活下來之后,罪恶之城消失,
那么大陆的那些死敌,定然会顷刻间取了自身性命,这还是好的,若是折磨到死,那可就得痛不欲生了,
想到这里,存活的几十人,皆是乞求的看向了葬天老人,更多的乞求却是看向了傲宇,无疑都希望傲宇不要再激怒葬天老人了,
傲宇见状心惊胆颤,纵然是掌控了罪恶城主的力量,也沒想到六道境,竟然有这等威能,只是一怒,就能让几十位六道境重创,无数皇者尊者惨死,
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轻微的握了握,暗暗庆幸沒有疯狂的胡來,不然这造成多大的后果,自己都无法预算,
“好,好一个不做恶事的阳魂,你且低头看看,城中数以百万的性命,皆是丢在了你一怒之下,就算他们是修武者,但你如此而为,难道不怕天道灭了你吗,”傲宇拍着手讥讽大笑,到现在,心中彻底的厌恶起这道阳魂來,
所谓的善恶,皆在本心,缺一不可,善并非是善,恶同样并非大恶,最为可恨的还是那些打着善的口号,干着大恶之事的畜生,恶人虽然遭人恨,但却光明正大,我是坏人从不隐藏,
可隐藏着恶,表面是善的人,才是最为可恨的畜生,
“天道为何惩戒,他们之死,老夫并非有意,要说惩戒,也是惩戒你才对,若非你激怒于我,使得老夫难以把持,又岂会无辜伤害了那么多的性命,再说,罪恶之城,顾名思义,在这里的都是大恶之辈,他们靠着罪恶城主的威名得以存活,今日死,是他们的命数,”
“纵然他们的后代子孙也同样为恶,跟着一个大恶之辈,又岂能出一个大善之人,老夫虽是无意而为,但也为世间除了无数大恶之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