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乌克兰在打仗,叙利亚在打仗、巴勒斯坦在打仗、伊拉克也在打仗,但我不知道缅甸也在打仗。-”果果说。
“我们和缅军从六零年打到现在。”那个佤族‘女’孩说。
“可是你们为什么要打仗啊?还打了那么多年?”
小朴义他们四个以防不测,每个人腰上各别了一两把手枪,‘裤’兜里揣了三四个备用弹夹,那个大胖子把一个黑‘色’背包挎在脖子上他们就出去了。
蕊蕊一条‘腿’翻过马背,把手里的马鞭伸手递给那个赶马的老头,然后扶着马背一步跨到厨子身后。
出了营区,果果他们四个沿着一条山间小路走着。小路两边长满了一人多高的的杂草,和参天茂盛的热带树种,沉闷湿热的空气在林间肆意弥漫,裹挟着生活在这片山区里的每个人。不时有七七八八的成年人,或十六七岁的青少年男‘女’孩,和十来岁左右的小男孩,肩挎着一支突击步枪,或背着几枚火箭弹,有的身上和头上戴着杂草编成的隐蔽物,从她们四个身边走过巡逻着。
“你们这的大人孝都拿着枪,就不怕打着自己人吗?”果果扭头问。
那个佤族‘女’孩一挥手从身边拽下一根草茎,前后挥着,一副愉快的神情。
“不怕,我们只打穿着军服的缅军。”
老拐扭过身拍了一下二棍,“嗯。”
“干啥?”二棍扭头问。
“还有烟吗?拿出来‘抽’一根。”
旋即二棍斜着身子从‘裤’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递给老拐,并给他点燃。
梁爱媛回云南搬救兵,自然遇到了困难,********没一人买他的账。
老拐两指夹着烟,吸了一口后缓缓的吐出烟雾,“如果这世界上没烟和酒这两样东西,那或者真彻底没意思了。”
“你烟瘾比我的还大,挣得钱够买烟的吗?”二棍问。
“我搁工地上吸得都是烟叶,卷烟很少吸。”老拐说完夹着烟含在嘴里又吸了一口。
“老秦你咋不吸烟呢?”老拐扭头问。
“我从不吸烟。”
“他们有钱人都是喝咖啡,吸雪茄,那给咱这人一样。”二棍扭头对老拐说。
秦书恒听到后开心的笑着,“呵,我也不喝咖啡。”
“那你喝啥?”二棍扭头问。
“呵,我喝白开水。”
“我喝凉茶。”蕊蕊嬉笑着脸‘插’话道。
二棍扭头看了蕊蕊一眼说,“孝子都喜欢喝甜的,可乐雪碧啥的。”
“人家有钱人现在都喝茶,挑贵的喝。”厨子也‘插’话说。
“呵,那是你们自己的说法,我生活中喝的都是白开水,饮料咖啡什么的,基本不沾。”梁爱媛扭头对厨子说。
“那活着还有啥意思,不吸烟也不喝酒,茶叶也不泡,活的给和尚似的。”老拐说完支撑起一条‘腿’,把夹着烟的那只胳膊搭在上面。
“梁探长也是不吸烟不喝酒,甜味的饮料也不喝,搁外边都是喝纯净水。”厨子说。
“好习惯,都是好习惯。”二棍摇了摇头苦笑道。
“叔,你要是把烟酒戒了,一天能省不少钱呢。”
“你这小子咋把话说我身上来了。”二棍扭头一脸严肃表情的问。
“厨子人家是好意,你看老梁不吸烟、不喝酒身体多好,年轻的像三四十岁一样。”秦书恒说。
“梁探长这个人深藏不‘露’,成天冰着脸,他处事干净、利索,毫不沾泥带水。做什么事情有恒心、有决心。”厨子说。
“人家老梁活的那叫有血‘性’,从不媚眼乞笑,骨头硬的很。那给咱们了,看见过县长吓得恨不得‘舔’人家脚趾头。”
“那是咱们中国人的‘性’格,欺软怕硬。老梁当了那么多年的兵,早就把心练的冷酷无情,看淡生死了。还有就是他们高原塔吉克族是个善战的民族,面对外族欺凌,全民族抱团拼死一战,咱们汉族人永远只会窝里斗。呵呵。”说完秦书恒苦笑着。
“是啊,咱们汉族人就是亲兄弟之间,有时候为了点蝇头小利都打的头破血流,手足相残。谁他娘的还在乎被印度和俄罗斯占去的土地。”老拐愤愤的咬牙切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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