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瞧!去死吧你!你这个卑鄙又歹毒的女人!”

“西廷玉,你有种再骂一遍!”

“卑鄙,歹毒!有种你打我呀!”

“啪!”杯盏破碎声响起。(

“滚犊子吧你,贱男人,娘娘腔!雌性激素分泌失调了吧你,还是娘胎里性别搞错了?人渣败类龌龊至极!”

“你。你你你。你竟然敢真的砸我,你不想活了!”

“我什么我!我告诉你,本小女且已经忍你很久了!做男人不够格!做女人又太丑!像你这种人活着就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北堂雪觉得骂的畅快极了,忍耐了这么久的一腔怒火终于得以宣泄。

北堂烨看着自己这个撸着袖子叉腰而立,满口脏话的泼辣妹妹,讶异的同时,觉得至少在骂架这方面,自己静观其变便够了。

反正将门出身的北堂烨和北堂天漠从不认为,女儿家就该文文弱弱,绣花弹琴,在他们眼里,只要北堂雪不被别人欺负,才是最好的。

现在不易吃亏的北堂雪,比于之前话都不敢大声说,看着就想让人欺负的北堂雪,不知让他们放了多少心。

且心里也清楚,虽说她现在性子是烈了一些,但也只是人不动她,她不动人,绝不是蛮不讲理的那种。

其实说起来还真有些让父子二人有些不好意思,就算北堂雪变身刁蛮女,有他们两位位高权重的大老爷们罩着,又有什么关系呢,谁让咱有钱又有势?

其实在二人一本正经,模范父兄的外表下是隐藏着这么一副姿态的。

闺女,想干啥干啥吧!开心就行!谁不服,爹让人搞死他!

妹妹,看谁不顺眼就削他,往死里削!万事有哥!

就是不知北堂雪和卫国子民们,若是得知一向敬重的北堂丞相和北堂将军还有着这么一面的时候,会是何种反应?

也不由庆幸,还好北堂雪不是恃宠而骄的类型,不然,估计古代版“我爸是”就要上演了。

房内的肖裴嘴巴越张越大,大有脱臼合不上的样子,天呐,这是哪家的姑娘?北堂雪?同名吧。打死他也不信是丞相府里的北堂小女且。

这种“真性情”的女子,自己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观战的阿庄三满,俩丫鬟,包括火爆的向珍珠都愣住了,只觉得三观毁尽。

头一回见北堂雪娇嫩小白花。纯属被其外表所惑。

刚认识的北堂雪带刺玫瑰花。生人勿近,我没兴趣跟你玩。

接触下来的北堂雪明媚向日雪。散发暖意,偶尔耍个滑头,也可以原谅。

眼前的北堂雪凶猛食人花?请看直播,不解释。

北堂雪若是得知此刻向珍珠的想法,大许还是会觉得庆幸的,不管怎么说,咱好歹始终都是一朵花不是?

就在二人打算将口头冲突上升为肢体搏斗的时候,一直看戏的众人才回过神来,强行将二人拉开。

劝架,“不行,我今天非得揍他一顿!”失败。

再劝,“撒手,不要拦我!”没用。

还劝,“瞪什么瞪,不是看在珍珠的份儿上,鬼才理你!”稍见成效。

使劲劝,“改天本小女且再好好收拾你!”熄火的节奏。

继续劝,“算了,吃饭去吧,累死我了。”一哄而散。

由于闹腾了一下午的缘故,未免觉得肚子饿,且又将心里的郁结宣泄了一番,这顿饭北堂雪吃的很合胃口。

而席间,西廷玉总是在去茅房,和来回在茅房的路上,所以这顿饭吃得舒心的,也不止北堂雪一人。

饭罢,北堂烨进房后,让三满喊了阿庄过去,大许是打听些关于酒市的消息。

北堂雪则同向珍珠坐在二楼处吹风唠嗑,二人昨夜,特别是北堂雪几乎没怎么睡,若没西廷玉那茬儿,只怕她一下午便是要在补眠中度过了。

被这清凉的风一吹,越发觉得生了倦意。

便让光萼收了茶具,洗漱一番早早睡下了。

而北堂烨却不知在同阿庄聊些什么,房内的灯火,近了三更竟还未熄。

第二日北堂雪起的甚早,只要睡足,每日这个时辰便能自然醒。

见向珍珠还在熟睡,便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云实闻听动静,见北堂雪起身,轻声的道:“小女且,不再多睡一会儿了?”

北堂雪摇了头,被云实服侍着洗漱更衣,不过一刻钟的时间。

北堂雪出了房间,见这阁楼处倒也空旷,便在此处将前几日北堂天漠新教她的几个招式温习了一番。

云实光萼恭敬的立在一旁,见她招式动作流畅,一身浅紫衣衫随着翻身扫腿的动作飘洒翻飞,不由都有些讶异,虽平日里天天听她说去北堂天漠的院儿里练功,可这毕竟还是头一回亲眼所见。

在她们心目中,像小女且这般,就该像那些大家闺秀一样,跳舞抚琴,做一个优雅娇柔的女子,才可以得到未来夫君的宠爱,而不是练什么没用的武功。

可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北堂雪,一招一式间利索果决而却不失优雅,竟让人移不开视线。

北堂雪顿下动作,眉头紧皱着,矮下身来重复着那个扫腿的动作,粉色的绣鞋上镶着的十来颗珍珠微微晃动。

奇怪,是哪里出错了?为什么怎么练都找不到那种腿下生风的感觉,相反,曲着的左腿还会觉着有些不适,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姿势不协调。

北堂雪换成左腿又试了一遍,依旧如此。

她记得那日北堂天漠给她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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