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平是属于那种江湖上飘荡的浪子,喝酒是他的必修课,所以一开始我就想好了决策,叫外援。我叫来了尹良唯,我不信两个人还真干不赢段平。只是,我真是错误的估计了他,我已经有些不记得后来我是怎么回去了的,我只知道 最后走的时候,依稀的记得段平说了一句:“两个小菜鸟、、、”他笑的可灿烂了。
武汉有时候是善变的,有时候却又坚决的可以。自从上次的降温后,这段时间天气愈发的更冷了。冻到骨子里,想一想,上年夏沫也是这个时候回来的,那时候我还不认识莫北,白璃也在祝福着我幸福。
变化的永远都是时间,不变的却也只有我梦里的这座城市了。
我倔强的可以,这座城,亦如此。
瀚天最近一直在传闻公司内部会有巨大的人事变动,闹的人心惶惶,有事先得知自己升职开心的,有降职暗自伤感,有处境不动暗叹怀才不遇的。我则没有太关注这件事情,与我来说,这是和我没多大关系的。
上午处理了一些事项,我列出了最近的一份市场策划案,正准备 叫雪峰的时候,雪峰却推门进来了:“顾南,有人找你。”
“找我?”
“对啊,找你的,在楼下了。”
“哦,那你让他上来。这份材料你送给刘总一下。”我说着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雪峰拿过我的材料:“你还是下去,她在下面等你了。”
我有些疑惑,也没有问雪峰这人是谁,便披上了外套下去了。
我一眼就看见了公司前停着的大红奥迪,夏沫戴着墨镜,穿着一身红站在那里,显眼的很。
我有些犹豫应不应该过去,只不过一瞬间这种想法就消失了。我现在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我还怕什么了。我顺手点上了一支烟,朝着夏沫便走了过去:“哈喽,美女。”
夏沫摘下了墨镜笑呵呵的瞅着我:“挺忙的昂,等你好一会儿了。”
“公司最近事情是有点多,不过还好,都还处理的过来。”
夏沫这时候从车上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我:“你要的东西。”
我愣了一下,随即接了过来:“哦。谢谢。速度挺快的。”
夏沫却也愣了愣,随即笑了笑:“恩,你不是着急么。”
我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恩,那谢谢了,改天请你吃饭,我还有点事,就先上去了。”我说完了转身准备 离去。
“顾南、、、”夏沫在我身后叫着了我。
我假装没有听见,继xu 往前走着。
“顾南、、、”我就感觉手边一阵力气 ,夏沫冲上来一把抓着了我。
她的力气 实在太大了,我一个转身猝不及防就向她扑了过去,夏沫也朝后退了几步,我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搂着了夏沫。近在咫尺的距离,我能听见你呼吸急促的声音。
夏沫就这样直直的盯着我,我一把松开了她:“怎么?”
她盯着我,目光坚定。
“不说我就走了。”
“顾南。”夏沫在我的身后呼唤着我的名字,声音有些悲怆。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挑拨了一下,心弦跟着颤动起来,紧接着浑身上下都有些颤抖了。
双手不自觉的捏了起来,我有些恨自己,我怎么就这么犹豫不决了。
“顾南,我们有必要这么陌生么。”夏沫带着一丝丝哭腔的说道。
我站在原地,感受着周边空气的温度,大脑有些缺氧,有些无法呼吸。脑子里面飞逝而过的片段残缺,我想要伸出手,去牢牢的抓住其中一片,却又怎么也抓不到。
我想夏沫肯定是疯了,她一把抱住了我:“顾南,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不要这么对我、、、”
东京没有岛,北京缺了**,我,吻不到你、、、
我以为我的温柔,会陪你到天长地久;我以为只要认真,就会白头偕老;我以为只要不放气 ,就会有好的结果;我以为只要这颗心不死,也就会爱你到老。
我流泪了,我不知道 。只是心里好难受,好难受。夏沫,你让我别这么对你,可是,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啊。
我将夏沫的双手一指一指的掰开:“夏沫,我真有事。这些天辛苦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我离开的异常坚决,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只剩下夏沫一个人蹲在原地,不知道 好久的好久、、、
别说我狠心,你曾经也对我无心过;别说我不是男人,我也想过照顾你一生;别说我们爱过了,那个我早死了。
没有回头,没有哭泣,没有任何的表情,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我上了楼,将文件给了雪峰,让他去交给刘江。
我将自己锁在了办公室里面,双手有些颤抖的拿出了香烟,点了好几次都没有打着。左手紧紧的拽着右手,才勉强的点着了。
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抽泣了起来。谁都没有那么坚强,谁都不会假装的太过明媚不忧伤。靠在墙边缓缓的蹲了下来,我张着嘴巴,无声的嘶吼着。
我不知道 该怎么去形容这些扯淡的人生,为什么不能好好的,一直平平淡淡的过下去了。为什么就得经l 那么多的折磨,还有那么多的磨练。将我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磨的都看不清模样,到后来我都完全不认识了。就连我自己,也成了最后最最讨厌的人。
被打磨的永远不只是你身边的人,那无声无息的还有你自己。
千万别到最后,你自己都认不清你自己。
不